“他是哪家公子?”
“回先生,是左将军次子。”
杭乔知道宋昭晔是何许人后,思衬着下课后正好早朝结束,得去堵一波左将军询问缘由,面上却还是一副风平无波的样子对尹禾景说道:“吾知晓了,多谢禾景。”
“早课开始。”
杭乔说明了一下上课内容后,看着一群小萝卜头摇头晃脑的思考自己名字的寓意及自身愿景,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戳起了脑中的壹号。
“壹号,说起来我自诞生后从没思考过这两样东西,现在倒是教别人思考去了。”
[杭乔什么时候都可以思考,以杭乔的知识储备足够教导这群孩子]
“那壹号,你的名字呢?壹号应该只是个代号吧,你有名字吗?”
[壹号一直都是以壹号自称,并没有名字]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叫红药怎么样?”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就是这个,不过我更喜欢白花芍药,叫你白药好不好?念乔的白药。”
[杭乔取的名字我很喜欢……白药很喜欢]
在一群小孩叽叽喳喳的表达了一番对自己名字的见解与鸿鹄之志后,杭乔一个个的点评,并把刚写好不久的一摞信纸分别装入信封中。
唤来一直侍奉在国师左右的随侍,杭乔把这些信件递交到随侍手上说道:“令十,发给他们。”
“此信请诸位回到家中再启,可与家中长辈一同相看,今日吾的课业结束,稍后可在此等待太傅。”
听到杭乔说下课后,端坐堂前的稚子们起身,异口同声地道:“先生再见。”
巳时,午未南门。
正是下朝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官员结伴同行,伴随着口中时不时的讨论,早朝上的未尽之语,此刻抓住机会也能弥补一二。
杭乔在南门不远处发现了一袭紫色朝服的左将军急行的身影,眼看宋凭参要走出南门了,杭乔对身后的令十说道:“令十,去请宋将军留步。”
令十闻言几步便追上了那袭紫袍,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于是宋凭参便回头停下脚步看向杭乔的方向,等待杭乔走到他身前。
“宋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离南门不远处的一个隐蔽角落,宋凭参开口了:“不知国师大人找宋某所为何事?”
“令郎早课未到子归院一事。”
宋凭参听到杭乔所说,一下便双眼瞪大,使得那张美髯满面的脸有些滑稽:“这个逆子!国师您有所不知啊,小儿向来爱舞刀弄枪,所以对挥毫施墨这类事物提不起兴趣,但宋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不去子归院呐!”
“宋将军严重,令郎天真童趣,望将军多加引导,课业不可不学。”
“是是是,国师大人海涵,宋某这就回去教导他,劳国师大人费心了。”
眼看宋凭参就要气冲冲的回家教育孩子,杭乔急忙叫住他,心中想到,这宋将军真是个急性子,干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
“宋将军稍等,这封信您归家后交由令郎,令郎启封后将军也可一观。”杭乔把从子归院揣了一路的最后那封信交给了宋凭参。
“多谢国师大人费心,宋某向您保证,明日犬子一定会出现在子归院。”宋凭参向杭乔深深作了一揖后,风风火火的走出了南门。
杭乔站在原地目送宋凭参的身影走出南门,随后转身对令十说道:“令十,回观星殿。”
“国师大人……”
杭乔看着令十一脸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对他说道:“何事,直言。”
“大人,先前内务府拨过来的人是否少了些,国师大人您的日常起居,观星殿的洒扫庭除,殿外的看守巡逻,这些都需要不少人手,属下斗胆请问,要不要向内务府提议再拨些人过来?”
杭乔仔细考虑了一下,现在观星殿建成不久,原主是今年入住的,从来不关注这些,人手什么的都是凑合着用,听令十这么一说,确实要不少人。
但自己确实不喜身边人多,起居是必须自己搞定的,他可不要有人伺候自己这些,只有洒扫、看守需要些人手。
思及此,杭乔对令十说道:“吾不喜人多,除尘需些,你自决定,观星孤寒,不是个好差事。”
听到杭乔的回答后,令十纠结的神色放缓,转而认真地对杭乔说道:“是,令十明白。”
回到观星殿中的住所,杭乔躺在床上戳起了他的小系统:“白药,你说这国师原先严词拒绝了子归院的事务多好,飞袅崮这样高,成天上山下山,不累死也要去半条命,那千层阶梯爬起来简直是噩梦。”
[如果杭乔觉得不适,我可以调动一些权限帮你去除身体上的疲劳]
“原来还有这种功能,以后可以尝试一下,不过现在就不用了,我明天去找皇帝提一嘴,让他批准我在授课期间弄个离子归院近点的住处。”
[杭乔可以多依赖我,系统的职责就是为宿主服务]
杭乔的脸上出现一抹促狭,语调极为抑扬顿挫的在脑中对白药说道:“哦?原来都是系统职责啊,那白药接受我给你取名也是系统职责喽。”
[这个不是的,白药是出于自身接受的,关于杭乔的事情,都是我的意愿]
“哈哈哈,逗你玩的,白药你好可爱,竟然这么认真的解释。”
[///..///多谢杭乔夸奖]
“哇,你害羞了,amez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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