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证明给你看。”陈桥说完利落抬手落下,唐律己顾不上想太多,冲上去就拦住陈桥的腰,死死环住,用身体挡住了他刺向下半身的可能性。
攻要是没了鸡巴,那还能叫攻吗?十八岁的大鸡巴处男攻因为一次出师未捷受挫就要自宫这合理吗?
海棠攻不可以没有鸡巴!他必须制止攻做傻事!
唐律己把陈桥扑回床上,夺过匕首,匕首啪嗒被扔在地板上。唐律己跨坐在陈桥大腿上,由于惯性脚底打滑,腿心肉花重重撞到陈桥裤裆里沉睡的巨物,阴蒂磕在了拉链头上。
“呃——”
同时闷哼。
简直痛昏了,眼泪直飙。痛了一瞬颤栗感蔓延到小腹,唐律己身子一软重心不稳,趴伏下来被陈桥攥住了胳膊。
屄穴里噗嗤喷出一道热流,痛到顶点的刹那快感到达了顶峰,一下子就去了。
唐律己腿根发抖,没有陈桥支撑根本无法保持坐姿,那么娇嫩的地方,清洗都不敢施加力气,何况用一百多斤的重量去硬磕拉链头。肉户被撞开了,浸湿的内裤卡进屄缝,肉虫正以春笋拔节的速度生机勃勃雄起硬挺,与他凹陷处榫卯结合般契合。
这条狗硬了,醉后不仅能发疯,还能发情。
烧火棍似的硬物戳在穴口,如果没有阻挡,以巨大的冲力能直接贯穿他的下体。唐律己忍痛抬臀,上半身依旧在陈桥的桎梏中,下场是重新跌坐回去,再次结合。
唐律己趴在陈桥胸膛上喘息,隔着皮肉,胸腔内心脏有力的跳动,越来越快,透过鼓膜传导,与他的心跳跳到一个频率。
双性人对阳具的渴望将他推入欲望的漩涡,没有不应期,很快开始噬人的痒,穴心亟待被捅开杀一杀痒。
胳膊上的力道在收紧,唐律己吃痛,“你先放开我……”
发情的疯狗哪里听得懂人话,挺着公狗腰本能地把梆硬的鸡巴往温柔乡里顶,一下接着一下,十根指头越收越紧,生怕猎物会逃跑。
嫩肉不禁折腾,顶了几下就软了肿了,吐出淫液缓解疼痛,而龟头隔着裤子仍在乐此不疲地碾磨。
“别顶了呜——我不行了——”
想被插。
想鸡巴插进他的穴里。
可他根本没办法从这条醉狗胯上下来。
唐律己向下掐陈桥腰间的肉,陈桥却意识不到痛,失了神地放肆耸动腰肢,把鸡巴往穴里嵌,唐律己坐在迭起的浪潮上,或者前后摇晃的摇摇车上,重心落在屄穴,穴口几乎要在裤子上磨烂了。
屄肉被凿出鸡巴的形状,粗蠢的棍棒把嫩肉凿得软烂,热气透过层层布料渗进去,烫的要命,每次被高抛又砸回肉棒上,淫水飞溅。阴蒂被猛砸,一阵战栗接一阵战栗,似要被酥麻的快感撕碎,电流在后脑勺里乱窜,唐律己无暇顾及其他,放声浪叫,口水抑制不住淌下。
“别颠了求、求求你…啊啊啊…受不了了好酸好酸…再顶屄就要顶烂了啊啊啊……内裤、内裤真的勒到穴里去了要勒坏了……别撞了真的不行了丢了好多次流不出来了呜呜呜…前面也射了…射不出来了……”
唐律己语无伦次地求饶,身下猝然一记狠顶顶得他圆睁双眼,失语地张大嘴巴,眼泪与口水流了满面。陈桥积攒许久的浓稠热精释放,淋在紧密相贴处,胯骨一片黏腻,粗硬鸡巴宛若活物,青筋贴着屄穴突突跳动,似乎亢奋不减。
所有束缚刹那间消失了,唐律己如筋骨被抽走瘫软,大口大口吸入空气充盈肺泡,刚才血液仿佛通通涌入下体,充血肿胀,脑袋晕乎乎缺氧。
唐律己边咳嗽边艰难思考,无比敬业。
本来不想太草率和陈桥做,但都到紧要关头了,干脆直接推进到真枪实干,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再另做打算。
他战战兢兢,兢兢业业地撑起抖成筛子的躯体,坐回陈桥身上,费劲把被顶到屄缝里的裤子扯出来,小心翼翼脱下来,充血发烫的软屄接触到冰凉空气缩了缩,他无力的手伸向陈桥的裤头。
陈桥呼吸渐起,四仰八叉,没了动静。下半身也安安静静,服服帖帖,躺在草丛中休眠。
简言之,就是睡着了。
唐律己到了极限,倒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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