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床上……”
猫薄荷的香气充盈狭小的空间,厉卿在褚央的下唇咬了两个伤口,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到身后。褚央发觉不对,挣扎着要打开车门,黑色门框纹丝不动,封死了他的最后去路。
“为什么喝酒?”
厉卿的身形从后方笼罩,压迫得褚央喘不过气来。他以极其扭曲的姿态跪坐在车门边,只能通过玻璃反光观察厉卿。哨兵又在笑,他熟悉这种笑容弧度,大概是猛兽捕猎成功后的玩弄与惬意。
“因为太开心了。”褚央想回头吻厉卿,受限于姿势,只能蜻蜓点水般讨好他,“你今天要回来……”
“知道我要回来才喝这么多吗?”厉卿的手指插进褚央嘴里,拨弄他的舌头,抢夺呼吸的主动权,随即流连抚摸他的锁骨与胸乳,“故意的?”
“嗯……唔!”
如同掉入油锅的活鱼,褚央猛然反抗弹动,被厉卿单手钳制,头靠车窗拼命喘气。厉卿将手掌伸进他的卫衣内侧,紧贴腰线来回抚摸,按压微鼓的小腹,靠在褚央耳边说:“动什么?”
“别弄,求你了……”褚央急得想哭,“我要回去上厕所。”
饭桌饮下的酒水此刻成为褚央最煎熬的负担,他无法抵抗释放的生理欲望,却担心弄脏厉卿的车,忍得都快混身发抖了。厉卿不为所动,继续揉按那片触感如玉的娇嫩肌肤,描摹发肿发烫的桃心刻印,似乎在思考这里究竟装着什么:“喝了多少。”
“嗯啊……六杯……六杯!”
掌心力道加重,褚央猝然往身后撞,手腕被勒出淤痕。厉卿像是铁面无私的判官,又像是风流倜傥的采花公子,一遍遍爱抚褚央腹部的刻印,听他娇媚难捱的呻吟。
褚央仿佛被揉开的面团,狼狈松散,经不得更粗暴的对待。有好几次,他都能感受到热流快要冲破阻碍,却被厉卿死死堵住唯一的发泄口,憋胀得欲仙欲死。
“厉卿……厉卿……”
后颈传来刺痛,大概近云正用利齿咬开芝麻球的皮肤——精神体面临的恐惧与情欲千百倍作用到褚央身上,他开始感到后悔,听厉卿在耳边絮絮低语。
“不要让我担心,一点也不行。喝酒可以,但必须我在场。”厉卿夹住他胸前硬挺的乳粒,往外拉扯,力道很重,“你觉得我管得多吗?”
“嗯……啊!”
粗重呼吸点燃温度,车窗内壁浮现出水雾。厉卿一手控制着褚央身前的快感,一手撕开他的裤子,挤进潮湿高热的穴口。痛苦掺杂着欢愉,饱胀填满了空虚,褚央分不清自己为了什么求饶,被哄骗诱导着说了许多羞耻的话语,又兴奋又害怕。
“再也不喝了……我真的再也不喝了……”
“真的要坏掉了……”
褚央贴着车窗吐舌头,眼含春潮,满面霞光。厉卿保持衣冠楚楚的姿态,用两只手将褚央奸弄得头皮发麻,淫水滴落西装裤,留下大片湿痕。如果有人经过深夜的地下停车场,便能看出最角落的异样:一只白皙的手来回拍打着车窗玻璃,蜷曲,发抖,痉挛,颤巍巍地晕开雾气,很快便被更大的手掌覆盖,揉捏,交缠,融合成不分彼此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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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褚璇跑来厉卿的公寓里抓人。不出意外,开门的是厉卿,看样子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
“嫂子,我哥不会还没起床吧?”
褚璇故作惊讶,内心早就接受了褚央的悲惨堕落事实。厉卿姑且保留了一丝丝良心,对褚璇摇头:“在睡呢。”
女孩冲他翻白眼:“我就知道。”
厉卿早就准备好应对之策了,带褚璇去客厅,将好几袋礼物送给她,从香水到围巾应有尽有。褚璇同她哥一样狡猾,先花言巧语感谢厉卿,再暗戳戳谴责他的行径。
“要是你再晚回来几天,他都准备飞去罗马找你了。”褚璇一边吃巧克力一边说,“好几次吃饭,他都魂不守舍的,你们是不是很少聊天啊?”
“我工作太忙,又隔着时差,实在抽不出时间。”厉卿像是想到某件趣事,低头笑了笑,“聊天可没少聊,我们经常打视频呢。”
褚璇欲言又止:“你们说的这个视频,它正经吗?”
厉卿挑眉:“当然,我请教学术问题,你哥哥懂得可多了。”
有关加深异地哨兵与向导之间联结深度的实践操作,的确称得上正经。褚璇直觉再问下去会涉及到少儿不宜的情节,赶紧打住:“我定了江边的餐厅,还有一个小时,你要不去叫叫他?”
“嗯,要是饿了你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厉卿上楼推开卧室门,褚央侧卧在床边,腿缝里夹着厉卿的枕头。他放缓脚步声,慢慢靠近褚央,弯腰数向导的睫毛。
他们床单都滚了多少次,说话面对面还脸红,这种青春电影里都不屑于出现的场景,于厉卿而言是全新体验。
一根,两根,三根……
浓密又卷翘,连阳光都偏爱,在褚央脸颊投下一片阴影。厉卿饶有兴致地观察,决心让他多睡会,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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