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天实在没忍住悄悄去看镜子,谢景年眼眶都红了,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出言安慰一下的时候,谢景年又把手贴上了他的背,这次是整只手都贴在了罗一天的肩胛骨上,那一块淤青最大。
谢景年不紧不慢地揉搓着,罗一天逐渐放松下来,肌肉也没有那么紧绷了。
突然,一阵不一样的触感贴了上来,罗一天不可置信地侧头,镜子里的谢景年的的确确地是在吻他的伤口,而且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在发现罗一天在看自己的时候,谢景年还对着镜子眨了下眼。
血液一下子就涌到了头顶,罗一天转身把谢景年一把按在洗手池上,把他的左右手都按压在台面上,谢景年也没有躲,还是微笑地看着他。
罗一天试探性地靠近,把他挤在这一隅狭小的空间里。
两个人呼吸交错,胸膛也紧挨着彼此,罗一天眼也不错地盯着谢景年,他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吻谢景年,可是他还敢吗?
谢景年眨了一下黑羽般的睫毛,突然抬头亲了罗一天一下,并开口嘲讽:“罗一天,你这两年萎了吗?”
罗一天闻言哪还管什么开不了口的话,他只想让谢景年知道他到底萎了吗。
谢景年的双手被放开,罗一天捧着他的脸,不让他躲,舌尖探入后不断地攻城略地。
谢景年也没有要躲的意思,他确确实实地想念罗一天,想念这个亲吻。
他抱住罗一天,安抚性地上下摸着罗一天的背,在罗一天终于结束这个亲吻的时候,低声说:“一天,我想你了。”
罗一天抱紧谢景年,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两个人还来不及说更多的话,做更多的事,有人敲门,是李散来找罗一天。
罗一天正待出声,谢景年一把捂住他的嘴,自己快速地坐上了洗手池,然后伸手把罗一天拉近。
这样从门边的窗外也看不到卫生间有人。
谢景年一手捂住罗一天的嘴,一手拉着他的衣领凑近自己,在罗一天的耳边轻声吹了口气,说:“嘘,不要说话,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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