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器官?”闻时宜问。
钟顺颂听不懂什么器官不器官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把手一甩:“你说就是了!”
闻时宜仔细想了想,没想出来,他宁愿不说都不愿说一个错的,他摇摇头,示意钟顺颂可以揭晓了。
钟顺颂把他扶起来,在闻时宜好奇求知的目光中,一把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用手捏了捏小鸡鸡后面的蛋蛋。
闻时宜的眼神从求知,变成惊恐,又变成吃惊,最后变成了好笑。
“你笑什么。”钟顺颂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笑眼,他又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恼羞成怒的他手下一用力,捏疼了闻时宜。
闻时宜惊呼一声,表情碎裂,捂着自己的裆部缓缓跪下躺在地上。
“哎哎,对不起,你你你还好吗?”钟顺颂说话都结巴了,手忙脚乱不知道干什么好。
闻时宜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我无事。”
“哥哥,你教我学习竟是比师傅教我习书要深刻些。”闻时宜站起来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钟顺颂满脸都是愧疚,“二弟,你蛋子没事吧?”
闻时宜说:“爹爹没跟你说不要一直喊蛋子吗?”
“你怎么知道娘亲说过?”
闻时宜:“要听爹爹的话。”
“好吧我不说了。”钟顺颂看他确实没什么异常了,扶着他坐下,又问,“二弟,播种是怎么做的?”
“就是种地啊。”闻时宜这个倒是知道。
“不是,大伯伯们说播种是让媳妇生孩子。”钟顺颂脸上带着不解。
生孩子......
这个闻时宜是学过,床笫之间男欢女爱,男性把精水尿到女性阴穴,集两人之精华,在女性的子房中孕育孩儿。
至于播种,蛋子之类的,应该是山野间糙汉的下流词。
闻时宜低着头,轻笑了下,随后抬起头:“哥哥,我知道播种,你想学吗?”
钟顺颂忙不迭点头:“想想想。”
“那你过来。”闻时宜拍拍自己身边的坐位。
钟顺颂听话地坐下,转头问:“好了,你教我....”还没说完,脑袋就被闻时宜用手抱住,他的脸颊在自己面前无线放大,睫毛轻搔他的脸蛋,自己的嘴唇被另一个温暖柔软的嘴唇贴在一起......
他慌忙推开闻时宜,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都要瞪出来:“你干嘛吃我嘴?!”
闻时宜回味了一下,他的嘴唇又软又嘟,和爹爹的嘴唇很像,带着刚刚吃过糖的香甜。
看来吃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为什么爹和师傅都这么爱吃嘴。
钟顺颂得不到回答,在旁边炸了毛,来回踱步,小眉毛都要皱到一起,他忍不住踹了正在沉思的闻时宜:“快点说话!”
闻时宜被踹了一脚,望向他,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哥,我给你播种了,你要有我的孩子了。”
钟顺颂:?????????!!!!!!!!!!!!
竹林间的麻雀被惊得扑棱着翅膀飞走,竹叶被拍打发出声响,房中四个人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
“我们这两日就不走了,等她醒来,好好问问这几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有对闻止川说。
“好。”闻止川看着床上人安静的睡颜,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到底跑了多久多远,到底是遇到了什么让她遭此横祸。
闻郜一直沉默着,这时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母亲给她起过名,叫闻岚。她被劫走之后,皇额娘再也没笑过,也不远再管宫中的纷扰事宜,甚至连父皇她都不在乎了。”
怪不得中宫出了名的淡然与世无争,原来只是在思念女儿。
此时床上的人轻咳两声,嘶哑着喊:“水...水...”
陆有立马站起身,端过一杯温水,用勺子少量多次给她润湿嘴唇,再一点点的把水喂进去。
闻郜十分紧张,在旁边看着,竟然不知做什么好。
她喝完水没有醒来,而是又昏睡过去。
在房间的寂静中,闻止川的声音有些突兀,又无比清晰:“谁说皇帝,不能是女人。”
“闻岚是最好的皇帝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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