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绪。”沈蓉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旁边的钟赴远按住沈蓉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出声。
“怎么会。”老太监看到这个景象似乎十分满意,“皇上是觉得您功不可没,一妻怕是委屈了您。”
“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我大哥唯有我大嫂一人,到我这小辈多纳一房,我死后怎么有脸见祖宗。”钟成允嘴角还是毫无笑意。
“哎,这是光宗耀祖的事。”老太监挂着讨嫌的笑,“祖宗要是知道钟将军如此荣耀,那定是要把钟将军供起来啊哈哈哈。”
要说之前还是在好好说话,那这里纯是在膈应人了。
闻止川坐在钟成允身边,突然插话:“公公可是讨到妻室了吗?”
老太监没想到闻止川会插话,打量了他一下才回答:“我挨了一刀,没儿没女的,就等着皇上赏赐呢。”
“这样啊,”闻止川笑了笑,“怪不得公公会那样思量。不过公公出了钟家大院可不要再说那些话了,以免让人以为这是公公在轻视了自己去。”
被公然嘲讽,老太监脸上挂不住,在宫里时见过闻止川不多,没想到他是这般牙尖嘴利。
钟成允悠闲地喝了口水,老太监站起身,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一月后,公主会抬进钟家,钟将军好好准备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公公慢走,小乐子,送送公公。”送走了洪太监,闻止川脸色也变得不太好。
“以绪,这......”沈蓉十分为难地看着钟以绪,钟赴远叹了口气:“要是不准的话,圣上一定会怪罪的,树大招风啊。”
“左左。”钟成允拉住闻止川的手,闻止川抬头看看他,神情淡然,“到底还是拦不下来,娶吧。”
“我不想娶她!我这辈子只愿和闻止川一人成婚!”闻止川对钟赴远说。
钟赴远摸摸胡子:“绪儿,你知道的,非娶不可。”
“我不会当新郎官的,谁爱娶谁娶。”钟成允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放到桌子发出砰的一声。闻止川突然想到什么,说:“你不当也可以娶啊,找个人替你。”
“连大哥和我都只有六分像,如何找人替。”钟成允问。
“大嫂最会画伪装了!”闻止川把头转向紫锦,紫锦点点头:“高矮相仿的话,脸可以仿八分像。”
“那她进来之后住在哪?”沈蓉问。
“按照礼数应该住在绪儿院里。”紫锦回答。
“她嫁过来已经不符合礼数了,”钟成允哼了一声,“让她住马厩里吧。”
“住我们院吧,礼数要周全。”闻止川朝钟成允的手背打了一下,“她来就是监视我们的,不能让她往外传信,写也得写我们想让皇帝看见的,必须在我们院里,不然怎的看住她。”
“有理。”钟赴远点点头,“那就如此操办吧,吃酒也不必太过隆重。”
“行。”沈蓉站起身,“我这就去吩咐人。”
“你,你为了那个女人打我。”钟成允捂着自己手背,无比委屈。闻止川一点也没力,连红印子都没有,他无奈地道歉:“我错了。”
“没用!”钟成允站起身,一把把闻止川扛到肩膀上。闻止川被抗在肩膀红着脸挣扎:“你干嘛,快放我下来!爹娘还在!”
“好好好我知道你害羞了,为夫这就把你带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闻止川捂着脸,不知道还怎么见人。
钟成允痞笑着,把他扛到自己的院里,踢开门扔到了塌上。
“钟以绪,大白日的,你又要作甚!”闻止川退到床上最里面,看着钟成允解开了腰带,他又抓了床被子捂在身上。
“娘子,当务之急是赶紧造个孩儿啊,这段时间皇帝最松懈,当然是要个孩儿最要紧。”钟成允爬到塌上,一手就拽开了被子,扔到一旁,“而且,刚刚不也没尽兴吗?”
闻止川脸皮薄得很,可不愿白日宣淫,他灵活地从钟成允手臂下钻出去,光着脚跳下塌,往大堂里跑。
钟成允被他逗笑了,不紧不慢地下榻,他的衣衫已经被解开,外袍敞开,漏出里面精壮的腹肌,闻止川没穿鞋,肯定不敢跑出门。
他不紧不慢走向大堂,闻止川正站在一盏紫玉花樽前,声音结结巴巴:“夫...夫君,能不能不做。”
钟成允指指自己已经敞开的衣衫:“我衣衫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我,我给你穿。”闻止川后退一小步,跟他打商量。
“你过来,还是我抓你。”钟成允被他气笑了,上的时候他腿缠的比谁都紧,提上裤子就和要强奸他一样。
“晚上好不好,白日做这等事太淫乱了。”闻止川已经退到墙根了。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钟成允把外袍也脱了,上半身裸露着走向他,“可以从白日做到晚上。”
闻止川见谈判不成,转身就想往外跑,钟成允长臂一捞,闻止川直接被他带进了怀里。
“抓到你了。”钟成允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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