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绪,”闻止川看着他的眼睛有点想跑,但现在他跑也跑不了,只能和他打商量,“快到午膳时间了,吃过饭再做吧。”
钟成允吻了吻他的发顶,手摸到下面给他解开腰带,脱去外袍,“要是你自己主动过来,说不准我会答应,但既然是我抓住你,那就别想跟我商量。”
“你喜欢大堂,就在这做吧。”钟成允把闻止川摁倒在大堂的毛毡上,大堂的毛毡远不及内房中的绵软,跪在上面硌得膝盖隐隐作痛。
外面的仆人不断在门前奔走,透过窗棂能听到隐约的说话声,要是谁一个不小心推开了房门,他们俩的模样便尽收眼底了。
“门还没有上锁。”闻止川跪趴着,臀部被钟成允抬起来,用舌头轮流戳弄两个穴口,闻言他抬头,嘴角还挂着水渍:“不会有人进来的。”
“你在校场也是这般说!”闻止川红着脸和他恼,“毫无廉耻,不关我就不做了!”
“那我关了,怎么做都听我的。”钟成允舔舔嘴唇,兴奋得不得了。
“快点罢!”钟成允知道闻止川说这个就代表同意了。
钟成允站起身插上门,给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狰狞的性器雄赳赳立在胯间,闻止川闭着眼睛不看,只感觉到屁股上多了一双手,随后就是一个软滑的小东西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来天舔弄。
他把舌头戳进花穴,穴肉紧紧地缠着他的舌头,让他只能舔舔穴道浅的地方。钟成允又转为舔阴核,小豆豆因为快感慢慢肿胀,探出了头。
钟成允含住小豆子吸,把小豆子拉长又松嘴让它弹回去,用牙齿轻轻刮擦再用嘴唇爱抚。闻止川被玩得要崩溃,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花穴里的水和不要钱一样往外流,连后穴都跟着流水。钟成允伸出两只手指一齐刺进后穴,在肠道里翻转抠挖。屁眼扩张的差不多他又把手插进肉穴里,里面比后穴还要进,闻止川低吟一声:“好疼。”
钟成允抬手给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一天没插就紧回去了,就该让你日日插着玉势。”
清脆的响声让闻止川羞耻到了极点,他不顾一切地往前爬:“不要!”
“跑什么。”钟成允一手抓着他的脚踝,直接给他拽了回来。闻止川的膝盖和手肘被磨成粉色,眼角也是红红的,他被拽得趴在毛毡上,钟成允就着这个姿势把肉棒慢慢顶进了花穴。
里面的嫩肉狠绞着他的肉棒,像第一次破他的处一般,钟成允咬着牙,几乎不能再动。闻止川捂着自己的小腹,吐息间都是崩溃的低喘。
钟成允皱着眉头又狠扇了几巴掌,给闻止川把两个白嫩的屁股扇得艳红,闻止川咬着手指抽泣地掉眼泪。
“怎么这么娇,第一次在墙里操你的时候也是这么哭。”钟成允摁着他的腰抽出一点,又插进去,听着闻止川的哭声他心里无比满足。
“墙里?”闻止川疑惑,“你第一次当亲手不是在景园的房中。”
钟成允拔出一小半,又结结实实地顶进去,龟头一次次磨过宫口,他说:“你不记得了,你中了那个毒,缠着我要给你解毒,我救了你一命。”
闻止川快感在脑子里爆发,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没法继续思考,身体里的钟成允顶得越来越重,胯部和臀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花穴被粗大的肉棒碾过敏感点,卵蛋拍打着被吸肿的阴核,这不是最让闻止川崩溃的。
他趴在毛毡上,因为撞击而不断耸动,胸口和肉棒在粗糙的毡毛上来回摩擦,又痛又爽,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磨...嗯啊...不行......磨。”
“磨?”钟成允只听到这一个字,他把整根性器狠狠操进去,抱着他的腰上下滑动,肉棒头顶着宫口来回碾磨,“这样?”
“啊!”闻止川口水从嘴角留下来,滴在毛毡上,阳具被压到,要命的地方被蹂躏得不停,他颤抖着滑了精,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流。
钟成允的耻毛被打湿,他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这么快。”还没等闻止川反应过来,他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把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地撞进去,磨过里面最敏感的点直操子宫。
“啊!等等,不行!”闻止川的胸口已经被磨肿了,两颗可怜的小豆子磨得血红血红的,下面被干得淫水飞溅,他只能无助地捂住两颗点,流着口水低声啜泣。
钟成允的卵蛋又急又快地拍打他的阴蒂,闻止川的大腿轻轻发着抖,钟成允笑笑:“夫君给你用精洗洗子宫。”
“啊啊!”子宫口被操开,钟成允的半个龟头塞了进去,闻止川翻着白眼尖叫。他把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每次他插进来子宫就紧紧吸着,拔出来被扯得微微变形。
又被操干了几十下,闻止川下面又泄了一次,钟成允把龟头狠狠顶进子宫,在宫口的吮吸下灌进了满满的精液。
闻止川轻轻抽搐,感觉肚子都被射满,他脱力地趴下,口水把毛毡润湿一个小圆圈。钟成允射完没有立即拔出来,他退出一点点,宫口急忙闭合,把精液全部锁在子宫。
他性器插在花穴,抬着他的腿转了个面,性器在花穴里旋转一圈,惊得闻止川又发出一声呻吟。
转过来之后钟成允才看到他的可怜模样,全身泛着粉色,眼泪把睫毛都浸湿,嘴角的口水还没擦干净,鼻头和眼睛都哭得红红的,两只手还捂着胸口,龟头粉粉的。
“怎么捂着。”钟成允轻轻抽动,闻止川立马有了反应,性器直戳戳立起来。他睁开泪眼,钟成允给他拿开手,看着胸前两口小樱桃被磨肿,鼓鼓的,粉里透红,令人好不怜惜。
“自己揉的?”钟成允直接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