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允顺着他的手摸到了他坚硬的鸡巴,是男人没错,为什么中毒的症状却不对。不对,为什么是湿的,钟成允顺着性器摸到档间,这,这是什么?!他瞪大眼睛,着急忙慌撤了手。然后在那个桌子上摸了一把,摸到了一只蜡烛,他点燃蜡烛,照亮了了整个房间。
男人还在地上呻吟着,他肤色白嫩,白里透着粉,从脸红到耳朵,在地上呻吟着磨大腿,一双眼睛微阖,漏出点点水光,黑眉微蹙,手紧紧抓着衣服。钟成允吞了吞口水,好美,这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刚走过去蹲下,男人立马缠上来,抓着他的手,嘴里呢喃着救救他。钟成允摸了摸他的脸,好软,地上的男人直接抓着钟成允的肩膀,把他的脸拉到跟前,用舌头胡乱舔舐他的嘴唇,湿热的柔软一点点扫在他的嘴唇,一阵阵骚动他的心。他捏住男人的手,张开嘴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口,男人吃痛,轻叫了一声。
钟成允没在他的嘴唇过多流连,而是解开他的外衣,漏出里面的亵裤,他有点紧张,一鼓作气脱了下来,当看到他身下的光景,惊得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长着男人的性器官,下面还个流水不停的骚穴,这是个双性。钟成允只在书上看到过双性,他当时以为无稽之谈,没想到在宫中就藏着这样的人。
“求求你,救救我,操我,操我。”男人已经意识不清,嘴里呢喃着最原始的欲望。钟成允对这个畸形的身体十分有反应,下身的鸡巴硬的发疼,鼓鼓囊囊塞在裤子里。
“操,这他妈什么事。”钟成允两三下掀起衣服,浓密的黑色阴毛里,紫黑色的鸡巴直立着,马眼流出一点清夜。
他咬着牙:“这他妈可是你求我的。”
男人仿佛有了感应一般,主动张开了腿,花穴一张一合不断流出黏腻的骚水,往钟成允的方向凑。
“这他妈是皇子还是骚逼,比他妈娼妓还骚。”钟成允扶着鸡巴,对准穴眼慢慢往里戳,刚进去一个头里面就吸得他快要射出来,这他妈还是个处。男人感觉到了涨,他摇着头蹙紧眉毛:“太大了,不,不要。”
钟成允给他撸了两把半软下去的鸡巴,恶狠狠道:“看我不操死你,骚死了,给你把骚逼干松。”他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往里挤,里面似乎越来越窄,夹得他很疼。
“放松!”钟成允拧了把他的乳尖,男人正哭得不像样,但身体又努力迎合。钟成允顶到了最里面,似乎有个小口,大概是宫口吧,什么都有,那岂不是也可以生孩子。他慢慢抽出,满脑子大汗,下面的人哼唧个不停,也没力气反抗,两条白嫩的腿微微颤抖。
“后悔也没用。”钟成允慢慢抽插了几下,感觉下面慢慢放松,他幅度渐渐变大,粗大的鸡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身下的人叫声越来越大,眼泪把鬓角都润湿,灯光下男人的面色潮红,嘴巴红润润的,银亮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真想知道他清醒时也是这么媚吗。
钟成允拧紧眉头,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实在太大了,撑得穴口周围都红肿了,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嫩肉。
“坏了,坏了。”男人咬着手指呢喃,鼻尖已经哭红了。
钟成允笑了:“坏了?不这么操你你就真坏了。”说罢身下越来越激烈,原本流出的骚水在连续的撞击下形成白色的泡沫。“嗯...啊,不..啊,呜呜呜啊啊...”男人的发丝贴在脸上,闭着眼睛承受。
“操,骚货,你他妈以后有办法娶老婆吗,还不如跟了我。”钟成允手臂青筋暴起,越凿越快,要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咬着牙拔出来,射在了男人白嫩的肚皮上。
男人在被操干时不知尿出了多少股精液,现在马眼都微微红肿。钟成允看着自己被骚水弄得一塌糊涂的阴毛,用随手携带的手帕随便一抹就提上了裤子。
他俯下身,男人已经昏睡,他拨开男人的发丝,在小房间里找到干净的毛巾,给他清理干净穿好衣服抱到了塌上。他借着蜡烛最后的光静静地看了一会男人,眉眼温润干净,鼻子也翘翘的,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和男人纠缠了两个时辰,现在他必须要离开了,得赶去宴会了。他走之前俯身吻了下男人:“有缘我们再见。”他吹灭蜡烛推开小门走了出去,外面天色已经擦黑。他刚离开景园一会,皇上身边的太监就急匆匆地找到他:“哎呦,将军,你可让奴才好找,奴才真是急死了,皇上就要去了,您快去宴上吧。”
钟成允跟他边走边说:“刚刚在景园,躺着看会风景就睡着了,实在是抱歉,皇上没有迁怒公公吧。”“哎呦,奴才哪敢让皇上知道啊。”太监笑道,“将军也该找个夫人,伺候大将军。”
钟成允脑子里闪过那个男人的媚态,随后笑了笑没说话,跟在太监身后来到了宴会。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