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看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宽肩窄背,蜂腰圆臀,身材颀长,白皙精硕,偏偏穿着女人的骚浪蕾丝内衣,扒开屁股还能看见晶亮盈水的屁眼里塞着一根肛塞,透明的棒身将里面猩红含水的肠肉暴露无遗,简直全身都散发着诱人来肏的淫惑之气。
虞镜渊不敢相信镜中这人竟是自己,脸色羞红,愈发难看。
孟燚州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战利品。男人从浴室出来时,他眼里的贪婪瞬间极盛。
“过来。”孟燚州等不及了,他迫切需要这个男人快点过来给他泄火。
等虞镜渊走近,他伸手一拽,直接让身高不输他的虞总跨坐在他腿上,并轻佻地说:“我检查一下虞总塞好没有?”
虞镜渊面无表情。他现在觉得,面对孟燚州,不给出一点反应就是最好的应对办法。
但是这也不能阻挡孟燚州对开发他身体的恶趣味,孟燚州直接伸手探到岔开的两腿中间,摸到镶嵌其中的黑色蕾丝带。因为漏出的润滑液,蕾丝带摸起来滑溜溜的浸满粘液。
他指尖在黏糊糊的蕾丝带上暧昧摩挲,勾着朝插着粗大肛塞的穴口伸去,蕾丝带在肛塞把柄上绕了个圈儿,紧紧纠缠,顺势带动全根塞入的肛塞朝外滑出一小截。
湿滑黏热的滑脱感让虞镜渊不自觉咬住下唇,反射性想夹腿,穴口如同饥不择食的守财奴,微微抽搐着夹紧留在体内的部分。
手指就停留在穴外的孟燚州自然能感觉到这一丝微弱的变化,他轻笑一声,一只手强势圈住虞镜渊的劲腰,食指指腹摁在宝石上,一松一顶,又将肛塞缓缓插进去,咕叽咕叽粘腻的细微水声从腿间传来。
“虞总是我见过水最多的男人,当1真是暴殄天物。”孟燚州边玩边说。
虞镜渊眉头下沉,不置一词,无声地表示不屑敷衍。
孟燚州升起好胜之心,他要看看,虞镜渊能撑到几时,偏要把他玩到汁水横流、哀声浪叫不可。
一只骨节突出的青筋大手伸到男人莹润净白的结实乳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轻轻弹动乳尖,略微刺激的疼痛如藤蔓般从胸口蜿蜒而上,而股间抽插水声不断,令人心痒难耐的欲望种子不知不觉已播撒生根。
虞镜渊紧抓膝盖的双手手背浮起清晰的青筋,腹部随着深呼吸上下起,连带着水穴一口一口含着肛塞嗦吸,主动将其吞得更深。
孟燚州从背后俯瞰这个微微躬腰坐在他大腿上的男人,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身子前扑,意图躲避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妄想将他的玩弄视而不见,实际上脸颊早已泛起樱花般的红晕,被蕾丝兜住的性器也跃跃欲试的微勃。
孟燚州继续朝男人敏感的穴眼捣去,温热柔嫩的肠道浪打浪似的被肛塞挤在一起,宛如爆浆蛋糕,从芯子里流出清甜粘腻的汁水,顺着逼口缓缓流了出来,有的还滴在孟燚州的裤子上。
虞镜渊暗咒着不争气的身体,坐得略微僵硬的腰身不知不觉向后微软倒伏,孟燚州抓紧时机突然朝里面狠狠一撞,虞镜渊“嗯啊”一声往后倒在孟燚州胸膛上,腰身反弓,从腰窝处传来的麻痹酸软击溃他脆弱的屏障,让他止不住浑身抽动,往下吞得更进去。
孟燚州趁机将两根手指抠进虞镜渊的嘴里搅动,夹住红舌舌根暧昧磨蹭,湿热的口水浇在手指上,绵软温热的口腔黏膜裹住吮吸,多余的分泌液顺着嘴角银丝滑落。
“嗯......唔,拿唔拿出来嗯啊......”
两根调皮的手指阻挠着虞镜渊说出完整的拒绝,在口腔里上演起追逐战,顺便把上颚、牙齿都扫荡了一遍,弄得虞镜渊喉咙犯恶心。
圈住腰身的手顺势往下一摸,伸进两腿之间,没有一丝犹豫地把被绞紧的肛塞瞬间抽出,极大地摩擦快感将虞镜渊顶至升天般的高潮!
“嗯啊啊!嗯啊!啊!......啊.......”
虞镜渊挣扎着腰身扭动,饱满臀瓣中间漏着水儿大幅度颤动,穿着黑丝的纤瘦脚趾不堪承受地蜷曲,手松开双膝向后挥舞,似乎想抓住孟燚州的身体让他停下。
但是这怎么可能?
身后的魔鬼只会更加兴致勃勃地继续狎弄,他甚至从不知哪个地方掏出一根马眼棒,趁着虞镜渊翻白眼后穴高潮时,抓住他翘挺怒张的阴茎,马眼棒冰凉的棒头刺激火热敏感的嫩眼儿,裹上一层透明的前列腺液后直接挤进小肉眼里。
“嗯!住、住手!”
虞镜渊被针扎般的疼痛唤醒理智,低下头才发现,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连前面都不放过,用一根马眼棒急着侵占前面的领地!
孟燚州充耳不闻,嘴角勾着笑,好似一个得到喜欢玩具的小孩,将马眼棒捅进深处。
疼痛夹杂着荒诞的溺尿感让虞镜渊绷紧下体,前后充斥湿滑体液的嫩洞缩得死紧,肠道恐惧不安地急速蠕动,之前被抽插过的异物感反而更加明显。
虞镜渊慌乱去捂前面,孟燚州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抓,白皙如玉的手腕上很快出现几道红痕。
被人玩弄前面的屈辱和疼痛让虞镜渊内心挣扎压抑,极为强势黑暗的气势从他狼狈的身体里迸发出来,孟燚州顿了顿,下身变态得更硬挺。
困兽之斗。让这头不可一世的丛林猛兽在自己身下哀嚎呻吟,被玩得乱七八糟,宛如母畜。
孟燚州腰身向前,将虞镜渊的手压在两人腹背相贴的缝隙中,一边玩着前面疼痛流汁不得萎靡的阴茎,一边粗暴地将三根手指插入红肿微张的后穴,软肉包裹中无所顾忌地到处探索、抠挖,将所有敏感点都粗暴轮奸一边,简直要把肠道捅穿!
“嗯啊啊啊!轻一点,要破了!”
虞镜渊在尖锐的快感中猛地引颈嘶吼,胸前两颗粉嫩红豆扑簌颤抖,阴茎洞绞着马眼棒跳动了好几下,最明显的还是后穴,泉涌如潮,将穴内灌得黏黏糊糊,滑溜温暖。
孟燚州“噗咂”一下抽出三根粗大的手指,指尖晶亮黏液还连着瞬间缩紧的穴口,掏出硬如钢铁的滚烫黑屌,不等虞镜渊反应,抵住穴口全根突破进去!
“啊!”
低沉喑哑的男声透着未设防的惊恐和极尽媚意的娇弱,强大与柔弱的完全颠覆,让孟燚州的神经兴奋地绷紧,动作愈发急躁。
虞镜渊好像一个鸡巴套子,张开大白腿坐在孟燚州身上,将他粗黑的鸡巴全部吃到身体里,交合处括约肌完全绷紧,透亮嫩红,淅淅沥沥的骚水随着阴茎的轻晃从里面顺着柱身蜿蜒淌下,把孟燚州的阴毛也染上了腥臊浓郁的性交味道。
糖浆般滑腻湿软的肠壁将肉刃完全包裹,任何轻微的摩擦都给二人带来极大的摩擦快感。
孟燚州慢慢向后靠坐,而没有重心的虞镜渊只能随之下滑,下面的嘴吞得更深,脚趾无力地绷直企图触碰地面,却徒劳地将自己的肌肉线条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更分明优美。
孟燚州突然一把将虞镜渊两个膝盖弯捞起,完全贴近胸膛折叠,交合处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前面。”孟燚州说。
虞镜渊往前瞟了一眼,眼神僵直。
前面不远处是浴室的单面玻璃墙,但孟燚州按了一个键,那面白雾状的玻璃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面反射清晰的镜子,两个人媾合的模样纤毫毕现。
沾满淫水的黑茎在虞镜渊的注视下缓慢从内陷的粉穴口抽出,昏暗灯光下反射着眼镜蛇瞳般凌凌的冷光,又如巨鱼的鳞片,油润滑腻。下一秒鳗鱼钻洞,梭溜一下全部滑进嫩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