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霍明郎中午从学校回来。
昨天晚上虞镜渊强撑着回家,勉强处理好身上的痕迹才沉沉睡去。
星期六早上,他破天荒8点以后才苏醒,一醒来,后穴仿佛还塞着什么东西,又好像有些空虚,极为别扭异常。这导致虞镜渊一大早心情就跌落至谷底。
晨间洗漱时,虞镜渊看着镜子中面色阴郁的男人,紧紧抿唇,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脱下睡裤和内裤,转身将屁股朝着镜子,手停顿片刻,将微微泛红的臀瓣扒开,那口被干到红石榴般饱胀剔透、微微发热的肛穴暴露出来。
在主人的注视下,肛口紧张害羞地缩了缩,但依然不能遮挡住它被人干至熟美的骚红内壁从还未合拢的小口里透出。略微一缩,内壁互相摩擦,微凉湿润空气的侵入都让它敏感地抖了抖。
这几天高强度的操干让肛穴迅速成熟,饱胀的模样如同挂在枝头散发芳香、软烂荼蘼的果实。
虞镜渊不得不承认这确实看起来很诱人。以往在床上,都是他肏霍明郎,两人皆是对方的初次,而霍明郎也没有表露过对他后面的兴趣。但没想到这口小穴被开发后简直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
他重新穿好裤子,撑在镜子上的手紧握成拳。
即使是周末,虞镜渊照样去公司处理一些事务。临近中午,又开车回家。
到家之前,他去超市买了一条黑鲷鱼。之前约会时他给霍明郎做过一次饭,其实味道不算特别好,但是霍明郎吃得津津有味,那道蒸鱼更是青睐有加,就着汤汁干了好几碗。
虽是一见钟情,但两人谈恋爱时并非潮喷浪涌的激烈,反而意外的细水长流。
或许是虞镜渊比霍明郎更加年长成熟,由他主导的恋爱主旋律更像温柔含蓄稳重的钢琴曲,和着轻快跳跃的小提琴调子,宛如秋后山川的细流,静水流深。这也是虞镜渊所认为的持续性最好的情侣相处模式。
或许十几年后、几十年后浓烈的爱情会退却,但两人之间默契亲密的情感早已融入骨血,难以分离。
但前提是,两人还在一起。
他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见到霍明郎,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害怕见到霍明郎。
给霍明郎做饭除了是一种温柔的关心,更是愧疚的讨好。
走路时身后的不适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的背叛,这无疑与他家从小耳濡目染的观念背道而驰,也完完全全违背了与霍明郎之间的誓言。
不管是不是逼迫,虞镜渊明白,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任何借口。他本应该向霍明郎坦白一切,由霍明郎自己决定去留。
但他害怕,他怕霍明郎决绝地选择离开。
虞镜渊看着放在副驾驶的购物袋,睫毛微闪,眼眸透出胆怯的恐慌,但逐渐平息为偏执的坚定。
他绝不给明郎离开自己的机会,绝不。
回到家时,霍明郎已经回来了,正围在餐桌旁偷吃阿姨提前已经布置好的菜。
别墅打着暖气,霍明郎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长袖,修长有力的双腿包裹在深灰色牛仔裤里,深邃的眉眼微眯,脸颊因为含着一口菜而鼓鼓的,正朝厨房里的阿姨说着话。
“静静!你回来啦。”
开门声一响,霍明郎如同警觉的小松鼠,视线立马转向门口,一见到虞镜渊,两眼都在放光。
“嗯,从公司回来,还买了一条鱼。”虞镜渊举了举手上的购物袋。
“哇!有口福了!”霍明郎的眼睛更亮了,乌黑飘逸的短发里仿佛钻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屁股后一条大尾巴对着虞镜渊欢呼雀跃地摇摆。
霍明郎一个箭步窜到虞镜渊身边,殷勤接过手里的购物袋:“坐会儿坐会儿,我先放到厨房。阿姨今天刚好也做了好几个海鲜,今天中午吃海鲜宴啦。”
他刚走到厨房门口,突然转过身,眼珠子一转,想起什么:“对了,我回来时看到门口放了一个快递盒子,上面写的你的名字,就拿回来放在玄关那儿。可能是快递员见你不在,直接放门口了。啧,现在放快递真够马虎的,也不怕物主东西被拿。”
霍明郎嘀咕着转过头,没当回事儿。
然而虞镜渊心中升起一丝疑虑和警觉。他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买什么东西,而且他填写地址一般都在公司,难道是母亲寄来的?
走到玄关处,虞镜渊将暗黄色纸箱拿起来,思考片刻,走到门外用裁纸刀划开,只瞥了一眼,脸上便泛起红晕,随即恼怒不止。
刚好一个电话打过来,虞镜渊接通后劈头盖脸问道:“是不是你寄的?!”
“怎么?被你老婆看见了?”那人懒洋洋地说,似乎早就料到。
“我说过,要是他知道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虞镜渊语气沉下来,平静中孕育着一股疯狂的漩涡。
“呵呵。”孟燚州没说什么,似乎退让了。
“今天你不用过来,但是这个小礼物,得塞到你的小屁股里。还有前面,贞操锁也给我戴上。为你着想,万一玩射了被你老婆看见怎么办?哦对,有一件‘小衣服’,虞总应该也会喜欢吧?”孟燚州用欠揍的低沉嗓音徐徐说道。
虞镜渊气笑了,这兔崽子以为自己是谁?还真当自己是他的性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