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哭腔乞求他:“爸爸……”
泠楼解下领带,眼神冷寒。
见无希望,我缓缓伸出双手,心中绝望。
舔了舔干燥的双唇,结果因为之前被对方过度摩挲而伤了外皮,顿时冒起一阵火辣的痛楚。唾液舔上去,像沾了辣椒水一般。
我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痛苦起来。
泠楼却更加兴奋了,拿着领带就俯身过来要绑我的手。
照这架势,我觉得今天晚上我要被这个老男人搞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变成半死不活。
不行——
眼见他的身躯越来越近,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哪里凝聚起来的勇气,抬起腿就踹了男人一脚——泠楼似乎也没有料想我会这个时候选择反抗,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趁他还在懵逼中,我心知机不可失,赶紧连滚带爬跳到了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的状态,一个劲就朝门口跑。
到底我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泠楼的房间门是指纹锁,并且还设置了密码。等我发现自己摁上去的指纹已经完全失效时,我就知道自己是彻底完蛋了。
泠楼像早就预想到了这种结果,笑的高深莫测。他脱了外套,不徐不疾踱步到我面前,逆着灯光,像从地狱深处走上来取人性命的死神。
我心头狂跳,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脊背发抖,竭力忍着喉间压抑着的战栗哭声。
泠楼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风平浪静之下的眼神,藏匿着更加恐怖的怒火。
我终于受不了,在他走近我身边时,伏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害怕的嚎啕大哭:“爸爸,我不敢了——”
24
两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几乎被对方掰成一条直线,呈一百八十度。看着男人兴奋到略显扭曲的面容,青筋突跳,我不敢求饶,只好抱着自己的两只脚,哀哀地痛哭,嘴里不断叫着疼。
泠楼拍了拍我满是泪渍的面颊,讥讽道:“小雪,越叫爸爸越兴奋,知道吗?”
他没吓唬我,老男人眼底是真真切切的亢奋,暗潮涌动,带着一抹病态的癫狂。
我心里咒骂他的声音就没停过,但我不能让他发觉我有一丝不服的意愿,否则我会被他修理的更惨。
我闭着嘴,把痛呼咽了下去,喉咙只发出可怜的抽泣。
这个姿势难度非常高,虽然我的身体够软,但这种强硬的大开大合,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人根本难以做的下来。被迫打开身体,韧带被绷拉到极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撕裂的痛楚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我把脸埋在松软的被褥里,泪流呜咽。
屁股被人揉捏逗弄,特别是捏到那出被泠修留下纹身的位置时,我清晰的听见,身后的老男人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沉沉磁磁的,足以让人耳朵怀孕的笑声,听在我耳里却仿佛是一道恐怖的催命符,毛骨悚然。
“……爸爸……”
我受不了了,刚开口,身后没有被开拓的后穴没有半点防备,忽然就被用力推入了什么东西,扩张着黏膜内部,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进入我体内——那是一根形状冰冷坚硬的物体,像是某种我熟悉的东西,却又好像不是。
近乎硬生生抵进来所造成的撕裂剧痛,让我一下子就渗出了冷汗。嘴里逸出痛呼,脊背紧绷形成一道明显的坚硬弧线,死死咬着下唇忍住更多痛苦的呻吟。
“……呜!不要!”
随着那东西的逐渐深入,我的牙齿开始发颤,身体逐渐颤抖起来。
“小雪。”
泠楼微微抬起我一颗汗湿的头,轻轻拨开我浸湿在额前的碎发,温柔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我抽噎着,带着浓重的哭腔求饶:“爸爸,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就好,所以……错了就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说着,他便无情地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开关。
“啊呜——!”
体内深入到底的东西疯一般震动起来,直直往我前列腺的位置顶,肠肉被肆意搅弄,紧致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凌虐。
我浑身剧颤,猛地弓起了腰,全身泛起熟透的薄红,嘴里吐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冰冷的硬物像个打蛋器似的,把我体内搅的汁水横流,浑浊粘稠的淫液随着嗡嗡的滚动声淌湿了整片屁股。
“关掉……求你……呜!……”
口水抑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我哀鸣一般哭求。
“小雪,真该把你现在淫荡的样子拍下来。”
泠楼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又往下舔掉流至到我下巴的口水,眼底带着一抹扭曲的痴迷和病态的欣赏。
这个老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他面色温柔,但手下动作却截然相反,他残忍无比地一口气将那根东西送到了我最深处,伴着剧烈的震动,插的我险些一口气都没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