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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楼解开绑住我手的领带,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拔掉鼓捣我屁股间的东西。手刚摸上去,下一秒,泠楼幽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小雪,敢拔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呜,我不知道。
但这一句警告性的话很有效的震慑到了我,摸到那根假性器的一小截露在外头的柱身——咬着下唇,轻缓地,艰难地,小心翼翼地抽插了起来。
一只手紧紧攥紧床单,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泛白。
我当着泠楼的面用假性器亵玩自己,既羞耻又屈辱。因为这根依照他本身尺寸而定制的假阴茎尺寸足够粗长,几乎每深入一次,都准确无误的研磨在我敏感的凸起。
我眼神迷离,全身薄红汗渍渍的。张着嘴,富有节奏的吐着体内的浊气,小口喘息。
胯间的兄弟因为后穴所带来的快感,很快颤巍巍立了起来,没坚持多久,就十分不争气的吐出一泡白色的精液。
要前面射出来容易,但要使后面高潮,我想我一个人是很难做的到的。
泠楼也是故意在折磨我,这个时候还恶劣地把假性器的开关给关了,少了体内那震动的加持,我一个人玩起后面来,刺激少了一分,就更加不得要领。
最后没有办法,只一个劲的抓着手里滑腻腻的物体,毫无技巧,不断朝我自己体内前列腺的位置捅撞过去。
“唔!”
后穴急速收缩,不断有浑浊的肠液从后面带出来,腥臊的,湿哒哒沾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握着那根东西又插了自己几十下,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总是离爆发还差那么一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特别难受,就好像整个人浮荡在半空的云彩之中,轻轻飘飘地,风一吹就好似能打破我全身的坚持,上下不定。
手臂酸的不得了,手里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泠楼那好整以暇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我求救似的望向他,期望着他把我从这难熬的困境中解救出来。
“爸爸……”
我哆哆嗦嗦抓住他的手指,楚楚可怜的眼神。
“怎么了小雪?”他明知故问:“怎么不动了?”
我呜咽,抽抽搭搭的哭求:“不行了…爸爸,救救我……”
“呵。”泠楼低笑一声,提醒我:“后面出不来的话,爸爸就不能把小雪体内的东西拿走。”
什么……意思?
对方诡谲晦暗的神色,令我有种极度不祥的预感。
“爸爸可以帮小雪。”他俯身贴耳,利齿咬着我的耳尖:“想要的话,求我。”
双唇蠕动,想开口求他狠狠操我的话,但喉咙却又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扼住,怎么也发不声音来。
我抖着唇,无助地看着他。
“怎么了?”泠楼亲上我的唇:“这个小口还没有被干,就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吗?”
凝视他轻嘲的眼神,我狠狠抽噎了一下,滚烫的泪珠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敛了敛眸,眉头微蹙:“怎么这么娇气?”
他把我抱在自己身上,也不嫌我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渍,和弄脏他昂贵西裤的下体,两指就着洞口流出来的那些液体,在我穴口边缘附近的软肉上揉捏了几下,接着就强硬把两指送进了我体内。
“唔!胀……”
我仰着头,皱着眉头大口喘息。
原本粗大的性器就把我体内的甬道撑到极限,虽说经过我自己方才几轮亵玩,里面变得松软可欺。但此时体内又强行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穴口外面被撑得嫣红发烫的褶皱差不多已经彻底被抻平,撕裂的痛楚像海浪似的又重新席卷而来。
“不要……疼!”我疼的全身颤抖。
“乖。”
泠楼温柔的亲我,安抚我。手指深入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进去之后,还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起来。
此时此刻,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疯狂摇头啜泣:“不行的爸爸!我会坏的!”
“怎么会呢。”在我被他搅弄的足够湿润,对方趁机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小雪这么淫荡的身子,不怕的。”
我呜呜着,哀哭。心底恨恨的啐了他一口——我又不是玩具被玩坏了可以拿去修,被上被折磨的又不是他!他一根鸡儿大力的捅来捅去,爽在他身痛在我身。万一我要真的被这个老男人玩坏了,就算能修,但修不了导致我后面变得又松又大兜不了屎了怎么办?他赔我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