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修……”
“嘘。”
他食指轻轻贴住我有些泛白的唇,示意我安静。
“我学了很久呢,早就想用在弟弟身上了。”
我差不多猜到他想干嘛了,眼眶逐渐泛红,声音带了一丝惊悸的哭腔:“泠修,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告诉爸爸的!”
泠修低低地笑了起来:“弟弟,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刚刚才发给了爸爸一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泠修神情晦暗:“等爸爸晚上回来,你就知道了。”
他这么说肯定就不是好事,于是我愈加害怕起来。
泠修绕到我身侧,微凉的大手一寸寸抚过我后背的肌肤,从脖颈到肩胛,蝴蝶骨一路往下,摸到腰窝,每一下都带起我身上发寒的鸡皮疙瘩。
他在描摹,又像在试探:“弟弟你说,我要在什么地方开始好呢?”
我哭着骂他:“你变态——放开我!”
泠修的手停在了我的屁股上,痴迷地捏了两下,弹软白嫩,忽然敲定下来。
“就这里吧。”他一锤定音:“唔,我记得爸爸也是很喜欢咬弟弟屁股的,干脆就在这里留一个印记吧。”
我惊怒交加:“你疯了?!”
“弟弟老是把爸爸挂在嘴边,我想等爸爸见了,他也一定会很兴奋的。”
对,泠楼见了真的可能会兴奋,不过却是想把我搞死的兴奋!
泠修开始动手,把银针染上黑色的特制颜料,细细揉捏我的屁股,似乎在考虑从哪块位置下手。
我哭一般开始求饶:“哥哥,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小骗子。”泠修哼了一声,一针见血戳破我张口而出的谎言。
我急忙说着保证的话,发誓以后不再忤逆他,对他言听计从,不断哀求讨好他,试图让他大发慈悲放过我。
泠修好整以暇听了我半天软乎乎的求饶,终于在我口齿发干的情况下,摁住了我的腰肢,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银针稳稳当当落了下去。
随着锋利的针尖落在我屁股上,剧痛传遍身上每一根筋脉,我大声痛哭。
泠修动作不停,他手法娴熟,图案像早就在脑海过滤百遍,每一针一线都极其稳定,落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他亲吻我的脊背,安抚我:“针上涂了一点麻醉,不痛,很快的。”
我细细的抽噎,随着他毫不留情的针刺,痛的我全身发颤,额头也冒出些许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能感觉他针扎在我屁股上的轮廓面积很小,这也说明他想在我身上留下的东西图案并不是很大。
“泠修,我不会放过你的……呜……”
“等爸爸回来了,我一定会告状的——”
“变态!疯子!”
“呜!…”
色厉内荏的威胁,温热的泪水流的我满脸都是。
22
说是浸了麻醉药水,但效果却是一般,我极度怀疑泠修是故意要惩罚我,让我切身体会这刺骨般的剧痛,铭记于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方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我屁股上绣着纹身,时不时停下动作观看一番,然后继续。
我转过头,却只能看见他一个乌黑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白花花的屁股上。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在去谩骂甚至去诅咒他了,连哭的力气也消耗殆尽,趴在被褥间,眼神空茫,细弱的呻吟。
泠修拿纸擦了擦我汗湿的屁股,然后继续。
我冷汗涔涔,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渍。
随着已经痛到有些麻木的感觉,眼皮耷拉,渐渐地,我从这场无休止的折磨中昏迷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窗外夜色撩人,星月高挂,时间居然已经到了晚上。
我昏睡了一下午,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还是一丝未挂,只束缚在手腕上的红绫已然被人解开。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四周漆黑一片,寂寥无声,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只留有我一人带着惶恐不安的急促呼吸。
屁股上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如蚂蚁噬咬,火辣辣的痛楚。
我伸手去摸,屁股左侧挨近洞口边缘的那片软肉,已经肿起厚厚一块,触感摸上去还有些发硬发烫,是什么形状暂时感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