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的燕城南郊,晴光温暖不燥,野花点缀着碧草,织成一张柔软的地毯。绵延的草浪深处,晃动着一双交缠的影子。
支离仰躺在这片绿色里,衣衫被解开大半,锁骨正中一个鲜红的印子,吮得很深,侵犯者似要从这处玉般的凹陷里吮出蜜来。
美人的裤子被扯下来,和现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外衣一起,被丢在旁边的草地上。两条白而劲瘦的长腿被男人折到肩头,暴露出腿间最隐秘娇嫩的私处。
水沛粉嫩的花穴正在被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楔进去,充血的鸡巴性致高涨,嫩逼被撑到极致,微微地发着抖,两瓣花唇根本包不住柱身,嫩肉被筋络磨得泛红。
祁逍挺动腰身,重重肏着支离湿紧的穴道,将美人雪白的小腹顶出凸起的形状,爽得魂儿都要飞到云上。
刚被压倒在草地上的时候,支离是推拒过的。意识到男人想要在这里做,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美人浑身都不自在:
“不行!你起来,不可以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祁逍反问他,“这里又没有别人。”
“可现在是白天!”
“白天我们没做过么?就前天中午……当时你怎么不说是白天?”
支离又羞又气,抓着祁逍探到胸口的手,不许他更进一步:“这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是在屋里……”
“哦,意思是不能在外面?”祁逍坏笑着,顺势将美人玉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忽悠,“外面为什么不行,怕人看见?但你看这里哪有别人?”
“可是……”
“离宝,亲亲心肝儿。”祁逍将嗓音压低,愈发磁性得让人耳朵发酥,蛊惑人心一把好手,“我想要你嘛,鸡巴硬得好疼,这里只有我们俩,就做一次,不会有人看到。”
卖惨很假但有效,支离慢慢动摇:“那只做一次……唔。”
两人缠绵着吻到一处,一个处心积虑一个半推半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不知不觉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嗯哈,祁逍……!慢一点,哈啊……”
祁逍在美人身上驰骋,鸡巴每一次从淫穴里抽出都带着湿漉漉的水光,穴口扯出一小截粉色的嫩肉,又被重重肏回去,透明的淫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支离身下垫着衣服,布料与草叶的摩擦声时刻提醒着他这里是野外,是四下皆无遮挡的朗朗乾坤之下,万一此时有人过来,便会看到他光着屁股,大张着双腿被男人肏逼,粉红的嫩穴叽咕叽咕地吞吐着鸡巴。
这个认知让他下意识把逼缩紧,夹得祁逍舒爽无比连连吸气,喟叹宝贝儿好棒好会夹鸡巴,就这么不想我拔出去吗。
他们一边交合一边接吻,唇舌吸吮出滋滋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流淌出去,被男人一路舔掉,从脸颊脖颈舔到锁骨,又埋首在美人的大奶子上,去吃鼓囊囊的奶肉。
“别紧张。”祁逍一寸寸吻过美人的身体,缠绵亲昵,“不会有别人看到的……”
“呜,嗯啊……”美人潋滟的凤眸噙着水光,被身下一次次冲撞带来的快感搅得思维迷糊,“祁逍,祁逍……”
“在呢。”祁逍笑,他抓着支离的手,去摸美人小腹上被鸡巴顶出的凸起,“我在这里。”
隔着一层皮肉,支离感觉到男人硕大的龟头正顶着自己的掌心,血液兴奋地鼓噪着,使得这片皮肉下如藏着个活物一般微微跳动,不由难为情地想要抽回手。
祁逍却不让,反而更坏心地添了几分力气,用支离的手去按压他自己的小腹,隔着肚子按摩鸡巴,爽得直喘息。
“乖,和它打个招呼。”
“混蛋!呜……”支离被他逼出了哭腔,“拿开,不行,太涨了呜……”
“怎么又骂我。”祁公子明知故问,“我肏得你不舒服吗?明明全都吃进去了……”
舒服是舒服,但是这人话太多了!支离嗔怒地瞪他,到底哪来的这些说不完的骚话!
在野外银发美人明显没有平时在家做爱时放得开,叫声也压着音量,更不肯无所顾忌地应祁逍的浪话。祁逍希望他放松,但又觉得支离这种状态带来了别样的乐趣,有种两人在偷情一般的刺激感。
特殊的环境让支离即使陷在情欲里,也始终留存一分警惕,当他听到由远及近,草坪被踩踏的簌簌声响,浑身都紧绷起来。
“有声音……”支离下意识往祁逍怀里缩,“你听见没有,有人过来了……”
“嘶!宝贝儿,别这么用力……”
祁逍头皮一麻,差点被骤然绞紧的骚逼夹射,连忙放缓肏干的频率,边抚摸边轻吻着安抚。他抬头看了一眼,顿时笑起来:
“哪里有人?是连理和比翼它们。”
两匹马吃饱了草,不知何时竟溜溜达达到了他们附近。大概是不理解两位主人为什么衣衫不整地倒下了,好奇地停下来观察。
“呜,别过来!……”
支离对视线很敏感,双腿下意识夹了起来,又被祁逍抓住掰开。他的屁股被抬高,腰肢几乎悬空,身下旖旎风光一览无余,粗硕狰狞的肉棒将骚穴捣成淫靡的红,交合处水声黏腻。
而这副淫乱无比的景象却被两个不速之客注视着,小动物清澈纯真的视线让正在挨肏的美人分外羞窘,反而祁逍浑然不觉害臊,啪啪肏干得愈发性致高昂。
支离哑着声喊“滚开”,试图驱赶不该过来的马,但随即被男人重重一下肏软了腰,“开”字的尾调变成一声绵长的呻吟,猫儿挠痒似的娇腻勾人,别说马没感受到斥责了,就连祁逍都觉得他这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被激得眼底泛红。
“咴——”
连理和比翼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头蹭着头,小声嘶鸣着交流。可能是觉得主人们在玩乐,贪玩的比翼有样学样,试图往连理身上骑,被当成了挑衅的前野马王连理刨蹶子甩开,一黑一白两匹马闹腾起来。
一时间马鸣交响,草叶飞扬。
支离受不了了:“你让它们走开……呜……”
虽然两匹马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不至于被波及,但祁逍还是满足了他。男人半跪起身,把美人从地上抱起来:
“走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
“呜嗯啊啊……祁逍!”
支离在陡然失重的瞬间就被肏上了高潮。祁逍抱着他站起来,鸡巴顿时楔入了更深的地方,高潮瞬间的战栗让美人双腿软得根本缠不住男人的腰,被祁逍抓着屁股往上托了托,淋漓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