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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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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穿越花魁的回忆/现代往事/昔日铭心刻骨如今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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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婊子尝过五爷鸡巴的好滋味,就知道可劲儿想办法勾五爷肏他了!穿这么土,哪个男人有胃口?”

“听到没有,小骚货?”祁逍啪啪抽了几下刚剥出来的翘屁股,感受绵软有弹性的手感,“以后要是不穿情趣内衣,还不如不穿知道没?”

“嗯唔……”

阮虹默默记住,主人喜欢母狗真空——不,喜欢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勾引人的骚母狗。

“贱婊子问你话呢,哼哼唧唧不回答那就干脆别说了,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吧!”

祁逍说着将阮虹自己的内裤塞进美人嘴里,不管小美人噎得呜呜直叫,让他撅起又白又软的肥屁股趴在桌子上。

“跟我装清纯,嗯?爱拿乔装矜持的母狗我见多了,鸡巴肏进去一个个比谁叫得都骚。伺候男人的下贱玩意儿,逼紧水多就行了,守着那点脸面给谁看呢?”

阮虹心下一紧,以为自己的心机被发现了,但很快他意识到男人只是说骚话,暗松了一口气,假装无意识地摇了摇骚屁股讨好男人。现在还不是发骚的时候,得等到被大鸡巴肏爽,才能顺理成章回归本性。

富二代们功成身退已经离开,祁逍拿手指随便扩了扩阮虹的嫩逼,就用大鸡巴凶狠地破了美人的处子身。窄小幼嫩的蜜穴从来没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过,阮虹疼得差点崩溃,但与身体疼痛相悖的是脑子里夙愿终偿的欢喜酣畅。

之后发生的一切几乎与阮虹日企夜盼的性幻想完美重合,破处的疼在敏感点被顶撞几下后变成了灭顶的爽,骚逼被大鸡巴狂风骤雨般地肏干,男人喊他贱货婊子母狗,大掌重重扇着他的肥屁股叫他放松,打得他左摇右晃不住呜咽。

这简直是阮虹梦寐以求的最完美的性体验,粗暴得和他最喜欢的影片如出一辙。毁天灭地的快感将阮虹吞没,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骚逼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他仿佛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随时会颠覆在欲海的波涛上。

激爽湮灭神智,阮虹早就不记得什么要装纯不能发骚的破计划。身上驰骋的男人就是掌控一切的帝王,而他是跪服在对方胯下的雌兽臣奴,当男人拿掉他嘴里的内裤,命令他大声叫床的时候,阮虹立刻学以致用起影片里的骚话,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肏死淫奴了……大鸡巴好棒哈啊……贱奴被肏得好爽……吃鸡巴嗯啊……”

被多汁嫩逼伺候得正爽的祁逍没工夫细想怎么一个未经人事的,穿老土平角裤的单纯美人第一次挨肏就知道自称淫奴喊主人,他性瘾发作起来除了肏逼诸事不顾,一边飞速打桩一边嘲笑阮虹:

“贱蹄子这就喊上主人了?果真是天生下贱种,这么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哈啊……喜欢……主人肏烂淫奴的贱逼……”

初次承欢的嫩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阮虹陶醉在被主人内射的极致快乐里,夹着一屁股浓精,借着残存的混沌酒劲,主动转身跪下来,用唇舌为男人清理鸡巴。

祁逍看着胯下乖乖巧巧,一口口认真舔舐鸡巴的小美人,觉得今天这骚货伺候得自己格外顺心,不由动了心思,低笑着开口:

“小婊子今后跟了我怎么样?做我的骚母狗,主人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阮虹驯顺地点了点头。

那天开始,阮虹成为了祁逍的性奴。人前在学校里,阮虹依然是彬彬有礼言行得体的好学生,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老师欣赏同学称赞;而在人后,他却无条件配合自己的主人玩各种疯狂的游戏。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阮同学,阮学长,阮学弟,干净熨帖的校服底下是嫩红流水的逼,穿丁字裤戴乳夹塞跳蛋,骚鸡巴佩戴着贞操锁,憋尿憋得受不了必须发消息请示主人,得到允许才能开锁排泄。

厕所,空教室,仓库,小树林,楼梯角甚至是课堂,祁逍在一切隐蔽或者不隐蔽,人少或者人多,总之男人高兴就好的地方玩弄他,男人不在乎阮虹的感受,不在乎有没有人发现,把他当成一个取乐的玩物来随意使用。

但阮虹从少年时第一次无意点开调教影片开始,就注定了他其实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越破廉耻的玩法他越爽,自从跟了祁逍,每一天阮虹都被男人喂得饱饱的,身心都幸福得要命,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因身体的淫欲苦熬,只有主人玩得他受不住的份儿。

然而,命轨难测,好景不长。

像祁逍这样有颜有权势,屌大技术好的天之骄子,圈子里的骚货们除了单纯求肏求调教外,有些人也难免会起心思,痴心妄想这位顶级权少会对自己动心,从此弱水三千取一瓢,遣散后宫独宠卿。

与男人日日相对的阮虹,也没能逃过贪念的日益疯长。阮虹逐渐不再满足于只做祁逍的一条母狗,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他对他的主人起了占有欲,幻想让男人为自己心动,贪心想成为男人身边的唯一。

贪欲一旦心生,便覆水难收。哪怕理智深知即使男人收心又凭什么是因为自己,情感却揪死了千万分之一的可能疯狂叫嚣,万一就是这么恰巧呢?调教师爱上他的性奴,顺理成章,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能是他阮虹?

阮虹想做祁逍唯一的奴,唯一的狗,唯一的……恋人。他想在人前光明正大与主人牵手,这并不影响他在人后继续做男人的母狗,随男人玩弄,只是一切凌辱将从训诫变成情趣,主奴关系之外,他将拥有母狗想都不敢想的,主人的体贴和温柔。

但阮虹知道自己不是祁逍唯一的奴。男人还养着其他母狗,他见过的就有好几个,有时还会与那些婊子一起侍奉主人。自己甚至不是其中特殊的一个,当然,也没有别的谁是特殊的。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无妨。毕竟阮虹得不到的,其他人也没有。与其赌那个大概率不会是好结局的万一,还不如接受男人雨露均沾,继续在一群骚货里努力争宠。

然而忽然有一天,阮虹意外撞见了祁逍居然也会对某个双儿“特殊”。原来并非所有双儿在主人眼里都是母狗,堂堂祁五爷也会给人提行李,提醒人注意看路,对大美人笑得明朗又纯粹,全然平等地对待面前之人。

其实这完全是个乌龙。那个双儿是祁逍的亲四哥祁四爷,已婚人士,与老公非常相爱,祁家兄弟姐妹之间都是纯粹的亲情。但当时的阮虹根本不知道,于是妒火刹那便焚尽了理智。

若主人谁也不爱便罢了,但当男人真的有了心动对象,阮虹却绝无法容忍那个人不是自己。嫉妒冲昏了阮虹的头脑,让他不计后果不管代价,居然跑去做了一件让一切彻底无法挽回的事情。

阮虹对祁逍摊牌了。

当晚他去了男人的公寓,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色厉内荏地大喊,我不要只做性奴,主人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能不能今后只要我一个?

结局可想而知。祁逍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神情讥诮,甚至都没耐心听完美人一番宣言,直接就叫他滚蛋。贱母狗既然妄图打破规矩,那干脆就别要了。

阮虹骨子里还是骄傲的,真心剖白却被无情羞辱,心气一时上涌,硬气地摔门而出。

美人冲动上头,在心底信誓旦旦,主奴关系断了就断了,反正他不要再做母狗,离开祁逍,再找个器大活好又真心宠爱他的男人,难道还找不到不成?当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离开祁逍之后,阮虹和许多男人上过床。他家境优渥成绩好,是校花也是校草,在学校和圈子里都不乏追求者,只要他想,优质的床伴并不难找。他甚至去参加各种淫乱的纵欲派对,沉沦在彻夜不眠的性爱里。

因为不想再当狗,阮虹和那些床伴都是平等做爱,他是阮家的小少爷,除非祁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一般富家子弟也不敢强迫他做奴。这些人中不乏长得帅鸡巴也大的,他们都很尊重阮虹,在床上非常温柔,尽量照顾阮虹的体验。

然而阮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骚逼里塞着鸡巴,身体和心却都空落落的。他必须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粗暴的主奴调教,温柔的普通性爱根本不能让他爽,除了乏味还是乏味,往往把床伴夹射了,他也未必能获得一次高潮。

阮虹疯了一样更换床伴夜夜笙歌,但从不与相同的男人上第二次床。有许多人对他表白,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趣和那些人谈恋爱。他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位主人,然而这个念头一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这时阮虹才终于惊觉,祁逍留给他的影响如此之深。自己身上的一切,反应,习惯,喜好,本能,统统来自男人的赐予,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每一处都深刻烙印着祁逍的记号,时刻念念不忘着主人的味道。

阮虹知道自己错了,他根本离不开主人,失去主人的生活是毫无激情的死水,他的血肉与魂魄只为祁逍一个人燃烧。他后悔了。

得知祁逍的消息并不难,祁五爷一向高调,即使不去特意关注,阮虹也知道男人逍遥恣意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不同,脚边的骚母狗前赴后继,根本无所谓少了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阮虹单方面渴慕祁逍的时候。他在台下人群里远远看着男人公开调教别的双儿,看那些骚货被玩得高潮迭起,又淫又媚一声一声唤着主人,心里酸得能拧出汁来。那些婊子中本该也有他的份儿,是他不懂珍惜,一手好牌葬送彻底。

阮虹翻找着以前祁逍给自己录的,受调教时淫贱模样的视频,将主人偶尔入镜的片段截取拼接,鸡巴,手,侧脸,还有声音,在自慰时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潮。

失去过才会懂珍惜。阮虹悔恨万分,追悔莫及,疯狂渴望能再回到祁逍身边。他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奢求些有的没的,哪怕让他当尿壶当脚踏,只要能一辈子跟着主人,阮虹就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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