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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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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杀手花魁的恩怨情仇/跨越时空与昔日主人再遇/花魁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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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前的黑暗里,纷至杳来的影像被强行灌输进阮虹的脑海,他像影院中的观众在观看一部第一视角的电影,飞速阅览完了属于身体原主人“破碎”的记忆。

在破碎所有的记忆画面中,最为浓墨重彩的那个存在,名为支离。

破碎是个双儿,是这个双儿只配做男人性玩物的时代里,最低贱的所在,他是“止杀”组织培养用来探听情报的棋子,一个双儿要如何探听情报?当然是在床笫之间。

因此,破碎从小就接受各种各样淫乱的训练,用玉势练口活儿,被药物改造身体,以及五花八门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本领。他未来的宿命便是做风月场所的妓子,或是好运一点进入某个达官贵人的后院度过余生。

而支离也是个双儿,却是隔壁杀手部的一员。他是从万蛊坑里走出来的人形兵器,一个一头银色长发的“怪物”。如果说杀手部是止杀的食物链顶端,那支离就站在杀手部的食物链顶端。

支离是一年前——阮虹穿越的一年前,到现在则是四年前——横空出世的,止杀曾经的第一杀手在他手里没走过三招就人头落地,在弱肉强食的杀手部顺理成章坐上了新首领的位置。

杀手部一向是男人的天下,但这些男人都畏惧支离这个双儿。这是一朵绝对强大又心狠手辣的带刺霜花,每一个因双儿身份看不起或者对支离动绮念的男人,都当场付出了血的代价。因此可以说除了组织首领,止杀第二的强权人物就是支离。

当时的破碎只是情报部门最底层的尘芥,不同于他们如今的势同水火,三年前,也就是阮虹穿越成破碎的时间节点,在止杀大多数人的眼中,他们的关系很好,可以说破碎是支离大人在组织里唯一亲近的人。

但阮虹从破碎的记忆中看到的,却并非如此。

支离与破碎相识的契机很简单,人形兵器干掉了原来的第一杀手取而代之,围观群众噤若寒蝉,银发美人一回头,众人便都作鸟兽散,生怕动作慢了被这个煞星盯上。

现场只剩下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破碎,因为吓得腿软而没能跑掉,只能眼睁睁看着刚杀了一个人的恶魔提着滴血的匕首,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破碎害怕极了,以为这个怪物要杀掉自己,杀神雪白的皮肤上溅了血,晃得他眼晕,他身边没有任何东西能保护自己,只能攥紧手里的手帕在眼前挥,掩耳盗铃般想“擦除”面前恐怖的画面:

“血……血……”

支离一愣,伸手夺过破碎的手帕,擦掉了皮肤上沾着的血滴。

在那之后,这个怪物大概是觉得弱小的破碎好欺负,单方面把他划成了自己的所属,隔三差五便跑来情报部戏耍自己的小宠物。

没错,戏耍,破碎就是这样认为的。不然要如何解释支离这样的大人物,偏偏对一个组织里最低微的婊子另眼相看?不过是因他微贱不敢反抗,拿他取乐罢了。

偏偏组织里其他人都眼瞎,纷纷艳羡破碎竟能得到支离大人的青睐,哈,可笑!给宠物狗施舍一点骨头上的肉星就叫青睐?自以为是,自我感动而已,虚伪至极!

以为搭上了支离这层关系,破碎在情报部的地位就能水涨船高?恰恰相反,支离这个假好心的怪物,给予的所谓亲近与帮助,给破碎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支离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出任务,但只要一回到组织总部,就一定会来情报部找破碎。这天支离过来时,正好撞见教官在检查破碎的训练成果,鞭子带着罡风狠狠抽在破碎的奶子上,抽出一条血痕:

“母狗!如果你将来的主人打这里,你该说什么?”

“教官”在情报部拥有绝对的地位,除了不允许用真正的鸡巴插入这些为达官贵人们准备的玩物,他们可以对受训的婊子们为所欲为。破碎当然也畏惧教官的威严,连忙恭敬地捧着奶子回应:

“说……贱奴的骚奶子感谢主人管教,谢谢主人赏贱奴鞭子……”

“贱货你这是什么表情?死人吗!给我骚起来!再淫荡一点!木着个脸给谁看呢!”

“对不起教官,贱奴……贱母狗这就改……啊!”

“跪好了不许动!鞭刑一百,自己报数!”

“是……一!母狗知错了!……二!……”

“你们做什么?!”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凭空刺入,夹着暴风雪般的寒意与愠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布满细小倒刺的鞭子被一只素白的手截在半途,教官下意识扯了扯,竟拽不动分毫。

“支支支……支离大人!!”

来人有着月光般绚丽的银发,不是支离是谁?见支离大人握鞭子的手渐渐渗出了血珠,鲜艳的红顺着鞭子流淌下来,教官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小命难保。

他充满怨恨地剜了破碎一眼,若不是这个贱婊子不懂事,自己怎么会得罪支离大人?如果今日他成为支离的刀下亡魂,他做鬼都不会放过这贱人!

那一眼让破碎从头寒到脚,鹌鹑一样发着抖。他惹不起拥有绝对实力和组织地位的支离,却更不敢得罪朝夕相处的教官。如果今天教官因为自己被这怪物如何,传出去他今后在情报部哪还有好日子过?

支离果然出了刀。破碎脑子里嗡地一声,立刻扑上去阻拦:

“支离!支离你不能杀他!”

刃尖险之又险在破碎眼前掠过,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支离转头看见破碎浑身赤裸地跪着,微微皱眉,旁边桌上的桌布呼啦一下飞起,兜头罩住破碎:

“披上。”

破碎被不透气桌布里的灰呛得直咳嗽,这个怪物要闷死自己吗?支离完全不管他的难受,伸手过来想扶他起来,冰冷的手激得破碎一个战栗,啪一下打掉,裹着脏兮兮的桌布拼命向后挪,要离这个可怕的恶魔远点。

支离没有强求,沁凉的声音对一旁战战兢兢的教官道:“罚他多少下?”

教官哪里敢说一百?牙齿哆哆嗦嗦打着颤:“十鞭……就十鞭!都是因为这贱母狗功课做的不好,我为了让他长记性……才……”

他的声音在支离冰冷的注视中渐渐低了下去。支离扭头用询问的目光向破碎确认,感受到另一边教官威胁的视线,破碎当然只能拼命点头,于是支离信了:

“翻倍。还有,不准再叫他母狗。”

说完拿起鞭子,朝教官劈头盖脸抽了下去。

支离和教官不同,每一鞭里都带着内力,区区二十鞭就将壮硕的男人抽成了一只血葫芦。教官却连呼痛都不敢,二十鞭抽完还要谄媚地赔笑:

“都是小的不好,支离大人受累了,这鞭子用得可顺手?不顺的话小的这里还有……”

这时杀手部那边有人来找支离,说有要事等他处理,跟下属离开之前,支离意有所指看一眼破碎,对教官道:

“带他去上药。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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