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街道对面,一道身着白衣的人影正立在那里,看背影像是位风姿清隽的青年剑客,腰间佩剑,衣袂飘飘。
然而若见到正面,便会发现这青年胸部的衣料居然高高耸起,双手也不自然地环在胸前,加上比寻常男子柔美得多的姝丽容颜,一眼便能明了,这剑客其实并不是纯粹的男子,而是一个长着骚逼和大奶子的双儿。
云川?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祁逍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对面那白衣美人儿漂亮的小脸好生眼熟,可不就是被他留在逍遥门看家的好师兄云川么?
距离自己下山也才过去半个多月,但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又遇到了此生挚爱,祁逍有段时间没想起过这个被他丢在山上孤守空房的小性奴了,想不到这婊子居然偷偷来了燕城。
毕竟是穿越到古代之后收的第一个奴,当初又花了不少时日抹药调教,既然美人跑来燕城千里送逼,男人自然不会不要。他正觉得两条贱狗不够玩呢。
啧啧啧,半个月不见,云川这贱货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束胸都束不住了。也可能是小婊子太贱了,不想束奶子就跑出来,等着勾引主人吗?欠管教的浪蹄子。
……
云川驻足在燕城街头,茫然四顾。
祁逍下山后,云川便逐渐开始涨奶。刚开始奶水还不多的时候他害怕便没给自己通开奶孔,等后来奶子涨起来,奶孔已经堵住了,根本挤不出奶来。
大奶子一日重过一日,几乎变成了两只沉甸甸的水球,一挤奶就痛得要命,偏偏云川怕疼,不敢硬挤或者拿什么东西插开奶孔,只能把奶水全憋在里面。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男人回来,祁逍离开的半个月后,云川终于再也受不住肥奶子的日日涨痛,决定动身去寻找主人。主人是唯一能令他安心的所在,主人一定能救他。
下山时,除了必要的盘缠,云川还带上了他从不离身的佩剑。这把剑自幼伴着他,走到哪带到哪已成为骨子里的习惯,主人不在身边,也只有握紧熟悉的剑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即使他现在早已使不了剑。肥奶子装满奶水后几乎有从前的两倍重,因为挤压会很疼,所以根本不能束胸,没法像从前一样扮男人,只能看着白衣上隆起一对大奶,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个下贱的双儿。
一路上奶子坠着难受得不行,云川只能双手环在胸前别扭地托着奶子,让自己略微好过一些。他现在连走路都不敢快,更别说挥剑。倒是夜深人静时他常把那剑夹在腿间,羞耻地给思念主人的空虚身体一点慰藉。
离逍遥门最近,最繁华的大城市就是燕城。云川觉得祁逍有八成可能会去那里。可等真的来到燕城,云川才意识到,即使主人真的在这里,偌大的城池,他又该怎么寻人?
白衣美人无措地站在陌生的街道上,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初到燕城,人海茫茫,压根不知能去哪里寻找主人。加上长在山门性子单纯,不知尘世人心险恶,被送他来燕城的黑心车夫骗走了所有盘缠,现在身上连今晚住店的费用都掏不出了。
云川好想哭。他一定要找到主人,他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主人。他会乖乖听话,乖乖出奶,乖乖吃鸡巴,求主人快点出现把他带走吧……
上天格外垂怜云川,刚走过一条街道,美人一抬眼,竟就在对面街角发现了熟悉的身影。男人懒散地靠着巷角的石墙,一条腿微微曲起,披着落日余晖与漫天霞光,漫不经心地抬眼看来。
云川又惊又喜,欢欣的泡泡瞬间将他淹没了。只觉得自己幸运得过分,一到燕城就遇见了心心念念的主人。他快步向男人走去,只是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一声主人因为羞怯卡在嗓子里怎么也叫不出口,吭哧了半天,都快走到近前了,美人才嗫嚅着唤出一句:
“师弟……”
话音刚落,男人面上原本似有若无挂着的那点笑意瞬间消失了,俊美的面容蓦然阴沉下来。祁逍原本还很好奇小婊子见到自己后的表现,却没想到这贱货果然已经离开主人太久,都不记得规矩了。呵。
云川巴巴赶到了主人身边,男人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抬腿就要走。美人急忙想拦,换来面前冷冷地一声:
“我可没有一个大奶子的骚货做师兄。啧啧,贱婊子挺爱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猝不及防被男人撇清关系,云川瞬间白了脸,立刻意识到主人这是生气了。美人蠕动着嘴唇,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称呼让他羞窘得几乎冒烟,但他终究不敢触怒男人,犹豫了半天终于一咬牙,飞快地小小声讨好道:
“主人,我好想你……主人。”
云川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墨色的眸子里泛起不怀好意的暗光来。离约定的时间还早,玩弄一番这小贱货找点乐子未尝不可。
于是男人神色愈冷,似乎不满极了:“谁是你主人?我可没养过这么不懂规矩的贱狗。这段时间玩野了,嗯?”
云川顿时慌了,被男人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主人?……我……我……”
啪!
一个力道十足的耳光瞬间将云川的头扇偏到了一边。美人被打得眼冒金星,红着眼圈儿看男人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嗤道:
“贱货,见了主人就跟个桩子似的在那站着?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话就滚蛋,我可没工夫去驯一条野狗。”
云川终于明白过来,又羞又急,然而男人看起来已经不耐烦了,转身就要走,吓得美人再也顾不上现在是在外面,噗通一声跪下来,卑微地抱住了男人的腿: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知错了……不要丢下我,呜呜……”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繁华街道中一条暗巷的入口,面前是寂静无人的幽巷,而身后近在咫尺的就是大街,人来人往,随便哪个路过的人一扭头,就能轻易看到白衣美人跪在男人脚边下贱的模样。
而已经有路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好奇地探头探脑过来。那些陌生人的目光令云川愈发羞愧难堪,努力将自己缩成男人脚边的一小团,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一般。
不知从何时起,云川已经习惯了自己就是男人脚下最微贱的所在。面前的男人曾经是他一心关怀爱护的师弟,现在是对他生杀予夺的天,是他全心全意依赖,臣服,倾慕……的主人。他一定要留在主人身边,被怎样对待都没关系。
被主人独自丢在山上,孤寝难眠夹逼自慰的日子,云川真的受够了。
祁逍却仍不满意小婊子的表现。他抽了两下腿没抽出来,心下不爽,干脆重重一脚将云川踢开,美人被踹得滚出去两圈,因磕碰到大奶子而叠声惨叫,等美人终于捧着奶子勉强爬起来时,白衣上沾了灰,头发也乱了。
男人居高临下,嘲弄地望着一身狼狈的美人:“别丢下你?贱货,你又是我什么人?”
云川这回吃足了教训,再不敢惹男人不快,忙不迭手足并用爬回男人脚边,亲自将面子里子往脚下踩,啜泣道:
“我……我是主人养的母狗,伺候主人的……贱货。求求主人别不要我……”
祁逍闻言脸色终于缓和,漫不经心地踢了踢脚边臣服的骚货。啧,云川这贱婊子最大的不好就是太害羞了,总要逼一逼才学得乖。不过是条撅屁股挨肏的母狗,还敢玩矜持?
“这才对,欠教训的玩意儿。现在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了?……下次再要面子拿乔,就给我爬到街上叫卖你的烂逼,听到没有?”
“呜呜……是……主,主人……”
然而祁逍的凌辱还没有结束,公开露出是男人最喜欢的玩法之一,小婊子羞早了,这才哪到哪。男人将美人腰间的佩剑连着剑鞘抽出来,隔着衣服戳了戳云川圆鼓鼓的肥奶:
“骚货,一段时间不见,你这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裹都裹不起来,这么明显。怎么,主人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戳两下觉得手感不对,这可不像是被裹胸布勒住的奶子,他一把将人提起来抵在墙上,亲手抓了上去,果然,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手下绵软又有弹性的奶肉触感告诉他,这个骚货根本就没有裹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