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还躲不躲了?嗯?”
啪!
“呜啊!”
支离下意识扭着肥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巴掌,雪白的臀肉摇出淫靡的雪浪,祁逍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啪啪扇了几下,柔软的肥臀被拍打出清脆的声响。
“放开我!……祁逍!!”
祁逍疼惜支离,手下用的是巧劲儿,打上去屁股一点都不疼,只是声音响亮。但支离不怕疼,一声声巴掌的脆响反倒更让美人羞愤难当,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圈儿都红了。
但男人有心要让美人吃点教训,哪有老婆出了奶,藏着躲着不让老公吸的?毕竟他都没下重手,所以只当是情趣,不仅不放,巴掌还更密集地落在白屁股上。
啪!啪!啪!
“给不给夫君吃奶子?给不给?”
“混蛋……呜……不要……”
支离气愤又委屈,他吃不准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下贱的妓子一般扇打屁股,可恨的是,身体居然因为男人的巴掌而产生了快感,两片阴唇不自觉开始夹来夹去,吐出几口蜜液。
祁逍自然也发现了美人敞露在股间的花穴的变化,于是认定了宝贝其实喜欢被这么对待,逐渐没了顾忌,骨子里刻意压抑着的施虐欲被唤醒,更加投入进这一出训诫戏码。
他哪里想得到支离到现在还不信他的真心呢?玩情趣故意演出的凶狠反倒让美人生了误会。男人气场一变,与之前温柔纵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支离看来,就是祁逍果真觉得会出奶的自己是个贱货,不配再被当宝贝宠爱了。
身上最后的蔽体之物也被扯掉,美人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呜咽着承受男人大掌一次次落下的脆响,巴掌几乎完全陷进了肥软的臀肉,将雪白的屁股扇打出一阵阵肉浪。
被打屁股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支离忍不住扑腾起双腿想要爬开,但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只拼力量他根本挣不过男人,大手牢牢钳住美人的细腰,美人不仅移动不了半分,还被迫摆成一个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
美人顾不了屁股,只能勉强护着奶子,这是他下贱的证明,是一切不堪的源头,他绝不能让男人看到,好再羞辱他一番。
祁逍却不知道自己真惹到了老婆,只觉得身下撅着屁股仿佛在求肏的宝贝儿可爱又诱人,刚射过一次的大鸡巴此刻硬了又硬,他打屁股打爽了,肏逼却还没肏够。男人邪邪地调笑道:
“离宝,肥屁股撅这么高是不是想挨肏?求我,求夫君来满足你的小骚逼啊。”
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美人满面春情潮红,眼底却一片薄凉。支离讥讽地扯了下嘴角,为曾对男人的爱语生过妄想的自己感到可笑。哪怕男人仍然唤他离宝,自称夫君,美人也只当这是床上的荤话,陷在牛角尖儿里出不来了。
其实美人真的没有办法挣脱吗?不尽然。支离是内功高手,他若真不想被强迫,稍稍催动内力便可震开祁逍,取其性命也不过眨眼工夫。只是……美人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他是不愿意承认的。哪怕被惩诫的人是自己,男人狠戾起来的气场也该死的让人心痒。他本就是被男人调教台上恣肆的模样吸引,才鬼使神差同意与男人上床,妄想收服这匹狼王。
但狼王不属于他,他自以为能做猎人,却也不过是对方捕猎的对象。然而纵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无可避免地被男人强势的一面勾出了欲望。花穴一张一合,想被大鸡巴狠狠肏穿,疯狂挞伐。
支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只要遇上祁逍他就变得哪哪都不对劲儿。男人的温柔令他心软,男人的残酷令他心痒。明明在意识到狩猎游戏有了脱轨迹象就该立刻止损的,自己为什么还不下手?为什么!
一下下不留情的掌掴让美人难以自抑地摇着屁股逼水直流,也让美人的理智被阴暗的杀机一点点蚕食。电光石火间,支离为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再疯狂最后一次,酣畅淋漓做一次,就让这场荒唐的关系彻底结束吧。
杀手不能对任何事物上瘾。包括人,包括性。因为一旦离不开某样东西,这就会成为他的弱点,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拿捏。支离绝不要做任何人的掌中之物。
支离不是好人,不是什么“有良知底线只杀作恶之人”的好杀手。有时候某个人的眼神令他不舒服,都可能成为对方血溅当场的理由。既然在男人心里他已经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婊子,那这条命就没必要留了。没什么好不舍的。
祁逍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宝贝儿塞进了死亡名单,离鬼门关只差临门一脚。他不理解美人之前明明大胆放浪又主动,怎么露个奶子反倒羞涩起来,因此“欺负”美人的欲望愈发高涨。
男人看上的人,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骚逼到屁眼,嫩嘴到奶子,统统都是他的。因此他今天铁了心要将宝贝好好调教一番,让美人知道自己宠他归宠他,一家之主的威严也还是在的,骚奶子不许再藏起来。
百十个巴掌下来,尽管力道不重,雪白的屁股上也浮现出了浅浅的红印。祁逍心疼地揉了揉这两团软肉,手法却狎昵色情得很,不像安抚更像亵玩,惹来美人不自觉的呻吟。
两瓣屁股中间的肉花已经完全绽放了,透明的花露亮晶晶地在逼口拉出银丝,要坠不坠,嫣红肿大的骚蒂支棱起来,仿佛在渴求玩弄一般轻轻摇晃着,两片大阴唇更是大大分开,将里面湿淋淋的小洞让男人视奸个痛快。
这副心上人撅着屁股敞着逼,不设防一般任自己处置的美景几乎让祁逍兽性大发,握着大鸡巴“啪啪”往美人的骚逼上连抽几下,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宝贝儿,被你男人的鸡巴抽得爽吗?骚屁股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被肏开花?”
“呜呃……祁逍……”
支离把脸埋在床上,与由自己掌控主动的骑乘不同,这种母狗一样任人宰割的跪趴姿势,令人格外羞窘难当,尽管骚逼已经爽得乱夹,他也难以像之前骑在男人身上一样,肆无忌惮地说浪话。
粗硬的大鸡巴抽打在娇嫩的逼肉上,可怜的花唇和花蒂都被磨红打歪了,两片骚阴唇还谄媚地蠕动张合着,想去裹住鸡巴。骚洞口几乎变成了一条小溪,淫水越挨抽越要将大鸡巴淹了似的流个没完。
“小骚逼真会勾人,嘶……想挨肏就把你的肥屁股撅高!”
支离被男人的骚话臊得难堪,骚逼却因为大鸡巴的撩拨愈发空虚难耐起来,美人哼哼唧唧撅高了屁股,咬着牙用气声道:
“闭嘴……要肏就肏……”
“啧,离宝真无情。都不知道说两句好话给夫君听听?”
祁逍自然看出来美人身体的情动,先前他被铐着手撩出一身火,现在终于扳回一城。不过男人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宝贝空虚难受,大龟头亲吻一样轻轻戳了戳美人湿红松软的逼口,噗嗤一下用力插了进去。
“嗯呜……好涨……”
骚逼刚挨过一回肏,很轻松就接纳了大鸡巴的再次侵入,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甬道深处,将嫩逼撑得满满当当。美人只觉得黏膜都要被火热的大鸡巴烫化了,舒服得不住娇喘。
“宝贝儿肏死你……让你勾我……让你夹……”
祁逍红着眼,疾风骤雨一般打起了桩,大鸡巴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肏到底,顶撞着子宫口的软肉,肏得美人呜呜哭叫,腰也软了,被男人又扇了几下屁股让他撅好。
湿黏的逼肉热情地缠着鸡巴不停蠕动,被硬棒捣得又软又烂,每一下抽插都把一小截裹在鸡巴上的湿红骚肉带出逼口,再狠狠地肏回逼里,周而复始,逼口都被打出了雪白的泡沫。
霜雪般的美人仿佛变成了一只撅着屁股的母狗,跪趴着被身后的男人一次次凶狠地贯穿,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美人股间进进出出,私密娇嫩的肉洞完全被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高潮时喷出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逼里,让美人雪白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了弧度。
祁逍情欲上头,暴戾的本性已经完全克制不住,实在顾不上怜惜宝贝的嫩逼,越肏越快越肏越猛,仿佛要将美人干死在床上一样凶狠地征伐,各种荤话更是不过脑子地往外冒:
“肏烂你的逼……呼……爱发骚的小母狗,就会撅着屁股勾引你男人……肏大你的肚子,以后只能天天敞着腿求我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