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啊、嗯呃……呜嗯…!”
像是看出了他的失神,衬衫男人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脸,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就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布条。闫赴先是迟钝了下,随即就想要起身挥拳,却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面,又重新被胡子男按住腰身一插到底。
“对么,还是得有点反应才有意思。”衬衫男人笑了声,将再次硬起的阴茎凑到闫赴面前。胡子男白了他一眼,又一下猛地挺身换来闫赴一声急促的喘息:“你他妈的吓我一跳!幸好还有药劲…”
体内不知名的安定类处方药让闫赴本该敏锐的痛觉都变得迟缓,但他最想逃避的快感却不论如何都消磨不灭,反而节节攀升。下身不受控制的涌现射精的欲望,被强迫刺激的感官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不能反抗,他第一次这么不想面对一场性。
“唉,往我这看。”衬衫男人扶着阴茎在他脸侧拍了拍,接着就对上了闫赴狠瞪着但无法聚焦的眼睛。他咧开嘴角发出一声轻哼,手指挤入闫赴的唇瓣撬开牙关,一边将皮鞋头又一次抵在闫赴阴茎旁:“张嘴别咬,听话点我就不踩你。”
用不着他说,闫赴的下颚已经麻木到没有力气合拢了,每一次试图用力都只能做到不断打颤,随意摆动一下就会乖顺的张开。男人满意的伸出手指搅动他舌头,接着掐住他脸颊将顶端缓慢的放入口中,稍微抽动一下看闫赴没什么反应,于是就放开了动作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
相比于那个叫小辉的男孩,衬衫男人的动作明显就更老练,他懂得快进慢出的戳弄脸颊的软肉以获得更多刺激,想要进得更深,他就扶着闫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接着迅速将龟头挤进喉咙深处,哪怕惹来闫赴剧烈的咳嗽声也不急着退出。
感受到闫赴的挣扎,男人又抬起脚用鞋尖轻踩闫赴的龟头。粗粝的皮鞋将顶端刮的生疼,但闫赴还是不自觉的在这其中捕捉到了些许快感,他耸动腰身试图躲避,却只是让体内另一根性器得了趣。
“操,扭的真骚,平时你在床上就这么伺候金孝臣的?还真他妈让他捡着了!”胡子男一巴掌拍在他臀瓣上,把臀肉打得红了一片,下身爽得加重了冲刺的力道,几下都猛插在前列腺上。早已濒临绝顶的闫赴根本无法忍受这份刺激,精液不受控的一股股射出,淋湿了衬衫男人的鞋。
“…这么爽啊,射挺多的么。”衬衫男人调笑的语调让闫赴耻辱得再次红了脸,而胡子男还有心再添一把火,抓揉着两瓣臀肉:“你在金孝臣身边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屁股里插根鸡吧就魂都丢了?”
闫赴闭上眼想要逃避面前那张讥讽的脸,却又被体内再一次深入的阴茎叫醒,前列腺被持续不断的刺激着,让阴茎再一次不由自主的翘起,头顶的笑声太刺耳了,闫赴甚至想快点重新昏厥过去。
胡子男人也逐渐临近了射精,在几下猛力的进入后就射在了闫赴体内身处,精液喷射肠壁的感受让闫赴下意识缩紧了穴肉,惹来男人一边抽着气一边拍打他臀瓣:“嘶…轻点夹,这屁股真能吃…”
等男人退出起身的那一刻,小辉就急切的凑上前去搂住了闫赴的腰,他先是抬头向衬衫男人请示,得到默许的点头后就迫不及待的将阴茎抵到微张的穴口,想了想又伸手到里面扣挖了一下,将胡子男留下的精液带出了体外。
他拉着闫赴的胳膊让他翻了个身,后背直接贴在了冰凉的水泥地面,小辉俯下身去吸吮他硬挺的乳头,接着将阴茎小心地送进他体内,又在穴肉蠕动的刺激下抑制不住地加快了抽送。
闫赴已经放弃控制口中的声音了,呻吟在撞击中碎的断断续续,睁开眼就是三张充满赤裸情欲与讽笑的脸,他索性抬起手臂遮住了视线,但衬衫男人不想让他如愿,一脚踢开了他胳膊将手腕踩在脚底:“别啊,我还打算射在你脸上呢,这么好看的脸遮住干嘛。”
胡子男人也拉住他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真他妈受不了这股贱样,我感觉还能再来一炮…”
羞辱已经不能再让闫赴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了,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就足以占据他的全部注意力。男孩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野蛮生涩得完全只是在满足原始的交配欲,零星的痛感又一次在敲击闫赴早该麻木的神经,他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呼痛,但最终还是放任自己发出了一声呻吟。
“呵啊…!不行、停下……!”
男孩倒是很听他的话,立刻放缓了动作还低头衔住他乳粒轻柔的舔弄以做安抚,男孩小心翼翼的眼神让闫赴下意识放松了神经。衬衫男人看得好笑,蹲下身拍了拍闫赴脸侧提醒他:“干嘛呢,他这是强奸你呢。”
男人的话直戳闫赴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偏过头不想直视对方,却被拽着头发强迫着面向男人,而男人则朝着他脸撸动阴茎:“看着我,你可得记好了我长什么样,以后咱们还得见呢。”
精水喷洒在闫赴脸上,有些来不及躲闪的则流进了口中,男人捂着他嘴强迫他咽下,把他呛得不断的咳嗽。
“咳、咳咳!呃…你活不到下次见…”
闫赴看向他的眼神始终不善,但搭配他飘红的脸颊与其上的精痕就失去了这表情本该带有的狠厉含义,视线下移,还能看到他饱满的胸口被男孩吮了一片吻痕,红肿的乳头随着操干的动作一同颤栗着。
“…看来我儿子挺喜欢你啊。”衬衫男人忽然咧嘴笑了声,随后俯下身啃吻了一下闫赴的下唇,见他躲闪,男人就伸手掐住了他脖子,等他为了呼吸而张开嘴时,将舌头一并探伸进他口中与之纠缠。
闫赴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了,因为那个男孩还在他体内耕耘,青少年旺盛的精力让他能不断的一挺到底,持续耸腰插入到体内,穴道里的精液混杂肠液被拍打的动作溅满了交合处,而男孩像是还不满足,又抬起闫赴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一边低下头继续舔吻已经肿起的柔软乳粒。
男孩还没习惯性给人带来的刺激,更不懂得如何动作能获得更多快感,闫赴在这其中感受到更多的只有肠壁被撞击的钝痛,但这反而让他更好接受。男孩很快就临近了射精,死死抓着他大腿奋力向上冲刺,偶尔戳弄到那一点还会换来闫赴的几声低吟。
闫赴太累了,浑身的疼痛感,后脑被击打的昏胀感,药物带来的麻木感,混杂着体内那零星的快感不断攻击着他早已溃不成军的思考。眼前这男孩正用着下流色情的目光扫视自己的全身,更让他不愿直视的是衬衫男人玩味的笑和胡子男人讥讽的脸,一切都刺痛着他,仿佛他也是这场荒诞性事的从犯之一。
男孩射精了,还没学会掌控时机让他不小心射在了体外,精液喷洒在闫赴小腹和大腿间,男孩粗喘着伸手将精水顺着他小腹肌肉的纹理抹匀。
闫赴的大腿被他粗糙的指甲磨破了,上面留了四个清晰的渗着血的甲印,后穴被毫无间隙的性交操干得红肿,微张着向往不断吐出混乱的体液,他浑身都轻微的颤栗着,眼神飘忽着无法聚焦,两颗肿胀的乳粒随着他喘息的频率起伏。
他额头的伤口渗出的血已经凝固,粘连在皮肤上使他难以抬起眼皮,衬衫男人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随后就挥手示意男孩整理下衣服,他又一次蹲下身,但这一次则是用手背轻抚了一下闫赴的脸颊:“天天带在身边养的狗让人给当块破抹布轮奸了,你说金孝臣得气成什么样?”
“干脆把他杀了送到金孝臣那吧。”
“再怎么说他也是家里人,真动起手你跟长辈也不好解释,放他回去激一下金孝臣就够了。”
“屁大点的小孩,遇到点事就呜呜渣渣闹的人尽皆知,韩国那边早晚得把他叫回去,最后上位的还得从我们这边出。”胡子男耻笑一声,将烟头随手扔在了闫赴身旁。
“这一回得让他难受两天,他之前就已经被反恐警察盯上过一次了,这次要是再闹起来他这位置待的也就差不多了。”衬衫男人站起身,将卷帘门开了个缝隙向外观望,见没有行人就直接把门拉了上去。天已经黑的彻底了,这一片车库连个路灯都没有,只能靠着隔壁街道漫射过来的牌匾光依稀看清地面。
头脑的昏沉让闫赴分不清三人最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车库,他只记得临走时衬衫男人和谁打电话说了句:“让大连那边直接跟新疆联系吧,东西已经给他们备好了,暂时不用管金孝臣。”
他不记得自己躺了多久,只觉得脑袋里累的困顿,强烈的耻辱感让闫赴想就这么放任自己躺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一睡不醒。有几阵风吹进来,让他冷得打了个颤,地面凉的他逐渐恢复了身体的感官,大脑却昏沉着,放任困意不愿醒来面对现实的一切,但躺了一会,他还是挣扎着爬起了身。
他想起金孝臣还在家等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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