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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喜欢的雌虫都会变成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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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灌满斯卡德 纯(一点催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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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蹲起,平板支撑对他来说更可怕,压在身上的雄虫让肚子里的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那不动就足够斯卡德不停高潮了,身下不多时就堆积起一滩淫水,菊穴被撑开凹陷进去,京墨将斯卡德的几把从裤子里取出,握在手里仔细玩弄,这根昔日威风凌凌的几把此刻被堵住了精孔,京墨不急不慢地按住尿道棒摩擦,胯骨跟着挺动撞击几下雌虫的屁股,将浑圆地软肉撞得一弹一弹地。

尿道棒被抽出来时,雌虫的精液断断续续流了出来,京墨的性器也在同时顶着深处凿弄,前端噗地涌出一股精液,斯卡德的身体颤巍巍的就像随时要倒下一般,但京墨知道他能坚持很久,于是不紧不慢地榨空了雌虫的几把,等到斯卡德的孕囊里收到新鲜精液时,他已经快趴在地上了,只有屁股依旧往上撅起,。

锻炼虽然结束了,但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要为回家族而作准备。

为了让斯卡德回去以后不受家族的惩戒,京墨可谓是“煞费苦心”,每次都不辞辛劳地将斯卡德的肚子灌满,确保斯卡德每次回去都揣着一肚子雄虫的精液,虫纹更是像要滴出墨来,家族见到这般情形哪会再体罚斯卡德,恨不能派人24小时监视对方,不让他做出任何不利于受孕的行径。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斯卡德需要为迎接性爱时时刻刻准备,临近回家族前两天只会在身上随便套个T袖之类的,下半身直接真空,毕竟家族的人会在最后一天的上午来接他,而斯卡德的身体吸收精液的速度又比起正常雌虫快上许多,所以在出发前需要确保他的宫腔不能有一丝余地。

京墨就站在雌虫旁边,手指替雌虫堵住流精的屁股,顺便挤按着对方的前列腺,斯卡德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手下处理作业的速度飞快,屁股却不自觉追逐着京墨的手指,整个身子朝后靠着。

斯卡德的腰窝很是秀气,肌肉收紧时更显得深邃,腰窝向下的地方,雌虫的屁股晃动得像两个肉球,斯卡德的屁股又挺又翘,锻炼得恰到好处,不过平时掩盖在收紧的制服下面,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里面淫靡的入口含着两根手指,被撑开成各种形状,泛着艳色。

有时京墨会出去一趟,这也是他难得的单独休息时间,不过斯卡德随时都会为被进入而做准备,就连休息时都会特意在腰上垫个枕头,将自己的腿心打开,露出两个被操翻的入口,这样雄虫回来时就可以直接进去,不需要得到自己的同意。

京墨当然也从善如流,回来时直接挤进雌虫已经流水的逼穴,斯卡德已经习惯了在睡觉时被操弄,他条件反射般抬起腰,穴肉很自觉地一拥而上,宫腔在这不间断的性事里变得热情而开放,见到肉棒就会松开入口放行,随后紧紧夹着龟头防止他逃窜。

节奏缓慢时,斯卡德会哼哼出声,这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让他思绪昏沉,就算被抵住了卵管也只会轻蹙眉心,但不会做出任何抵抗动作,有时候节京墨的速度太快或者太用力时他会被惊醒,但刚醒来的意识模糊,抵住宫腔缓缓打转轻啄就能让雌虫舒服地再次闭上眼,闭眼前还会将逼穴往肉棒上送一送。或者京墨会用更加激烈的节奏让斯卡德无暇顾及其它,在刚醒来时就被操到丢盔弃甲,肉棒一下下凿着溅出爱液的甬道,身下的雌虫在这种节奏下也只会仰起头,双腿在床上乱蹬两下,随后颓然落回床上。

等斯卡德醒来时,就能收到两个蓄着浓精并且还没合拢的肉穴,他得小心控制着下体,不让精液溢出来,然后一点点含回体内,这是个不容易的过程,因为大多时候他的穴口软塌塌的,根本失去了控制,只记得刚刚被性器贯穿的快感而难以合拢。

接下来斯卡德基本上是不会下床的,因为重力会让精液流出来,他必须小心保管好珍贵的精液,在他的宫腔里滋滋作乱,在他莫名的高潮里侵袭他的卵。

斯卡德侧身在床上,一条腿被分的大开,腿间的性器上下甩动着,腿心的花穴挨操挨得正欢,正滋滋往外冒水,随着动作一进一出在腿心飞溅,他的屁股紧紧贴在京墨身上,每次挤压时都颤两下,空气里的足尖绷紧着到处晃荡,京墨的节奏放的和缓,在不知不觉间将雌虫的宫腔填满,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摸哪里会让对方颤抖,操哪里会让对方发出怎样的呻吟,怎样的节奏可以让对方失神京墨都一清二楚,但斯卡德被操狠时也会挣扎着抵抗,不过他的抵抗是绞紧下体,却不曾想京墨只要轻轻动动腰,里面的软肉就会成为肉棒的附庸者,一点点被抹平操开。

京墨一只手摸着雌虫逐渐被撑鼓的小腹,这距离斯卡德的极限还有一大段距离,除了京墨以外不会有第二个虫能满足他的性欲和精神需求,这种依赖是无意识的,就像在斯卡德意识清醒时,京墨的言行都会让他感到极具吸引力和性诱惑。催眠像是他最后一层能蔽体的衣物,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正面直视自己的欲望,开放又封闭的矛盾内心是他压抑的源泉。

此刻被撑开的肉道,含着龟头颤动的宫颈,热烈迎合的腰无一不是欲望的证明。

斯卡德出乎意料地走了极端,他喜欢骑乘在肉棒上,或者干脆被压制得死死的,不顾他的想法一顿猛撞,每当他被翻过身压住,他都会激动得张开腿,让肉棒能一下子滑进身体。

他的腿间满是白浊浆液,后颈也被标记得满溢出雄虫得信息素,但斯卡德并不在乎,只要性器能埋在自己身体里抽动他就无比满足,被完全压制的感觉让他颅内高潮,他被折叠起来,双腿被压在两侧,像个储着精液的器皿般接受挞伐,雄虫的持久度以及性功能就是个怪物,仿佛为了让雌虫堕落而生,一点点蚕食着斯卡德的理智。

被性器贯穿的雌虫嗓子都喊哑了,最后被京墨吻住了嘴唇,上下两边都传来滋滋的响动,斯卡德的吻技烂的像发霉的橘子,偏偏又不甘示弱,最后总是被京墨掠住舌根亲到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哼哼,他现在被操没了体力,像个挂件一般挂在肉棒上,也只有里面的宫腔最固执,夹着肉棒不肯松口。

雌虫的几把还好用尿道棒堵上了,否则现在就要射得尿道抽痛,京墨当然也没放过他的囊袋,那里的细缝被操得像小阴唇一般红肿,还着可疑的白色液体,斯卡德得囊袋被精液灌得沉甸甸的,随时都能从生殖孔里喷一点出来,还积压在了阴蒂上,在京墨操着他逼穴时来回拍打着阴蒂,让阴蒂又红又肿。

闷响与水声在斯卡德的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斯卡德的嘴唇被吮得几乎渗血,像刚刚吸食完血液般稠丽,他的腿就没合拢过,身体里的甬道也同样一直吮吸着性器,里面的软肉肿得不成样子,孕囊被肉棒带动着一会往外凸起,一会凹陷,菊穴被带出一圈鲜红的软肉,服帖地套在性器上。

斯卡德颇有几分感谢,京墨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让他回家族不会挨责罚,于是他努力迎合着动作,让自己被操的更加彻底。

雌虫喷了太多水,京墨将性器从雌虫逼穴里拔出一截,随后一点点将溢出的精液挤回宫腔,斯卡德一边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这是性事结束的前兆,他的腹肌都被精液撑的都看不清了,小腹的虫纹深得想要滴出墨渍来一般,但肉棒抽离身体的感觉又让他极为不适,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割舍一般。

“再来几次吧。”斯卡德撑起身,抬腿坐到京墨的身上,他刚刚被操得虫翼都差点展开了,现在依旧没长教训。

京墨顺着敏感的虫纹往下抚摸,这里被精液挤得几乎变形:“装不下了吧。”斯卡德阴阜都被打肿了,阴蒂像烂熟的小葡萄般挂在身前,捏起来热乎又软绵。

“没事,它吸收的很快。”斯卡德用逼穴夹住龟头,一缩一缩地偷吃着,他的肚子还没有到胀痛的地步,虽然光脑已经弹出了生殖腔提醒,但他毕竟被京墨的精液日日夜夜地改造过,不会有什么问题。

京墨已经习惯斯卡德这耍赖的样子,于是转身将雌虫压在身下,斯卡德顺势将长腿一抬,勾在京墨腰上,眼睛里露出几丝得逞的笑意,丝毫没有反省自己前几次捂着肚子直喊涨的凄惨处境。

挤着熟软的穴口,龟头和刚刚才分开的宫颈打了声招呼,熟门熟路地挤进满是精液的子宫,京墨将斯卡德的腰高高抬起,近乎垂直地凿进了逼穴,子宫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屁股往外溢,挂满雌虫的屁股,随后缓缓滴在床单上,不过无所谓,京墨会给他喂上新鲜的精液,直到雌虫吃不下为止。

闹钟定时响了起来,斯卡德感受着熟悉的快感,肚子深处被哺进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成结的性器将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小腹钝痛着被灌精,随后又抽出来,往他另一处穴口查了进去。

斯卡德醒来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知道什么堵住了他的子宫和孕囊,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他有些空虚地夹了夹两个压根合不拢的穴口,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着整齐的雌虫满脸餮足地坐在软枕上,他罕见地没有挺直腰背,而是靠在一旁休息,圆滚滚的囊袋里都是精液,让他根本不敢大幅度动作,被坠得生疼,接他的车子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斯卡德,转身又走进了京墨的房间。

房间的门板传出咚地一声,随后是肉体撞击门板的砰砰声,有水渍一点一点滴在了门后,雌虫压抑的呻吟含糊不清,他的裤子被扔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足尖颤巍巍地勾着一件带着水渍的内裤,整个人完全挂在肉棒上,阴蒂被磨得通红,肉穴里的麻痒快感盖过了疼痛,斯卡德半睁着眼,满是痴态与沉迷,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再也想不起别的。

虽然比预计回家族时间晚了一些,但这次斯卡德也没受到家族责罚,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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