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时板时间归零,场内的呼声平息,原本还打得难舍难分的机甲默契停手,落地掀起厚重的气浪。
防护罩阻隔住了辐波影响,迪亚趴在外面的护栏,看着从机甲舱里一跃而下的红发雌虫,遥遥招手。斯卡德瞥了他一眼,监测完身体数据后,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加练了?和布莱格学长都能打个五五开。”迪亚绕开人群挤到斯卡德身边,他和斯卡德算是半个发小,关系很不错。
斯卡德还在复盘刚才德交手,有些意犹未尽道:“也没有加练,和以前一样的作息,可能是莫顿学院的训练方法比较适合我。”
迪亚脚步微顿,有些不敢置信:“你还用的旧训练表?”当初为了进莫顿学院,斯卡德不知从哪找来一套训练方法,简直和旧虫族奴隶的生活作息没啥区别,一度让迪亚担心他随时会精神力崩溃而亡。
“有改动一些,你需要吗?我到时候用光脑传给你。”斯卡德低头将刚才精神力波动数据上传到光脑,丝毫没有遮掩意味地要将自己的训练方法分享出去。
迪亚心头一紧连连摆手,他还是更喜欢温和一点的训练方式,于是岔开话题:“最近那家酒吧推出了新玩法,训练这么紧张,要不然这几天就当休假?”
“可以,但我只有今晚有时间。家族里最近看我看的紧,这周又喊我回去。”斯卡德闻言欣然同意。
迪亚闻言眉头收紧,俊俏的脸皱成一团:“你们家族最近没有为难你吧?”斯卡德和家族存在矛盾已久,他所在的卡尔莫斯家族出了不少知名的军部高官,但也因军队事务繁重,无法承担繁衍职责,家族的新生虫崽数量一度为0,也因此矫枉过正,这几代所有的雌虫都被视作生育工具,尤其是基因优异的斯卡德。
斯卡德闻言表情有些微妙:“没有。”这段时间家族那群老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回去以后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那就好,待会在老地方见。”
京墨回宿舍时,正好看到穿私服出门的斯卡德,雌虫的私服审美很不错,再加上比例优越的身材,腰细腿长就像一个衣架子,他选择的衣服都是暗色系,将肌肉轮廓勾勒修饰的很完美,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像鱼钩上的饵料般吸引着猎物上前啃食。
斯卡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挑眉挡在京墨面前,拦住了雄虫的去路:“我过两天要回家族,还是老样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斯卡德的气质与外貌不加收敛时极具攻击性,京墨没有闪躲,迎上对方的如尖晶石般的眸子:“好。”
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起以前来说融洽许多,斯卡德小腹一热,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有些狼狈地抬头,别开脸朝门口走去:“我先走了,明天见。”
等到斯卡德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放轻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酒吧的嘈杂仿佛还在耳畔,在暧昧而昏暗的氛围下,情欲似乎很容易被挑起,要是在以前,他可能会随便选个雌虫带到床上匆匆解决性欲,但现在他总觉得缺了什么,似乎身体已经并不满足于用前端获得快感。
浴室里,斯卡德脱下自己濡湿的内裤,伸手摸了一下粘腻的腿心,自从上次和京墨误打误撞滚上床后,两个小穴就变成这样了,总是会莫名其妙出水,就和被捅坏了一样。他看不到自己的被操到烂熟的花穴和入口肥软的菊穴,只抚摸着自己被墨色虫纹占据的小腹,浴池的蒸汽升腾,雌虫跨进浴池里,任凭雾气将他吞没。
今天的闹钟没有响。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斯卡德见怪不怪地起床,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闹钟,自身的生物钟在不是过分疲劳的情况下都会让他定时醒来。
京墨看着雌虫爬上自己的床,张开腿心跪坐到自己身上,雌虫下半身未着寸缕,几把上面的尿道孔已经被用透明的软棒堵了起来,涨得泛紫色。鼓胀的囊袋后,肥厚的花唇夹住半硬的性器前后蹭动着,发出吡啵的水声,龟头划过阴蒂,陷进嗷嗷待操的小穴里,将穴口扯得变形,直到京墨粗长的性器上黏满雌虫的淫液,完全挺立起来抵住雌虫的阴道口。斯卡德除了第一次以外都不需要前戏,天赋异禀的小穴每次套在肉棒上时都像个泉眼一般咕咕冒水。
斯卡德这段时间都没有吃到雄虫的几把,现在性欲堆积得惊人,他抬起腰,手指扶着那根和入口比起来尺寸过大的性器,随后缓缓用力,入口虽然被绷的发白,但是里面的软肉早就习惯了这根性器的进入,速度很快地将他一吞到底。
“呼....”斯卡德咬着唇,眉头因为快感而轻皱,湿热的软肉簇拥裹挟着肉棒,一直抵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宫颈矜持地欲拒还迎着日思夜想的肉棒。雌虫的肉穴外还露着一截雄虫的性器没能吃进去,斯卡德见状收回手,熟练地摇晃起自己的屁股,似切半的珍珠般圆润而挺翘地打着转,京墨好整以暇地看着雌虫的小腹紧绷着,隐约透出性器的形状。
斯卡德的肉体已经熟透了,他本就重欲,甚至可以说有些性瘾的趋势,原本身体没有尝过性器的滋味,光靠几把疏解还能勉强凑合,如今遇到如此契合的肉体,雌虫那还能忍住这种寂寞,雄虫的性器粗硬,阴茎颈能将他阴道和菊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操开,种液又浓有多,次次都能完成配种的基因追求,斯卡德表面对此不屑一顾,实则每天都在催眠的作用下诚实地坦露出自己的欲望。
宫颈没两下就张开了口,对准马眼处狠狠吸吮,性器缓缓地陷进子宫里,雌虫一边闷哼着,腰却一点没松懈地沉了下去。烂熟的入口依依不舍地嘬了几下龟头,随后将深处更加隐秘的温房让出来照顾这位尊贵的客人。
斯卡德的腰臀有力又漂亮,腿部线条就像选美场上那匹最漂亮的马驹般流畅而富有美感,胸口的乳头挂在空气中,乳晕像粉色的霞霓,看起来极具诱惑力。也正因如此,他骑在性器上时总像一件艺术品般极具观赏价值。
性器一遍遍抵达亲吻着宫底,斯卡德一开始会根据自己的节奏坐在性器上起伏,有时后会被使坏的雄虫按住腰狠狠顶个十来下,他的节奏会被顶乱,不自觉跟着雄虫的节奏加快抬起又坐下的速度,然后被送上高潮,坐在性器上缓一阵才能继续摆腰。
以前醒来时,“闹钟”都会埋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撞击着他的卵管,直到最后用精液填满里面才能将闹钟啊关掉,有时闹钟和今天一样不想,他就会像这样替闹钟完成它应该做的事。
雌虫的花唇分开裹在雄虫的卵蛋上,每一下都重到几乎要将肚子顶破般用力坐下,房间里的水声有节奏地响起,斯卡德精致的脸上充斥着情欲的艳色,口中溢出熟练又淫荡的呻吟,一切情欲都在雌虫的逼穴里隐藏,只有溢出的淫液和噗呲的水声能见证一切。
京墨伸手揪住斯卡德的奶尖,将柔软的奶尖揉到硬邦邦地点缀在前胸,斯卡德配合地俯身,将自己的奶子送到京墨手上,雄虫也回报他一般挺腰撞击着那块柔软,雌虫张开腿,随着节奏而沉腰,臀肉被操得在空气中晃荡,雄虫得几把一往上顶,他就将腰狠狠下沉迎上去,小阴唇都被操进了阴道里,阴阜上糊满被打成白浆的淫液。斯卡德的性器被随意拨弄到一边,根本受不得刺激,涨的又青又紫。
到后面实在跟不上节奏了,京墨就按住他的腰,雌虫坐在上面一颠一颠地,就连呼吸和呻吟都被顶散,眼泪都从眼尾被顶了出来。原本挺直的腰肢此刻弓起,肌肉紧绷着颤抖,它被动地承接着自己渴求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自己的身体,随着几十下有力而快速的顶弄,雌虫的子宫被注入新鲜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和卵管里。
斯卡德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摇了肉臀,如果不是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吃,估计还要再来上几次才能勉强罢休,他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逼穴一点点从下体挤出,肉棒将阴道撑到最大,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子宫往下流进蠕动的软肉中,不过斯卡德没空管这些,他要去楼上做力量训练了。
斯卡德的健身服在下体开了个口子,几把被裤子束缚在里面,只露出还沾着白浊的逼穴和紧闭的菊穴,前面的训练都结束后,斯卡德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从逼里流出的白色液体,等到雄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这才进行接下来的训练。
每天都要做好几十组蹲起的斯卡德面色绯红,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只需要保证身下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操进孕囊,然后再起身拔出就行了,不过要时刻注意对方会不会突然兴起,按住他的腰对着孕囊就是一阵顶弄,将雌虫的呼吸与思绪全部顶散,如果这时候不能维持好节奏,这组训练对于严格的斯卡德来说就是失败的,必须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