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一时里寂静得可怕,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越惊澜脸色涨红,仰头急喘了几声,眼里闪过一抹不甘,看向沈崇神情恍惚地问道:“你满意了么?”
沈崇见他躺在榻上,如同三岁小儿一般身体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挪动屁股挡住身下湿痕,伸手将他身子扒至一边,露出了那片湿痕,将越惊澜从榻上抱了起来,将他湿透的下袍脱了下来,不顾越惊澜的惊呼,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唤了随侍的随从进来换掉湿透的被褥。
“沈崇……!”
见帘帐被人从外面掀开,越惊澜来不及拒绝,忙跳将起来,紧紧埋在他怀里,恨不能整个人都缩进去,可沈崇却在此时拿了新的下袍,不顾他的挣扎,分开他的大腿不管不顾地向里面套。
随着沈崇的动作,越惊澜整个身子都红透了,他细细地发着抖,咬了咬牙,被迫张开大腿配合着沈崇的动作,任由沈崇捏在掌心摆弄。
直到那人换好被褥,才同手同脚地从沈崇怀里爬出来,根本不敢回头看沈崇一眼,脸色通红地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将自己整个人都缩了进去,逃避地过完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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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夜的教训,越惊澜就变得乖巧了很多,他丢了脸,再也不敢和沈崇对着干,生怕沈崇一个不高兴,再让他好好地丢一次脸。
越惊澜张开嘴,十分干脆利落地将饭咽了下去,吃完后还要张开嘴对他展示空荡荡的口腔,任由让沈崇看见他将饭全都咽了下去。
沈崇将碗底最后一点饭用勺子搅好,盛得满满当当地给越惊澜喂了进去,看着越惊澜鼓着腮帮吞咽了几下,嚼碎了吞咽进去,滚动喉结,尽数流进了肠胃里。
他一口一口喂养着越惊澜,看着这个自己前世的仇敌一日日地被自己喂养得越发健壮了起来,一日日地被恢复成了意气风发的模样。
越惊澜一口含住沈崇递过来的饭勺,在他的注视下嚼了几口,将饭咽了下去,任由沈崇倾身过来擦拭自己的唇角,眼舒服得微微眯起。
他从未被人如此精细地照顾过,就算是在儿时,他也经常被众人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排挤,连饭食都是被人随意敷衍着喂进去的,从未有人这样一口一口地喂着自己饭食。
他觉得沈崇待他,不像是仇人,倒像是情人。
但这些事,沈川溶从没对他做过。
察觉到沈崇的手放在了自己头上,一下没一下地梳弄着头上的碎发,越惊澜整个人的身子都软了下来,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气流声,如同一只大型犬一般趴在沈崇的膝上,任由沈崇动作,忍不住抬眼看向沈崇,手无意识地紧紧攀住沈崇垂下来的黑发,将它绕在指尖玩弄。
有光从帐外透了进来,照在帐内互相依偎着的二人的身上,将二人互相纠缠的身影照得分明,似一对情投意合,互相纠缠的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