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如今,大陈的军营里,还是厉王说了算,而厉王也仍旧如同前世一般,时刻想着杀死越惊澜。沈崇看着越惊澜的背影,慢慢地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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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惊澜,跪下!”
越惊澜被厉王在阵前不顾脸面地扇了一巴掌,他这些日子被厉王欺辱惯了,仍然一如往常,未说什么,只是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冷冷地看了一眼厉王。
厉王心里越发得意,细长的眼里闪过一抹讥讽,武功高强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给他当狗!
因此,一走进营帐中,厉王就将这些日子在战场上未进寸步的原因全都推在了沈崇身上,看着他即使跪下来仍旧挺得笔直的身子,讥讽地笑道:“怎么?不服?你当初在父皇面前是如何信誓旦旦起誓说必定拿下燕云十六州,如今又是如何被那大昭的太子打得步步后退,半年了连一个小小的雁门关都没拿下?”
越惊澜脸色阴沉,厉王还有脸面说,他每次提出来的计划,都被厉王一口否决,反而听信帐中那些谋士的话龟缩在营地不肯出兵,连一点信任都不肯施舍给他,他如何拿下雁门关?
“若皇兄肯借给臣弟十万兵马……”越惊澜眼帘一颤,抬头急切道,可话未说完就被厉王打断了,厉王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给你十万兵马?这是军中一半的人数!若是你败了,你让本王如何向父皇交待?”
“无兵无权,皇兄教臣弟如何拿下雁门关?”再一次被拒绝,越惊澜心里一阵怒火上涌,睁大了凤眸恨恨地瞪住厉王,咬牙道:“皇兄,你竟胆怯至此!”
沈崇虽说心狠手辣,处处谋害川溶,不给川溶一点活路,可胆气谋略比却比猪猡一样的厉王好了不知多少倍!
厉王听他这样说,脸色顿时阴沉了上来,阴晴不定地打量了他一眼,挥手令军侍抬了一些东西上来,抬袖重重地砸在了越惊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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