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同于简玬的基因控制能力:基因越强大的虫族越容易被简玬控制,但以雌虫自身的文明结构来说,上等虫族的基因理所当然地控制了下等虫族。
即使如此,总统也被在场的二代们浓郁的信息素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头晕目眩。
而秘书,他站在一旁悠闲地继续擦拭杯具。
简玬和多里安仍然在慢吞吞地下棋。
罗伯特还是在睡觉。
纳撒尼尔温和而冷漠地提醒道:“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一个恋童癖和一群强奸犯,谁也没见得比谁更好。法律无法制约这群制定了法律的家伙。
总统还算情绪稳定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又在二代们的盯视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穿着白袜摆在长沙发上。
他臀后侧的毛剃得很干净,大卫推开他的双腿,拿过红酒瓶,直直地插入了总统那紧紧闭合着的屁眼。
啵一声,酒液开始灌入的脆响。
“啊——啊啊!”总统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惨叫,冰冷的玻璃酒瓶未经润滑插进后穴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他想要缩起身子,又想到了什么般拼命地尽力放松身子,只求让自己过得更好受一些。
不算小的玻璃瓶口终于捅进紧闭的雌虫后穴口,红酒酒液开始往里灌入,发出酒液与瓶身碰撞的声响。
大卫夸张地笑道:“你看,这大叔硬了!”
他弹了弹总统的性器,那里已经半勃。在大卫手指的弹弄下,那里还颤颤巍巍地更硬了一些,流出一些淫水,显得滑稽而色情。
大卫半条腿跪在沙发上,半条腿撑在地面,一边看着痛苦的总统一边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撸管。他兴致勃勃地盯着已经倒进去许多的酒瓶,和总统被撑开了一圈紧紧含着瓶口的肉穴。
纳撒尼尔走过来,恶劣地将酒瓶旋转着捅得更深。他拉开睡袍,把鸡巴拍在总统的浓眉上,命令道:“帮我舔。”
“我错了,我错了,先生……”总统的眼里挂上了泪水,但还是开口含住纳撒尼尔的鸡巴,上等虫族的粗长鸡巴立刻满满当当地撑满了他的口腔。
纳撒尼尔开始在雌虫的口腔内撞动,肉与肉摩擦间发出咕啾的声音。
大卫调侃道:“我还以为他是神父呢,他反而先对我们开始忏悔了。”
他拔出酒瓶,有几滴红酒漏到地上。站在旁边擦拭酒杯的秘书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总统的全身都因为直肠和生殖腔内灌入的酒液而开始涨红,浑身都泛着红意。他含着巨大的鸡巴,呜呜地求饶着,衬衣却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开了不少,露出肉感的胸腹肌肉,折叠起来更显得鼓胀。
“多喝点,这可是瓶好酒,别浪费了。”纳撒尼尔继续把鸡巴撞进总统的喉咙,粗长的鸡巴将大半段喉咙都撑开得可怖。总统紧紧地攥着空气,视线模糊之中看向旁边还是在下棋的两个虫族。那抹银白色干净得耀眼。
多里安还是没有好好系好睡袍的带子。他在一边和简玬下棋一边漫不经心地撸管。那根肉茎直直地朝着天花板,裸露着饱满的龟头和清晰的青筋。
总统痛苦的抽气和呻吟声,一块肉插进另一块肉里的粘稠声响,还有调制鸡尾酒的声音,这些都是最好的配菜。
简玬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很久都没有再落下下一个棋子,而是将目光投向混乱不堪的三人场,和总统求助的狼狈目光相接触,但也只是看着。
如果要说他喜欢什么,他喜欢纯粹的肉块,不带任何感情和情绪,正如此刻的三人场,雌虫们的身材都相当不错,他们在挑战只有性而缺失爱的极致。大卫将手指插入总统的后穴,被那里紧紧吮着。如果出了这个地方,他们各有各的身份,各有各的风光。
但在这儿,他们会疯狂地做爱。
多有意思。
总统求助的视线在看到简玬带着兴味笑容的血红色眼瞳时蓦然收回,冷汗涔涔。
聪明的家伙只一眼就可以清楚,这个看上去最像天使的虫族非但不会拯救他,还会毫无顾虑地把他拖进地狱。
简玬收回视线,微笑着把最后一个黑子按在棋盘上:“我赢了。”
多里安有些讶异地挑眉:“这是?”
他确实有些困惑,似乎在奇怪自己因何而输。
“五子棋。”
简玬指了指棋盘上五个连在一起的黑水晶棋子,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和多里安用围棋的方法来博弈。
但他可没说这是一盘围棋。
他从一开始就并未承认这是一盘围棋。
之前缓慢而复杂的棋法只是他刻意营造出的骗局,顺应了肉体意识第一直觉的小游戏。
多里安恍然大悟,放松下来,笑着回了一句:“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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