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乳头挺立,小腹紧绷,被捆着的阴茎笔直地对着天花板,射出来的白色精液连小腹上也沾了不少。
好淫乱。
他沉默地想着。
原本以为就这样告一段落的齐司礼本想问她准备什么时候解开,却看见她伸手再次拿起了搁在一旁的润滑液。
这次她并没有挤在他的阴茎上,而是尽数挤在手心,像是洗手般将它们在掌心抹开,然后从刚才的跪坐到站直,将手掌摸在他的胸口上。
润滑液会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敏感度,齐司礼虽然听说过,但她从来没往他的上半身上实践过。
这次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拍片的人喜欢在身上挤这种东西,除了拍摄效果好之外,它真的和直接触摸的感觉不一样。
乳头的敏感度几乎时成百倍增长,她甚至没有用力,只是屈起手指左右一起刮了两下,齐司礼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了一下,和高潮即将到来的痉挛没什么区别。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的手指再次掠过他的乳头。
“啊……”他呻吟出声,眼中水雾瞬间涌上来:“不行……这样会很快……”
“快不好吗?”她歪了歪头:“小狐狸不需要持久,被主人玩几次射几次才是好狐狸。”
胡言乱语。
齐司礼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看着她嬉皮笑脸地对他眨眨眼,然后不再用手指去触摸他的乳头,而是用了她微长的指甲去刮,去蹭,速度不快,但比指节的速度快得多,坚硬的指甲和柔软的手指相比,快感也比刚才更凶更猛。
快感太凶,齐司礼又有了一种没由来的窒息的感觉,他不自觉地仰起他漂亮的脖颈,身体的颤抖带动了下方的阴茎,没有被抚慰的鸡巴也十分敬业地吐着前列腺液,讨好它真正的掌控者。
她腾出一只手,狠狠抓握了一下齐司礼阴茎的根部,他发出一声又痛又爽又压抑的喘息,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
被重新握紧的阴茎兴奋地吐了更多地水儿,她上下滑动着撸动他的阴茎,张开放在他胸口的手掌,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肌。
胸肌在疲软状态下就是一团手感极佳的软肉,尤其是齐司礼天赋异禀,皮肤细腻软绵,摸起来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尾巴缠得更紧了,几乎让她感觉到了有些许疼痛,但是并不明显,甚至还比不上她刚才打他鸡巴那下来的疼。
这只能证明齐司礼已经爽的有点头脑发晕了。
她弯起嘴角,笑容带着些许狡黠,握着他阴茎根部的手往上滑动,指尖轻柔地像是在为小狐狸顺毛,一下,一下,一下,扫过他的龟头。
“啊——不行——”齐司礼挣扎起来,他眉头微扬,眉尾低垂,眼中的水雾凝成一滴泪落出眼眶,脸颊上的潮红随着他的闷哼和喘气逐渐扩大,连带着他的脖颈都泛了浅淡的红。
太刺激了,太强烈了,他从没体验过这样轻柔又汹涌的快感,明明她的手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掠过他的尿道口,他的整个阴茎就像是被抓住了命脉一样收紧,颤抖,蓄势待发,无法压下的快感顺着他的小腹往全身蔓延,就连原本踮起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试图抵抗。
他脑袋顶上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抖动两下,然后无力垂落,像是小狗犯错时的飞机耳,可怜又可爱。
齐司礼控制不住他眼眶里不断掉落的泪珠,他虽然爽的有点失神,但还没完全傻掉,为了掩盖自己的狼狈,齐司礼再次闭上眼,握紧椅子的扶手,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却又忍不住跟着高潮的来临发出愈发放荡的呻吟。
“好乖。”她轻声说着,松开他的胸肌,重新跪坐在齐司礼的身前,一边用指尖连续不断地刺激他的龟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他的卵蛋。
大概只有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一直在分泌透明液体的尿道口涌出了第一滴白色,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握在手里的阴茎就以一种比刚才还要兴奋的状态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她离得近,这次并不像刚才那样射的温柔乖巧,而是和往常一样凶的要命,直冲冲地从尿道口挤了出来,落在她脸上,脖子上,衣服上。
齐司礼预感到了什么,他睁开眼,顶着通红地眼眶看向她。
她顶着一脸的白色液体,轻轻歪了歪头,伸出舌尖掠过她的唇,将嘴边的精液尽数吃进肚子里。
齐司礼呼吸一滞。
“还想要吗?”她笑着问,笑容和往常一样可爱纯粹,看不出丝毫放荡淫靡。
齐司礼张了张嘴,圈着她手腕的尾巴微微用力,让她站起来。
然后他撑起疲惫的身体,凑到她唇边亲了亲她。
“想要。”他的声音又小又模糊:“再给我一次高潮,主人。”
他的尾巴重新垂落,梆梆地敲着地板,毫无保留的出卖了它的主人喜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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