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呻吟,齐司礼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深呼吸。
他蹙着眉,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发着抖,颜色比往常更加红润的唇偶尔微张,但又会在瞬间重新闭紧。
她轻轻弯了弯嘴角。
相比起男性而言,更加柔软的女性的手指正在抚摸他的龟头,她像是在练习手指的灵活程度,轻盈地扫过一遍,再扫过一遍,直到她手中沾染的润滑液逐渐风干,她才会暂时松开他的阴茎,去挤新的一坨。
齐司礼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
原本还算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在游戏开始不过五分钟的现在,他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叫出来了。
头顶上的狐狸耳朵晃了两下,齐司礼听到润滑剂挤压的气声。
很诙谐滑稽的声响,甚至有些尴尬,但是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的尾巴像是单独构成了一个生命体,不受控制的来回摆动着,把木制的地板敲得梆梆作响。
怕自己待会发出什么不雅的叫声,齐司礼暗自咬紧牙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她玩这种游戏。
“不要出声哦,小狐狸。”她竖起一根手指在他唇上轻轻按了一下,留下一片粘腻的痕迹:“随便叫出声的话是会被主人堵上嘴的。”
荒谬。
齐司礼羞得耳朵尖都红了,落在地板上的赤裸的脚微微踮起,将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像是时刻都在准备着反抗。
但鬼使神差的,他真的闭着嘴没出声,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很轻。
润滑液是冰凉的,它们从那个小孔里涌出,哗啦啦地落在齐司礼性器的前端,和尿道口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一起往下流。
温暖的人类手掌再次握上他的阴茎,齐司礼闷哼一声,垂在身侧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抬起,去勾她的手腕。
她放纵了那条柔软的尾巴勾着自己,没用湿漉漉的手去摸,怕脏了那条毛茸茸的蓬松尾巴。
垂下眼,她将目光放在被润滑液包裹着的晶晶亮的龟头上。
阴茎早在齐司礼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就被缠上了细绳,捆束着阴茎的根部和那两颗看上去十分沉重的卵蛋,绳子的两端连接着齐司礼的腿根,被她结结实实毫不客气的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现在,齐司礼被刺激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他雪白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下体更甚,就连没被触碰过的后穴都呈现出一种紧绷的感觉,在润滑液的加持下泛着诱人的漂亮光泽,她心中蠢蠢欲动,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心覆盖在他的臀缝里轻轻滑动两下。
“呃啊……”齐司礼不受控制地弓起脊背,瞳孔无法聚焦,金色的虹膜呈现出了极为短暂的失神状态。
“很爽对不对?”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笑,温柔中又带着蛊惑的味道,让齐司礼涣散的思绪不自觉地随着她地声音往深处走去:“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从来没这么硬过?嗯?”
她一边用左手在他的穴口打转,一边用右手握住他的阴茎,用最传统的上下摩擦的抚慰方式玩弄他的阴茎。
齐司礼叫出了声,他呻吟时的声音不像说话时那样干脆利索,反而沙哑着缠绵着,尾音拖得略长了些,有点像是在撒娇。
她并没有和齐司礼说好可以玩他的后面,所以今天只能十分遗憾地放过他的后穴,转而用手去抚摸他的小腹。
齐司礼的腹部肌肉很明显,摸上去硬邦邦,顺着阴茎根部伸出去的青筋蔓延到小腹上的肌肉,看上去和他的外表反差极大,随着他的呼吸绷紧又放松,两侧的鲨鱼线出现又消失,像是长在人身上的鱼鳍,有种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无法呼吸的濒死的脆弱感,让她忍不住心软起来。
但随着她的指尖擦过他的小腹,齐司礼明显更兴奋了一些。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着,但是又猛地想到了刚才不许出声的指令,又抿了抿嘴,把话咽了回去。
但紧接着,他就不得不张开嘴,温热的手掌再次抚摸上了他的龟头,齐司礼猝不及防,用鼻腔呼吸显然填补不了他此刻对氧气的需求,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在喘气的空挡发出几声无法扼制的闷哼。
出乎她的意料,齐司礼的第一次射精来的毫无预兆,雪白的精液温顺地从尿道口流出,没有喷射的迹象,而是像液体一样顺着茎身流到了卵蛋上,再滴滴答答落在椅子上。
皮质的椅子上已经泥泞一片,他的前列腺液混着透明的润滑剂搅成一团,现在终于迎来了不一样的色彩。
她轻笑出声,屈起手指,在刚射过精的龟头上轻轻一弹。
齐司礼浑身都跟着一颤,缠在她手腕上的尾巴收紧,像是想要制止她这种行为,但最终还是没舍得用力,用他高潮之后只剩下诱人的眼神瞪了她一眼。
她倒吸一口凉气,模仿着在小黄书里看到的句子叹息着开口:“别用这种眼神看一个正在兴奋的女人,你这是在点火。”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齐司礼喘着气道,他不想去看咯咯咯笑个不停的伴侣,而是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束缚着他双腿的绳子。
比他想的要结实一些。
“别乱动哦。”射完精依旧坚挺着的阴茎迎来一记掌掴,她坏心眼地朝着他的小腹方向扇过去,阴茎与腹部相接,发出一声仿佛正在性交一样的肉体碰撞,夹杂着润滑液和他体液的碰撞水声,淫靡的让齐司礼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了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