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肿成这样,你让人碰过了?”
钟玉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抱着怀疑的想法,强硬地掰开万呈安的大腿,从这蜜色的腿缝中去瞧那如豆腐般软嫩的雌穴,余光忽然瞥见他大腿内侧一处极深的牙印,顿时气血上涌,咬紧了牙关,抓着万呈安的大腿狠狠往下压,逼问道:“谁碰的?”
“我不想,我唔……我不想说,不,不别打,别打唔──”
只听啪啪几声响起,钟玉对着他那处娇软的雌穴狠狠抽起了巴掌,疼得万呈安当即就哀嚎出声,挣扎着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穴,却被强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本就肿胀的花唇被抽得一颤一颤的,穴肉艳红地翻了出来,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呼吸急促地收缩起来。
光用看的,就知道这穴绝对不止被人干过一次,带走之前说不定还让人灌了一泡浓精,怪不得前日上门那么顺利,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几次?”钟玉胸膛起伏不断,火气都要从呼吸间溢了出来,他将膝盖顶进万呈安的大腿间,防止对方试图合拢,摸着那被抽得发红发肿的花唇,语气愈发阴沉:“你让人干过几次?”
“哈啊……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呃啊啊──”
回答的瞬间,万呈安的穴肉被手指粗暴地抠弄了进去,脸色惨白地喊了好几声疼,但都没得到回应,钟玉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在雌穴里抠挖起来,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行。
“行啊,送回来前还给你洗干净了,他对你倒是很体贴嘛,”钟玉没从里边掏出任何精液,反倒将雌穴刺激地分泌出保护的黏液出来,指尖带出那丝透明的黏液后,看到这,他冷笑道:“抠几下就骚成这样,难怪他奸了这么久都舍不得放你回来,万呈安,看清楚,谁才是你名义上的丈夫?逃跑这件事我就不同你计较了,但你怎么敢在外边和别的男人发骚?穴都让人肏肿了,如果不是我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野种都跟人家怀上了?”
钟玉越说脸色越难看,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虽然料想过万呈安在那三人手里定然讨不了好,但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的东西才丢了不到两个月,自己都没吃上几口,就让人作弄成了这样,叫他如何不嫉恨,如何不生气?
想起那奸夫在他上门时那不甚在意的嘴脸,钟玉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面上装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弄得自己还以为万呈安在他这只是受了点教训,现在看来,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要是之前探听的消息属实的话,这奸夫说不准就是万呈安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保下来的沈家独子。
万呈安的旧情人。
“是他先找上的你,还是你自己跑他那里去的?”
钟玉无法忍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糟践过,怒火已经烧到了靠近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在万呈安好不容易从雌穴的疼痛缓过神来后,他又直接撕开了对方的亵衣,想看看里边究竟被人作弄成了什么样子。
撕啦一声,满布着情欲痕迹的蜜色胸膛暴露在他眼前,那丰满挺硕的奶子让人啃了好几个牙印,乳头整个肿大了一圈,再往下,腰部的手印淤青深到发紫,轻易消不下去,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好多次才会变成这样。
果然,果然,和他方才预想得完全一样,万呈安是被人奸透了才回来的,丝毫没顾忌自己作为丈夫的脸面。
亏得他还想着让万呈安歇息两日再过来,甚至都思虑到日后要将府上事务交予他打理,这番苦心,算是白费了。
不识抬举的贱人!
这一刻,钟玉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怒火已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徒留心底深处嫉妒到快要发疯的欲望在不断地滋生,蔓延。
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万呈安揉烂嚼碎,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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