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亵衣被扒光后,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上万呈安的心头,雌穴被手指那般抠弄了几下过后,外边的穴肉肿胀的不像话,他难受的咬紧下唇,根本没听进去钟玉的话,怕遭受之前那样的待遇,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穴,遮得严严实实的,令正在宽衣解带的钟玉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穴都让人干透了,你还有什么好遮的?”
他拽开万呈安的手,对着那处可怜兮兮的雌穴狠抽了几巴掌,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将其花唇抽得艳红外翻,方才溢出来的水液也溅了点在床单上,才打了没多久,就听到万呈安哽咽着咒骂他的声音,慢慢停下了动作。
“你,你这……狗,狗杂种,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没,招惹过你……”
说到后边,万呈安眼眶发红,在抵抗的过程中头一次感觉到委屈,他试图捂住被抽得生疼的穴,强忍下胸膛翻涌上来的酸涩感,瞪着面前的钟玉,咬牙道:“我没想过要和你成婚,也没有招惹过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没有吗?”钟玉抓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反抗,拉过头顶,用衣带绑的紧紧的,俯下身,在与万呈安仅两指之隔的距离停下来:“原本我是不想和你算这笔旧账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再提也没什么意义,但你既然问了,就合该同你说个明白,当初若不是你父亲以势压人,我怎么会答应这场婚约,他口口声声说,是你先爱慕于我,才让他做出逼婚这等荒唐的事来,现在你却说不愿意同我成婚,从没招惹过我,是不是有点可笑?”
“胡说!我爹不可能做这种事,我也从未说过这种话,明明是你信口雌黄,恩将仇报!”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事,在把你抓回来的那晚,我就打算一笔勾销的,虽然你这性子做正室不是很合适,但既然碰了你,该负的责我还是会负的。”
钟玉说到这里,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掐紧万呈安的手腕,冷笑道:“逃跑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做到这种程度,怎么说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可你怎么敢在我找你的这段时间上别人的床?是你生性淫荡,耐不住寂寞,还是放不下你的旧情人,想把穴送上门给人操?”
“你闭嘴!”万呈安气到眼眶通红:“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你……”
“我什么,我说错了吗,万呈安,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楚楼的小倌说不定都比你干净,这穴你自己看过没有,让人干了几次都说不清楚,就这么喜欢你那旧情人吗,把我这个丈夫放一边不管,脸面也不要了,被人送回来还不知羞,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对你太体贴,把腿张开。”
衣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之时,万呈安的小腿被用力地往后一拽,整个人都被拖到了钟玉的身下,他的双手被缚住,只有下半身能够挣扎,但对方早看到了他的弱点,将那条被挑断脚筋的腿抓住了,不断施力收紧,要挟道:“别乱动,一条腿挑断了还能走路,如果是两条腿呢?”
这话如同尖锐的刀刃一般横在了万呈安的脖颈上,令他额头冒冷汗,喉咙仿佛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抵抗的动作在一瞬间停下,如同定格住了一样。
成为瘸子已经够凄惨了,要是再变成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他咬牙忍住反抗的本能,没有再动,任由对方将手指插进雌穴里不断搅动,闷哼着闭上眼睛,不想看见钟玉的脸。
然而下一秒,插进雌穴的手指抽了出来,万呈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阵掌风刮过,啪地一声,脸上无端端挨了一耳光,刺痛的厉害。
“睁开,别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弄得好像我在强奸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