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身衣裳,如此想参试春闱的阮承青,肯定也会喜欢。
“哈……”
少将军吐出口浊气,下腹一阵发热,这么一想,也有好几日没过去了。
上回,他下手确实重了一些,巴掌抽到最后,臀肉肿胀滚烫,整个腰下都在打颤,阮承青的脸已经埋在软褥中痛哭了。都怪小娼妓对任何人都如此淫贱,若是已经知道悔改,他可以考虑,轻吻他的嘴唇,让他爽到雌腔大开,尖叫潮吹。
自打有了阮承青,秦川就没再去过坤楼,里头养出来的娇妓,哭大叫疼,没有家里这中这个玩的肆意痛快。
踏脚的人凳早已经跪好了,管事奴才问:“少爷,可有什么安排?”
秦川左右看过一眼,问:“叔玉呢?”
管事奴才道:“出去了,还没回来。”
秦川微微皱眉:“这个时辰,还没回来?”
“奴才出府前还没回来。”
秦川想了一下,两步踏上轿撵,道:“先回府上。”
路上,头顶就落下东西,说雪不是,里头还混着点水珠,真还不如下雪,落在身上的雪片被水砸开,又湿又冷。
少将军回到府上,屋中烧着银丝碳,他随手把外袍脱下,屋中只有伺候茶水的侍女。
秦川道:“秦叔玉呢?”
侍女回:“今日还没见呢。”
秦川喝了口微凉的茶水,茶泡的有些久,进到嘴里,发苦发涩,有些不对滋味。
“行,下去吧。”
关门前,少将军掩唇咳了两声,吩咐道:“今日天寒,我身子不适,闭门谢客。无论谁来,都不要敲门叨扰。”
侍女头愣,听不出话里的门道,问:“要帮您叫个大夫么?”
温文尔雅的少将军缓缓掀起眼皮,里头冷光一闪。
侍女吓得腿上一软,“噗通”跪下,道:“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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