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后悔。”
秦止心里涌出被挑衅般的怒意,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孩,一字一句地说。
方南被他眼中的阴沉吓得心里打了个怵,但又强装镇定地直视男人的眼睛:“我不会后悔。”
秦止怒极,想直接扇他一个耳光,手已经挥到了半空,却见男孩快速闭眼时颤动着的睫毛——他还知道怕。
秦止忍不住冷笑,但巴掌最终还是没落下去。
他转而揪住方南的耳朵,骂他小婊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上赶着作践自己,他又在这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善人。
晚上方南就被秦止带回了男人在江苑的一栋小别墅。
走进别墅,方南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偷偷打量着房子里的布局构造。
进门就是小走廊,方南穿好男人从鞋柜里给他拿出来的拖鞋,跟在男人身后走向客厅。
装修得很是极简,棕灰白三种色块组成了整个客厅的颜色,沙发茶几都没有什么杂物放置,看样子主人并不常住。
秦止随手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转身去了厨房吧台前,拿了瓶矿泉水,一转身差点撞到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方南。
秦止皱眉,问他要不要喝水,看到方南摇头后就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喝了几口水便拉着男孩回到沙发上坐下。
“这张卡是我的副卡,你拿着花就行,想买什么不用跟我报备。”秦止拿出一张卡放在茶几上,接着说:“等会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会安排人按月给你打钱。咱俩没有合约,如果什么时候想结束关系,提前告知彼此就可以。”
“……我不要钱。”方南低头小声说。
“不要钱,你就立刻给我滚出去。”秦止耐心告罄,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什么儒雅随和、什么温谦有礼,秦止自从回国之后就披上的羊皮被男孩轻松扯下。
从在回家的路上开始,秦止就一直对自己的这个狗屁包养感到有些后悔。但想起方南嫩得能掐出水的身子,又转念安慰自己也确实该找个固定的情人满足一下性欲。但方南显然和他想法不一致。
他天真得近乎愚蠢。
方南偷瞄了一眼男人的冷脸,没敢再说话。
接下来的事似乎发生地顺理成章。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了对方,不知道是谁先用舌尖缠吻,待方南反应过来时,秦止已经抱着他去了浴室。
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两个人都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方南的两只腿夹住男人紧绷着的腰,被男人托住臀部接吻。
花洒的水淋下来,水温刚开始有一点凉,激得方南紧紧贴住男人的胸肌,使劲往他怀里钻。
秦止调了调水温,拍了拍男孩的屁股,裹着水的内裤贴着浑圆的屁股,被拍打得发出沉闷的响声,男人把方南的内裤往臀缝拨去,故意从臀缝中提起这块小布料来回磨男孩的下体。
方南的雌穴和后穴都被磨得又痒又难受,不由得想躲。臀瓣在秦止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想吃鸡巴了是不是?”秦止被他蹭的欲念陡增,揉捏着男孩滑嫩的臀肉,俯身下去吃他的乳头。
“呜呜、学长不要咬、嗯呃好痒……”方南受不了这种刺激,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撤。
殊不知这却为男人提供了更大的施展空间,秦止一只手抚上男孩的蝴蝶骨,像是安抚又像是挟制。舌头下的乳头已经又肿又硬,男人湿漉漉的发尖偶尔也会随着男人的动作刺到乳肉,痒得男孩颤抖。
等到男人玩够了,方南才被放下来站在男人跟前。
秦止关上花洒,伸手捏住方南的下巴,逼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缓缓开口:“南南今天不乖。”
“呜呜、没有,我、我很乖的。”方南一听秦止严肃的语气腿就有点发软,更不用说此时还被男人锐利的眼神注视着。
“我让人查了今天去华石参观学习的名单,上边没有你的名字,怎么混进来的?”男人用手把方南被淋湿的头发捋到后边,继续冷静发问。
“不、不是混进来,是一个学长拜托我替他去……”
“哦?南南真是好心,是不是只要是学长的请求都可以答应?”秦止微微眯起眼,心里有些不爽,学长学长,方南怎么有那么多学长。
“不是呜呜、”方南觉得有些微妙的奇怪,但他此时无暇捕捉,因为男人的膝盖已经插到了他的两腿间。
“替别人去是不是也算是撒谎?”
“呜呜不、不知道——啊、算!算撒谎…呜呜
方南心里觉得不算,但男人的膝盖已经在重重地碾磨他的女穴,他又疼又爽,急忙改口。
“撒谎的坏孩子是不是要受惩罚?”秦止循循善诱。
“呜呜、是、”方南几乎要哭了,这样类似训诫般的话填补了他内心因家庭因素带来的缺口,让他有了更加隐秘的渴望。
“南南自己说,该怎么罚?”秦止暗示性地将手移到方南的臀部附近,感受着男孩因害怕而紧绷着的肌肉。
“呜呜…让学长打、打我的屁股……”渴望终于被引诱着说出口,方南颤抖着,感受到雌穴似乎在分泌淫液。
“叫爸爸——再说一遍。”秦止命令方南改变称呼,从下往上地拍男孩的屁股,感受着臀肉在自己手上晃出肉波。
“请、请爸爸打我的屁股呜呜、爸爸……”方南哭了出来,几乎感觉自己要高潮了,他在心底反复念着这个称呼——在秦止身上,他几乎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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