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小兄弟比较乖,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仪式时拿上台的盒子里有和项圈配套的贞操锁,这就是钟离杨的奖励,黑色细硅胶做成了枝条,横七竖八的交叠,织就了一个颇有艺术感的鸟笼,趁着那只小鸟还未苏醒,钟离杨把它关了进去,连两颗蛋都兜的严实,只听“滴”地轻响,鸟笼自动落了锁。
何禾之前用的那个环只用于限制阴茎勃起,现在套上的这个不仅会限制,今后想要自由的摸一下小兄弟也不可能了。
“喜欢吗?有了这个,相信你不会再想偷偷自慰了。”
何禾的身体完全僵住,换了个贞操锁不算什么,重点是听这个意思,主人好像知道了他偷偷自慰的事,他又不确定主人是否真的知道。
应该继续装傻充愣还是赶紧主动承认错误,这是个很难的问题,他憨憨的挤出个笑来,一句话也不敢随便接。
不过这笑容算是白挤了,钟离杨根本没有看,趁着何禾适应的空档他解开了几股麻绳,房顶上有两个长条状设备,长相类似于上世纪的日光灯,何禾一直没懂是做什么用的,直到刚刚钟离杨按动墙上的开关把它打开,几个滑轮组就出现了。
这是悬吊的标配啊!
他记得他说过自己恐高的!
“要……干什么……”
何禾说话都不利索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钟离杨的动作,看主人熟稔的将绳子搭上了滑轮,他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还账啊,能干嘛?”
准备工作已经做好,就差一只小狗了,钟离杨招招手让何禾过去,可何禾却觉得主人根本没想起来他恐高的事。
“不……我恐高……”
何禾连连摇头后退,钟离杨往他的方向进一步,他就往后面挪两步,直到把自己逼到了墙边上,似乎再无路可退。
“求您了……”
他还在动,顺着墙往门口一点点的挪着,钟离杨停下脚步,视线追着他一直到门口,没有再要他过去,什么话也没说。
平静的让他胆寒。
“出去吧,我不拦着你。”
真到门口何禾反而不跑了,他是很喜欢求饶和逃跑没错,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脱离主人的视线,他深知这短短几步的距离,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不一样的。
“您可真不解风情……”
他磨蹭地向前膝行,从距离绳子最远的方向靠近钟离杨,到了触手可及的范围便扑了过去,抱住了钟离杨大腿不松,撅着油壶嘴,仰首向他的主人抱怨。
“这个说不要就是要嘛,欲擒故纵啊,还不是想让您展现一下主人的雄风么……您不觉得您无情起来超级帅的吗?”
这瞎话编得和真的似的。
钟离杨依旧平静。
那幽深的墨色看得何禾心里发毛,连忙跟在钟离杨身后,陪着先生回到那些绳子下面,但他仍然不死心的问钟离杨。
“主人……一定要吊么……”
回答他的是钟离杨一个看向门的眼神,意思应该就是说,不做你就出去,何禾埋下头,当自己什么都没说,周围有什么他也都都看不到。
“站好。”
钟离杨不想废话,惜字如金代表他情绪一定不好,可何禾仍慢了半拍才站起来,回忆着站立的要求,分开双腿,将手背在身后,顺便挺了挺腰背。
悬吊是要考虑受力点的,并不像家庭暴力那样不讲究,过了油的麻绳接触到皮肤,并没有何禾想象中的粗粝,麻绳不知道是经过怎样的处理工序,滑溜溜的还很柔软,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恐怖,这让他稍微好受了点。
束缚一道一道缠绕在交叠的手臂上,主人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后颈,竟是那么的让他觉得安心,他不用再费心控制身体,整个人放松下来。
捆绑的间隙,何禾无聊地转脸看着钟离杨,对方的眼镜滑落到鼻梁下端,可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依旧专注于手上的活计。
早些年海蓝BDSM圈里,夜寒的绳缚公认是最好的,美观又有速度,经常被一些俱乐部邀请单纯的表演绳缚。
何禾找到过一个钟离杨捆绑的作品照片,那时他对绳缚的可供欣赏性毫无概念实际上现在也没多少,不知道什么叫捆绑的好与不好,更谈不上明晰是否漂亮,但此刻钟离杨的专注和从容让他相信,主人的捆绑一定是全世界最棒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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