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怏怏不乐的回了先生那里,继续接受先生人生哲理的洗礼,两个人因为这事,关系倒是更近了一步,上升到可以一起谈人生谈理想了,何禾也没那么拘束,经常的展示出他有些孩子气的想法,反正先生也没有嫌弃他。
时间很快就到了九点半,十点钟开始的钟离杨得离开去做准备,把何禾扔回了烟鬼那边,这样看节目近些,也不容易走丢。
“你主人公调,你不吃醋啊?”
烟鬼贱兮兮的凑过来,何禾正拿吸管喝着椰奶,被他拍的差点饮料从鼻孔里出来。
“烟鬼先生,您要弄死我直接说好了。”
烟鬼好不走心的道歉让他哭笑不得,搅和着杯子里的沉淀,怔怔的看着台上。
“我也不知道,我有资格吃醋么……”
暖场的音乐开的老大,听没听清的也就那样了,反正烟鬼也没有继续问,他也就咬着管子继续喝他的椰奶。
“亲爱的男士们和男士们,接下来你们要看到的是监牢的夜寒先生和他的老搭档慕寒带来的精彩表演,下面让我们来把舞台交给两位。”
报幕的主持词一出,下面顿时人声鼎沸,纷纷鼓掌欢呼。
“啊啊啊啊,夜寒先生,真的是夜寒先生,拿鞭子抽我抽我。”
大概是一个不怕死的SUB在尖叫。
“那你犯个错就可以申请让夜寒先生公罚了。”
他旁边的同伴给他出了个不太厚道的主意。
诸如此类的声音太多了,何禾听着也高兴,他的先生很受欢迎啊。
只是得除了某些声音——
“夜寒,慕寒,他们俩好像一对。”
“那可不,他们来这里的时间就是前后脚的事,夜寒先来的,没多久慕寒就来了。”
“欸欸欸,你们说会不会这个慕寒就是冲着夜寒先生来的?”
“你看这个名字,还不明显?”
“有奸情啊,哈哈。”
“可是我听说夜寒先生收奴了,就前几天,直接带到房间里,出来腿都不利索了。”
……
何禾抬眼看了看站在沙发区过道上那个刚刚还在叫着要先生用鞭子抽的SUB,距离他并不近,奈何声音足够大,吐字还清楚。
真是吵死了,乌托邦SUB的素质真是令人堪忧啊。
沙发区的昏暗和舞台的明亮呈鲜明对比,由此抓住观众的注意力,按理来说,不会有人注意到沙发区的微小动静,展示台上更不能。
何禾忍不住站起来,想要离开这片吵的他心烦的地方,却在下一秒和台上正在捆绑慕寒的先生目光相撞。
调教中的先生是严肃到近乎冷漠的,即使知道两个人隔了不近的距离,又有灯光效应做掩护,先生应该注意不到他,他还是心虚的厉害。
“怎么,看自己的主人玩别人,看不下去了?”
有时候,何禾觉得DARK的存在真的很碍眼,他绝对属于那种喜欢给人背后捅刀子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类型。
“没有,这杯喝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再去拿一杯。”
他晃了晃手里的本来也就见底了的杯子,故作镇定的对上了DARK玩味的眼光。
“DARK先生,可以让我出去一下么?”
DARK多看了他一会,才慢悠悠的收回脚给他挪了个道。
诶,卧槽!
真特码越想越气啊嘿!何禾气冲冲的走了,他要弄点冰的冷静一下。
“你这张嘴啊,小心哪天被套麻袋。”
旁边看戏的随风笑得花枝乱颤,烟鬼嫌弃的离这人远了点,生怕傻气会传染。
何禾最后还是去洗手间找了个小隔间,静静地在墙上靠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个铃铛乳夹晃荡,看着看着,他干了一件让自己脸红心跳的事——把乳夹给夹了回去,只不过没有拧的那么紧,稍微有点疼而已。
他可以假装先生正在玩的人是他,而不是台上的那个慕寒。
哎,其实他真的没有多吃醋,如果不是那个SUB的名字……好吧,还有那些人的讨论的内容,他完全可以只去追寻先生的一举一动,欣赏先生的英姿。
这个慕寒,名字取的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原来,看先生公调也不一定就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还是想选择在楼上玩手机或者睡一会。
门外“砰——”的关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何禾揉了揉脸,躲在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回头先生找不到他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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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厅,何禾最终也没有拿饮料,隔了老远就看到了台上的风光,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喝不下去了。
台上的调教似乎已经进入了尾声,SUB被悬吊在半空,先生站在他身后,SUB的身体上是鳞次栉比的鞭痕,完美的织出了一张红色的大网,将SUB整个罩在这个网中。
一根直径骇人的按摩棒被推进了SUB的身体里,台上尽是娇喘之声。两个人一前一后,耳鬓厮磨,显得非常亲密,何禾距离表演区有点远,听不清他们究竟耳语了什么。
他们俩还真是老搭档,看起来这么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