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是他最讨厌的行为,小时候去扫墓他没少因为不肯实打实的磕头挨揍,他家老头子说他心不诚,但也就是因为这种观念,他才觉得这样更能表达自己的诚心。
电视上也是这么演的。
心甘情愿的稽首之礼,在先生面前做起来果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
“没关系,时间还长。”
贴在地上的脑袋被还带着水汽的脚挑了起来,何禾没明白先生说的意思,却看到的眼前筋脉突出、骨节分明的脚背。
他讨好地伸长了舌头,试图往脚上舔。
钟离杨似笑非笑地拿脚打了打他的脸,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脚尖指了指不远处的茶杯。
“去,捡起来。”
何禾爬过去,用一只手拿着拖在地上回来了,举过头顶给先生。
钟离杨拿了杯子,半扔半滚的把它扔到了更远的地方。
不用多说,九成九是不满意他拿东西的方式。
他爬过去俯下身子,试图把杯子叼进嘴里,但这杯子的尺寸怎么就这么烦人,堪堪只能够咬住边缘的一点点,再多一点都会被卡在脸的其他部位上,仅仅只是把它叼起来就废了不少的精力和耐心了。
经过多次的尝试他终于成功叼起来了,衔着杯子紧张的连呼吸都不太敢出气,生怕鼻息冲劲太大把杯子给吹掉,束手束脚爬回原地跪好。
口水的泛滥出不可避免的增加了任务的难度,幸好先生没有过多难为他,在杯子掉落之前适时的接过了杯子,放到一边。
“茶艺学的不行啊,端个杯子都端不住。”
先生批评的认真,没有一点点调侃的意思,好像合该他就应该用嘴来端杯子似的,臊的他小脸更红了。
钟离杨稍稍调整了个更放松的坐姿,脸色也因为小孩儿这会的乖巧彻底柔和了。
“来,让我看看你这个假期进步了多少?”
听到先生的话,刚刚还在摇尾乞怜的何禾直起了身子。
他已经忍耐了很久,现在终于得到了允许,径直往先生的胯下冲过去。
钟离杨有些错愕,狭长的桃花眼隐约可见的大了一圈,将眉毛抬高了几分,啼笑皆非的提溜着何禾的耳朵给人拽起来。
“想什么呢,做错了这么多事还想要奖励。”
可能是突然放下了腿给小家伙错误的示意了吧,钟离杨不着痕迹的把腿并了并紧。
何禾确实会错了意,但他假期主攻的口交啊,不让他展示这个他还能展示什么……
“好好取悦我,没准我会给赏给你。”
何禾犯难了一小会,大脑开始高速在最近看的各种片子里搜寻,别说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灵感了。
再次在先生面前抚上胸前的时候,何禾显得比第一次更紧张,因为这次会很疼,他还没做就想闭眼躲个眼不见为净了。
没有说一句话,何禾的双手覆上那片敏感区域,将乳肉直接狠狠一挤。
瘦到可以看清肋骨的胸口登时浅浅的挤出个沟来,将两点嫣红突出来,大拇指和食指往下捋着乳肉,把这两个脆弱的部位牢牢夹住,往外尽力的拉拽。
这一次,何禾对自己下了狠手,有多少力气就使了多少力气,额头的冷汗很快就渗出来了。
疼痛正是开启这场游戏的钥匙,何禾总结上一次就是对自己下手太温柔了,完全勾不起先生施虐的兴趣。
扯到变形的乳首,小家伙痛苦隐忍的声音确实有那么一些让钟离杨手痒,只是总觉得还差点意思。
钟离杨拨开他的手,精准的掐住那颗被玩弄的已是深红的果实,被掐住身体敏感部位的人儿呼吸骤然急促。
他很害怕。
脑子里自动出现了那个在舞台上带着面具毁人不倦的先生。
“啊——”
该来的总归会来,先生那轻轻一扭,胜过自己之前所有力量的总和,尖锐的痛在乳头上点了一把火,一股热浪直窜上脑瓜顶,顿时脑后就沁出一层薄汗。
从未经受过如此摧残的身体顺应着生理反应,紧紧地蜷成半球状,跪在地上呜呜哀叫。
“跪好,疼就不要规矩了?”
钟离杨自认为自己没用太大力气,只不过是何禾实在有点太不耐痛了,看起来需要多训练训练。
如果何禾知道先生的想法,可能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他是真的怕这些尖锐的痛。
可惜他并不知道,在疼痛还并未曾有多少缓解时,依然直起身子跪好,还傻兮兮的把胸挺起来让先生玩的更顺手。
人的忍耐力会随着一次次的重复记忆而增长,但在适应之后,钟离杨就会换成不同的区域或者增加力度,直到何禾终于崩溃的哭嚎才收了手。
“傻子,不会求饶么?”
小家伙当即就不哭了,忽闪着晶莹透亮的眼睛。
“疼的忘了……”
何禾低下头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乳头周边的倒看不出多严重,胸口以下成了重灾区,尤其是小腹、腰侧和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红色像是飘落在白雪上的红梅,竟把皮肤提亮了一个度,而仔细看会发现,几乎每个红色下面都透着紫。
残忍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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