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先生。”
明明眼睫毛上还沾着泪,却抽抽鼻子对他道谢,让人忍不住想把这小人儿再虐一通。
“谢我干嘛?”
钟离杨反思难不成自己真的手重了,把人给玩傻了不成?
何禾的喜悦并不是假的。
虽然过程很难熬,自己的表现也不算让先生满意,但是先生留下的痕迹他看着就欢喜。
“喜欢有先生留下的痕迹。”何禾很诚实的回答,还羞答答的把头埋到先生怀里,声音依然带着闷闷的哭腔,人确实是在笑的。
哎,这撒娇功力也是没谁了,刚刚分明被掐得碰一下就抖,转脸就往怀里扑,这种受到伤害还勇于往凶手身边凑的姿态很难不让钟离杨。
“先生,让奴隶伺候您吧。”
经过刚刚何禾的一通折腾,钟离杨身上裹着的浴袍散开了大半,从何禾的角度,隐约可见已经有些硬度的性器,看的他嗓子里一阵干涩,迫不及待的向先生请求。
“这么想舔?那舔吧。”
说好的奖励,不能食言啊。
钟离杨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一脸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依旧是先轻轻的照顾了一下龟头,何禾没有急着把它含在嘴里,而是把整个柱身都舔的湿漉漉的,再大口的把半硬的性器全部含入,舌头灵活的在柱身上穿梭,时而舌尖挺立成锥状攻击马眼,时而如柔软的棉垫舔弄遍可以触及的每个角落。
舌头上的功夫他也只能逞那么一会,能逞则逞,等会先生全硬起来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呜……”
何禾一通操作,欣喜的发现先生的性器真的在自己的嘴里进一步变粗变长,激动的撞击他的喉咙。
看着先生淡定吸烟的样子,嘴里的这个东西可比本人要诚实啊。
何禾心里偷笑,嘴上一刻也不敢放松,双颊吸气收紧,前前后后的摆动脑袋,发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突然,他的头发被粗暴的揪住,先生坐直了身体,性器坚硬的往喉咙深处一送,还没等他表现出一点难受,嘴里的东西就被强制抽出,“啵”的一声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何禾迷茫的看向先生,不知道是哪里没有伺候好。
钟离杨眼神玩味的看着身下的人儿,难怪会这么着急的想要给他口交,这技术和半个月前是天壤之别,可见是下了极大的功夫。
“太紧了,松点,别那么兴奋。”
钟离杨拍着何禾的小脸,不会说自己差点就被他吸射了这种丢脸的事,况且这种情况下的射精并不会太舒服。
何禾听话的放松了些,钟离杨是舒服多了,但口交的时间也被无限度拉长,如同一个机器渐渐老化,不断出现各种问题。
身下的人儿情绪渐渐变的不太对,钟离杨能感觉到他在更加努力的伺候自己,却因为心急反而往往事与愿违,然后就更卖力的伺候,如此循环。
“好了,苗苗,停下。”
何禾的不对劲终于让钟离杨看不下去,无奈的叫了停止。
小家伙一直都挺听话,这次却仿若没有听见一样,猛地把性器往自己的喉咙里戳,任凭自己呕的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也不见停下。
“苗苗!”
突然增大了音量震慑的对方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怔怔地看着其实已经不再坚挺的那根东西,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是做错事了。
“对不起,先生,是奴隶没用。”
在一起真正接触了短短的五个小时也许还不到,这是钟离杨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听他说对不起了?
如果是随便玩玩的那种,钟离杨大概会直接操进他的嘴里,然后不管他舒不舒服,直接按照自己的频率操,最后在他嘴中释放出来,但何禾不一样。
他并不想这样对何禾,至少他没打算把何禾当作泄欲工具,他有耐心等着何禾慢慢适应。
何禾沮丧的跪在地上,没有了口交服务的需求,他再一次跪直了身体,跪姿依旧还是很标准,却浑身都带着颓废的气息。
钟离杨用手温柔的抬起奴隶的脑袋,对方的眼神随之下移看向斜下方不愿与他对视,直到他发出命令。
“看着我。”
一双潮湿的眼睛里盛满了不甘心和无措,他不甘心于先生让他放弃的尝试,即使他也清楚接下来应该不太可能会让先生射出来了。
同时,他也为又一次没有伺候好先生而茫然失措。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钟离杨突然觉得,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了,这是自己的失误,因为太忙,而小家伙又没主动交流,所以忽略了倾听他的想法。
想什么?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因为他满脑子都在反复刻着一句话——
“伺候不好主人的奴隶是没用的。”
何禾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他压根没有自己只是一个新手的自知,心里给自己树了一个远大的目标,给自己压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并且对于任务的失败产生自我厌恶情绪。
这样是很危险的。
当新手奴隶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主人可以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使用各种残酷手段,教他们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是何禾这种走上了另一个极端的心态,却是比前者更麻烦的存在。
何禾的脑袋失去了先生的托举渐渐的垂下去,他没想这么多的东西,确切的说他什么都没想,不过是开心不起来了,只想安静的跪着。
如果不叫他起来,他大概愿意跪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