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是废了吧?
何禾心里猛地一闪而过这个念头。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的,何禾找了更多的视频,甚至是以前最戳他兴奋点的珍藏版,他不得不在多次尝试后认清现实——
他的小兄弟没法射了,至少是没法正常射了。
这还得了?
吓得他当天下午就找辅导员请假回家。
何经年依然在帝京,何禾早都打听好了,他出了校门就直接打车住进了乌托邦七楼走廊最深处的二号房。
放假的时间这么长,要是先生来了乌托邦,他也能第一时间凑过去。
不过钟离杨最近却真没打算去乌托邦玩,虽说到了全民休息周,但易科今年刚刚涉足海外市场,还有很多配套制度尚需完善,最近这段时间他和易科的几个主要部门都是不得闲的,尤其是晚上。
放假前的头天晚上,钟离杨刚刚开完了一个短暂的小会,手机突然出现系统提示,自己的某个监控摄像头抓拍到有活物在移动,询问是否要警报提示。
他便顺手打开了那个推送警告的监控画面截图,看到是一个男孩抱着个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进了他的房间。
男孩的小卷毛很有辨识度,钟离杨选择了否,然后打开了实时的监控画面。
此时,何禾正直奔墙角那几个柜子,目标明确的翻起了柜子里的玩具。
他的记性还不错,第一次就开对了抽屉,在假阳具那一层挑挑拣拣,最后挑出来个和先生尺寸差不多的藏进衣服里。
钟离杨一直盯着何禾的一举一动,看到他拿完了假阳具犹犹豫豫的离开,没走几步又折回去打开了另一个抽屉,钟离杨的神情顿时微妙起来。
呵,这偷性玩具的小偷他还是第一次见着,虽然不知道这小家伙又在想什么点子,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小家伙发骚了。
说起来……何禾也很委屈。
他只是想找一个假阳具练习而已,可是又不知道去哪找。
网购?
等东西到了假期都结束了。
成人用品店?
他又不好意思去。
所以只能铤而走险的从先生那“借”一个,反正他也是为了伺候先生才做这种事的,先生应该也不会太怪罪他的吧。
至于跳蛋嘛……那就说来话长了……
乌托邦有个影音室,用来存放和观看自创建以来所有的公开调教表演视频资料,他去找找先生的视频,想着没准能有所帮助。
他用了近乎一整天的时间在那看完了先生的视频,如果非得要他形容的话就是太特码丧心病狂了。
公调的双方是带了面具的,他除了声音以外实在找不到那位调教者和先生的共同点。
先生会把人打到皮开肉绽?
先生会把人的乳头给扎成个针球?
先生会用满是尖锐的钉子为底的靴子踩人小兄弟?
先生会使用电击和水刑把人折磨失禁?
看完之后别说射了,他差点要阳痿了。
哦……对……反正……他也确实射不出来……
他试探着用自己的手指去捅g过那朵菊花,可菊花完全不买他的账,一根手指进去没什么感觉,两根又有点疼了,三根完全不敢试。
跳蛋倒是有那么点用,却是隔靴搔痒解不了他的渴,更别提射了。
他被迫心无旁骛地埋头苦练自己的口交技术,经过几天几乎是夜以继日的突击训练,他勉强可以平静的含着和先生差不多大的假阳具深喉。
虽说和视频里的男孩最后在男人的鞭打下依然深喉长达二十分钟没法比,但他坚持个五分钟左右还是没问题的。
反倒是看上去最简单的吞吐让他犯了难。
手腕粗细的阳具塞进嘴里,想不咬着实在是个困难,他没那么高端的感应计数假阳具,上街买的一堆香蕉,无一不是惨遭他的毒口。
深喉的时候倒也还好,只是这香蕉在嘴里出来进去,很难不留下一层果肉再出去。
他简直愁的想撞墙。
当何禾着了魔的练习几乎到了废寝忘食时,他收到了先生的短信,还是那么的简短——
周六晚上八点,乌托邦。
他自然是飞快回了消息,而后便如临大敌,既兴奋又紧张的复习起最近所学的各种东西,像极了田町努力了一个学期,终于等到了期末考试的样子。
他一定要让先生看到他的进步!
然而……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他这么努力,有意让他出房间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