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心想那不然还能怎么?你做了爽了,我也得到我想要的鬼力,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喜事么?怎么还不开始,不会是个阳痿鬼吧?
身为初来乍到兽人世界的路漫并不是很了解兽人世界的习性,凭借着数千年的经验,他认为最多不过是被操一顿,疼一下就好了,到时候拿了鬼力他直接翻脸,先把那些人都弄出去,再跟恶鬼决一死战。
他并不知道,男人一直在幽幽盯着他的后颈,拉开蝴蝶结领带,仿佛拆开了精致的礼物盒。
路漫感觉到男人结实滚烫的身躯紧靠了下来,下体接触得更为紧密,随后后颈一疼,路漫浑身一僵,随后抑制不住地低呜起来,“不要——”
男人用力咬住他的后颈,操了进来。
疼,很疼,不论是被咬穿的后颈,还是被粗大强行挤入的后穴,路漫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喉管要被咬破、下身也要撕裂了!
他的手用力搅在一起,指尖发白,一下疼出泪花来。
过了几秒,男人没有再用力咬下去,放轻了力道,一手拽着路漫的裙子,一手摁在路漫小腹上,热源缓缓散发。
奇异的是,路漫忽然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也不是很疼了。男人放缓了插入的动作,此时他已没入半截,还有半截留在外面,但在他的掌心之下,清晰地感觉到,路漫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来了。
男人舔净路漫后颈的血液,亲吻几下,又继续叼住那块皮肉,揽着路漫的腰,缓慢地插入最深处。
路漫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到位移了,身体里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适,这是从未有过经历,但凭借多年以来和男鬼朋友一起相约饮酒,他们酒后发疯的经历来看,这只恶鬼的……阳具,已经粗长到了十足惊人的程度。
而就算路漫觉得自己已经被完全插满了,没有地方可以再进去的时候,他低下头,震惊地发现男人还有一小截仍然没有完全插进去。
路漫倒吸一口冷气。他年仅十五岁的身躯真的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啊,要是他原本的身体还好,可现在他还是个孩子啊!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被操穿操漏,路漫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大不了他再想别的办法,总之他还不能被捅死在这里。
然而对于恶鬼来说,他的挣扎无异于撼树蚍蜉,男人大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一用力就将纤细的小腿分开,肉穴毫无阻碍地暴露在男人眼前。随着男人的动作,那根畜生东西又深入了几分。路漫默默流泪,完了,今天这顿操是逃不掉了,想他路漫一世英名,竟然在这种时候失身于一只不知道哪来的恶鬼。若是他原本的身体……路漫咬牙切齿,又垂头丧气,就算是他原本的身体又能如何,他一个文官,还能对付得了强悍的恶鬼?连何拒霜都没法捕捉对方,更别说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司了。
男人捏着路漫尖尖的下巴转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欲哭无泪的脸蛋,好笑地凑上去亲了一下,“现在知道害怕了?”
路漫卑微:“老师,我还要回去自习,下次再来问老师题目好不好?”
恶鬼残忍地笑了,“不好。”
两只大手扣在柔韧的腰肢上,紧接着猛地挺腰,操进最深处,是真真正正的齐根没入。
路漫咬着下唇带着哭腔呻吟出声,恶鬼整根被温暖甬道包裹,爽得叹气。
没叫路漫看到的是,在完全插入的一瞬间,恶鬼眼中划过一抹满足之意,一丝鬼力不由自主地泄出,又快速藏起,此时鬼力尚且微弱的路漫自然感觉不到。但若是他能发觉,必然会明悟过来,这一丝奇异的鬼力是万千不应该出现在恶鬼身上的。
他此时正在咬紧唇瓣,接受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撞击,不得不说恶鬼的动作青涩莽撞,只会一昧的横冲直撞,没有任何技巧,对着肉穴就是猛插。好在他器具实在勇冠三军,世间难有,如此令人感慨之物只要并不是太过粗暴,单纯的抽送带来的滋味亦是回味无穷。
路漫从开始有些闷疼的难受,到后来拼命压抑自己不呻吟出声,恶鬼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肏了他多久,穴口都被肏肿了一圈,泛着白花花的沫子,前端也是射无可射,他沦陷在肉欲之中。
朦胧间,他迷迷糊糊地半阖着眼,脸蛋被人强行扭向一边,舌尖也被叼住,纠缠不清。
“咕唔……”他被亲吻到无力,眸光没有焦距,喃喃,“桃花……”
恶鬼没有听清,低下头贴在他唇边,“什么?”
路漫又被亲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恶鬼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顶他,每一下都入得那么深,都快要把他顶穿了。含糊不清地抱怨两句,路漫的下唇还被男人含着,他只能嗡声嗡气道,“不要把桃花……”塞进他……
恶鬼挑眉,“桃花?”
路漫茫然了一瞬,话到嘴边却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了。恶鬼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作势要问个明白,路漫感觉到对方力道更为迅猛了。
一下,两下,接连不断,路漫的臀都被撞得晕红,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汁水噗嗤噗嗤地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引人遐想的水声。
好热,好累,路漫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好不容易汇聚起一点理智,想要追逐记忆中的影子,却又被男人猛地一顶给肏断了。
尖锐兽齿狠狠咬住少年的后颈,深埋在体内的粗大物体变得愈发滚烫,甚至其中一节变得更为粗大膨胀,牢牢卡在一处。路漫意识到什么,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并不将他的挣扎当一回事,腰身一挺,阳具填满了整个肉道,随后精关松开,滚烫裹挟着浓厚的液体下一瞬冲了出来,一并射进路漫的身体内。
路漫浑身痉挛,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不,不……啊……!”
高压水枪一般的精柱冲刷着脆弱的肉壁,小少年的身体何时经受过这种折磨,一边哭一边连连高潮,眼泪、精水、淫液,或是不知道什么水,都在肆意流淌。少年的小腹也如吹气一般涨大起来。
灌精持续了莫约有七分钟。此时路漫的肚子已有三月怀胎一般大小了,软绵绵地倒在讲台上,耳朵尾巴一并垂下,无精打采,再起不能。射精完毕的肉柱半软下来,随着注入的精水自动滑出,又从讲台一旁摸出一只崭新教师专用白板笔,插到流水潺潺的小洞,堵住浊物。
恶鬼餍足地舔了舔唇瓣,此刻又恢复了宛如绅士一般的本性,慢条斯理地为路漫穿上一件宽松的T恤和裤子,衣摆遮住微凸的小腹,他满意地在路漫被咬得湿漉漉的兽耳上添了一口新的痕迹,拍了拍路漫的屁股,“好了宝贝,拿着这些东西去玩吧。”
路漫恍惚片刻,回过神来,捂着小腹咬牙,“……要点脸吧你。”
说罢,便要去找厕所,却被恶鬼拦下。
男人勾起艳红的唇瓣,坐在舒适的旋转椅上,好整以暇道,“不行哦路漫同学,老师单独给你开的小灶,你要收好,可不能随便丢掉。”
“……”谁想要这种东西啊!
路漫兽化特征已经收回来了,他摸了摸后颈,疼得蹙眉,一想到方才男人是怎么叼着他的后颈冲刺射入的,他的脸颊便愈发红润。
体内怎么也算不上舒服,即使他可以勉强忽略胀满的肚子,但是……屁股后面插着的板书笔不论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啊!
这个人渣,爽了以后就这样对待他,路漫眼尾飞虹,狠瞪一眼恶鬼,将其实自己也在利用恶鬼并且爽到的事实置之脑后。
恶鬼见路漫含羞带怯地看了自己一眼,半硬的地方微微抬头以示友好,他面不改色地微笑,“怎么了路漫同学?自习课要结束了哦。”
路漫懒得理他,“这个楼层的厕所在哪边?”
恶鬼微笑,不回答。看那副模样路漫真想给他一拳。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山。路漫决定自食其力,然而他刚迈出一步,有什么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路漫浑身一僵,再不敢动弹。
恶鬼仍旧是面不改色,但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他的肩膀细微颤抖。
路漫恼羞成怒:“你再笑!带我去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