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路漫瞬间把全身的鬼力都倾注在那只手上，五指成爪狠狠一捏——
男人不慌不忙掐住路漫的手腕，澎湃的鬼力被轻飘飘地打散，偷袭不成，路漫本人也被摁倒在办公桌上，洒落了满地的档案和纸笔。
路漫双腿勾在恶鬼肩膀上，双手被鬼力束缚在头顶，腰身被两只大手擒住，动弹不得。
恶鬼微微挑眉，“我想我们学校并没有开展什么弑师活动吧？”
路漫极其不喜欢这个被人死死压制的姿势，不是他想法过于猥琐，他总感觉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把他裤子给扒下来，做一些老鬼不宜的事情。
他动了动腿，试图借助大腿的力量让对方被卡脖窒息而死。
恶鬼感受到脖颈间的力量，伸手挠了挠路漫的大腿内侧，路漫泄气地松开钳制。
路漫伤心地想，是他傻了，什么窒息，鬼哪里需要呼吸。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路漫沮丧的小脸，歪头，嘴角上扬，“啊，也是，还有一件事他也想做，但是一直没做。干脆就现在完成他的夙愿吧，也省得整天乱叫。”
他？是谁？
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路漫没注意到自己的半兽体又露出来了，男人一口咬住他一只毛绒绒的耳朵。
“呃！”路漫痛叫一声，眼眶瞬间红透，大尾巴直抽男人小腿，“嘶……轻点，你是狗吗？！”
恶鬼低头嗅闻他的头发，“好香。”
路漫羞涩：他两天没洗头了。
大掌顺着纤细腰肢一路暧昧地揉捏，直到两手撩开衣服，探入少年单薄的胸膛。
恶鬼从他的兽耳亲吻到他的嘴角，只含住一点唇瓣，吮吸厮磨。
少年全然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内，动弹不得。即使是正在被一个成年男性猥亵，依然保持着淡然的态度，只是死死缠绕在男人大腿上的长尾巴，以及即将变成飞机耳的毛绒耳朵暴露了老鬼并不平静的内心活动。
恶鬼直视那双毫无波澜的双眼，“你不怕我。”
路漫掀起眼皮，“你会死吗？”
窗外，血色的天光漫过两人的身躯，男人的眼眸愈发赤红，修长的手指掰开少年的唇，几颗略显锋利的兽牙暴露出来。男人用拇指摁住上分的其中一颗兽齿，尖锐的那端甚至无法刺破男人的任何一寸肌肤，只留下淡淡红痕。他用了些力道，一滴鲜红血珠冒出来，男人勾唇。
“我当然会死，宝贝。”
他将这滴鲜红抹在少年润泽的唇瓣上，用力擦过他的嘴角，像是一个偷吃果酱不慎沾染到脸上的顽皮孩子。
男人垂眸，极其好看的双眸中倒映着一具纤细的身体。
“但不是现在。”他笑。
随后他捏住少年的下巴抬起，狠狠吻住鲜红唇瓣。
路漫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口腔被侵占，对方的鬼力，阴气，还是各种什么样的气息都好，全都毫不留情地灌了进来。舌尖被迫与对方缠绕，暧昧地贴身共舞。男人吻得很深，就好像分别多年的恋人那样热烈，又像热恋中的情侣，只想着侵占对方的全部。路漫被吻得满脸通红，其中又有几分是怒的，有几分是羞的，几分是被强行灌入的鬼力滋润的，有几分是喘不上气憋的……不得而知了。
死，路漫无所谓，但是“明明已经重新投入轮回，夸下海口去拯救某人的魂魄以及收服恶鬼，结果两个都没干成，还被恶鬼硬生生亲到窒息而死，最后死回地府遭到百年以上的嘲笑，而且逢年过节就要被重新翻篇，反复提及”这种死法，路漫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于是路漫开始反击，亲得比恶鬼还凶，企图夺走恶鬼的空气，令其窒息而死。
最后路漫伤心地倒在恶鬼怀里大口喘气，想，是他傻了，什么窒息，鬼哪里需要呼吸。
他的唇被亲得艳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恶鬼看着看着又勾起唇角，用手指反复按压，企图让它更红。
路漫被他用力挤压，蹙眉，“疼。”
男人住了手，静静注视着路漫的眉眼，良久勾唇，“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他又作出一副虚伪的、苦恼的神情，“往后喊疼的日子还多着呢，宝贝，你得忍。”
像极了曾经在地府出差的日子，到别的管辖区看到的狗血故事，里面一个自称“霸道总裁”的男人也是这么对一个女人说的。
路漫尾巴尖扫过男人腿内，眨眨眼，一副无辜又天真的模样，“你会让我疼吗？”
恶鬼露出了獠牙青面，丑恶到了极点。
“当然会了。”
……
鬼力可以通过接触传递。鬼力耗空的事情比比皆是，三天两头都可以听说某某某公职人员出差的时候在外地水土不服，不习惯当地阴气，抓捕恶鬼时耗空了鬼力，只能坐等同事过去接洽，借点鬼力结阵跑回来的事情。借鬼力这种事众公务员习以为常了，就好像人消化了胃中食物就会感到饥饿，他们鬼也会因为没有鬼力而束手无策。
当然，如果是夫妻公务员一起出差，只要有一方身体里还有鬼力，就可以通过一些交换行为传递鬼力，并且这份鬼力不只是传递，还分别滋养彼此，相当于两倍产出，恢复极快。交换行为主要是体液传播等，夫妻鬼之间出差是最受欢迎的，甚至出现了有鬼岗位只要夫妻鬼的。
在可行条件下，通过体液交换鬼力，成为众人心照不宣的首选。
不知恶鬼用了什么伎俩，路漫身上原本正常无比的睡衣变成了短款女式校服，没几秒又被恶鬼脱了上衣，只留下一双白色长筒袜和深蓝色短裙。
内裤掉在脚边，随后被人拿起来绑在不停晃动的尾巴上。路漫整个人被迫压在讲台上，蝴蝶结领结缠绕在路漫的脖颈上，他嘴里塞着男人沾有前列腺液的底裤，浓重的气味蒸腾着他的大脑，叫他浑身发烫，脑袋发晕。
恶鬼压在少年纤细的身体上，三指插入少年后穴搅弄，将那处玩弄得水光四溅，极其情色。他拔出三指，拽着裙子将路漫的屁股扯得更紧，拥有夸张尺寸的粗大肉棒擦过路漫的臀缝，硕大龟头顶在微张的穴口。
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强迫着十四五岁的少年雌伏，扭曲的一幕竟然发生在校园内。
路漫尾巴缠绕在男人紧致的腰身上，耳朵害怕得直往脑后贴，他的手被看不见的东西束缚在前面，嘴里还含着男人的底裤，裙子也被掀开，露出雪白浑圆的臀瓣，屁股水光淋漓，看上去像是好色的饥渴学生主动穿上女生的裙子，勾引男老师。
穴口欲求不满地收缩，轻轻含住龟头的顶端。
男人却没有直接进入，他看到少年虽然有些害怕，但一副有恃无恐的老成表情，勾唇。
“宝贝，你真的觉得我只是操你一顿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