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的手指按在微微凸起的尾椎上,底下的骨头抖得厉害,如果真有尾巴,肯定就翘起来了。简叙安适合怎样的尾巴呢?四肢这么修长优美,配上猎豹或骏马那样长长的尾巴应该很帅气,交合的时候缠在他的腰上。或者像兔子那样的尾巴,要纯白色的,短短一团绒球,手掌揉巴揉巴就碰到了敏感带。
傅屿将绑着的衣袖解下来,酸痛的手臂让简叙安皱起眉间。他将简叙安翻成正面,亲吻对方被床单蹭得通红的乳尖,手掌拢住湿漉漉的今晚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用脱下来的衬衫擦拭,“帮你擦干净。”指腹不客气地在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铃口上揉搓,“怎么越擦越湿?”
简叙安一边低吟着摇头拒绝,一边在没有精液可以释放的情况下干性高潮,用仅剩的体力挣扎,摆动的臀胯钳着他濒临界限的阴茎。“好吧,给你。”傅屿呢喃着,整具身体压下去,骨骼与肌肉相互嵌合,他咬住简叙安的锁骨射精了。
他的精液被简叙安的身体完完全全吞了进去,但两人的小腹间一片濡湿,他撑起手肘,简叙安的阴茎顶端仍微张着小孔,小股小股地淌出前列腺液。他一握住茎身,简叙安整个人都敏感得蜷起来,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掌控生杀大权似的。
傅屿看着这场景,又看向简叙安,简叙安的眼皮浮肿,被流下来的汗水刺激得湿润发红,不知道什么时候精液都粘到了头发上,是只在他面前呈现的靡靡情态。
“再这样高潮下去要失禁了。很难受吗?”
简叙安失神地点点头。
“很爽吗?”
简叙安点头。傅屿怀疑问什么简叙安都会点头。
“不要再做了……”简叙安的左手无力地抓了抓他的肩膀,声音缥缈得像缕烟。
“那说安全词。”
傅屿亲吻简叙安那如同小水洼一般的眼睛。“求求你了,说安全词吧。”简叙安右臂上的石膏溅了几滴精液,而他的右臂已经完全充血,肿得青紫。
两只受伤的右手十指相扣,钻心连肉。
“哥,你看,这样就两相抵消了吧。”
简叙安没力气阻止他叫哥了,半闭着眼睛,嘴唇翕动,彻底投降的模样。
“我……我……”
傅屿将耳朵贴过去,想听清楚简叙安说的安全词。
他的哥哥如此正直,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
“我……现在没有办法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