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律动得有些艰难,因为简叙安不那么清醒之后也就不那么配合了。穴口边缘一圈都红了,褶皱撑到了极限,富有弹性的薄薄一层裹紧他,稍微一动便敏感地直收缩,却被两根阴茎大力抽插,小腹有种被填满的感觉,空气好像都没位置吸入了,腿从因汗水而变滑的肩膀上掉下来,又被傅屿托起来,将简叙安整个下半身几乎抬离,自上而下楔子般钉入。
傅屿将简叙安被顶撞得凌乱的散发拨开,露出端正的额头。简叙安被迫窝着,陷在他身下,就着他的手和节奏抽烟。
真爽啊。
无论是支撑不住微微颤抖的腿根,还是被汗水洇红眼尾愈发迷离的眼神,亦或是快要衔不住滤嘴了吸入时轻声发出的喉音,都令人着迷。
“简叙安,受不了要说哦。”他抬起腰,猛地往下压,重重擦过内壁上的小凸起,逼得简叙安整个人晃了晃,无人照料的阴茎自顾自地又涌出一股浊液,“我们的安全词没有变。”他看见简叙安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发出成形的句子。“还是实在叫不出口,想换一个?”
“唔……”简叙安在呻吟中艰难开口,“我想自慰。”
“可我刚说了不准你碰。”
“把我绑起来……”简叙安咬着唇,克制地阖着眼。
傅屿随意取过一旁酒店的便笺,折了个简陋的、毫无物理威慑性的手铐形状,松松套在简叙安的两只手腕上。简叙安又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摇头:“小屿,别折磨我。”
“放任你挣扎,放任你有拒绝的权利和逃跑的空间,反而对你是一种折磨吗?”
简叙安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傅屿突然打开了假阴茎的震动开关。
“唔!”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傅屿汗湿隐忍的神情映入眼帘。
傅屿笑了笑:“真刺激,我差点射了。”他居高临下地观察简叙安的反应,整个人几乎都弹了一下,那个脆弱的纸手铐裂开半寸长的口子,双手重又叠在一起,就像被捏住后颈的小猫,明明很容易挣脱,却遵从于冥冥中的想象的力量……简叙安似乎在内心斗争的过程就能把自己折磨死。
他决定帮简叙安一把。他把烟蒂掐了丢掉,抓起简叙安的两只脚踝,往对方的耳侧压去,让插进去的性器和假阴茎准确顶在他已经很熟悉的敏感点上,把震动调高了一个档位——
简叙安真正高潮的那一刻是不叫床的。没有余力享受所谓的痛苦或快乐,瞳孔扩大呈现出失神,嘴唇翕动却没有声音,汗水从眼尾滑落,傅屿像拂落泪水那样用指尖拂落它。
与此同时,傅屿的阴茎直接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高潮,他把假阴茎拔出来甩开,和简叙安一起射精了。他的精液射在安全套里,而简叙安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简叙安有很短的瞬间是失去视觉的。第一次只靠后面高潮,那种浑然的、忘我的体验要夺去他的全部氧气,他为了不窒息而拼命吸气,可他失败了。直到傅屿捂住他的鼻端强吻住他,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过呼吸了,他的潜意识如此抗拒没有痛苦的快乐,因为那是罪恶的人所不配拥有的。他几乎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被自己的弟弟占有,烟抽得多了,舌根乃至嘴唇都生出苦涩,可傅屿吻他的方式却仿佛在吸吮甘露,愚蠢地、头铁地、钻牛角尖地、被蒙蔽双眼地、那么全心全意地。
他想起在监狱里与傅盈的对话,傅盈说不会原谅他将傅屿带入歧途,即便那是阴差阳错,但到了此时此刻,也只有亲儿子才能托付,无关感情多薄弱,无关关系多糟糕,因为他们有共同关切的人。傅盈接下来的叙说改变了他的人生,恐惧与肆意遽然同时侵袭了他,他将手掌放在傅屿的背上,只这一个动作已经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但傅屿立刻领悟到他的意图,也将双手放在他身后,紧紧地拥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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