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寒风侵来,被破旧的门窗阻隔,却仍有几缕顺着缝隙逃入屋内。
越明烛在冷意中清醒,面前一片漆黑,眼前被什么东西阻隔住了视线。
越明烛动了动手脚,却发现手脚也被束缚住了,两只手被绑在头顶,双脚被微微分开,也牢牢的束缚在脚下。
他有内功护身,寒暑不侵,已经很少有这样冷得想打颤的时候,除非……越明烛面色凝重的试了试,果然,一丝内力也无。
“你对我做了什么……”越明烛知晓身侧有人,不是靠着听音辨位,而是他敏锐如野兽般的直觉。
“暂时让你失去一会内力而已,我只是来找你借一样东西。”
来人声音低沉,说话声竟就在自己的耳边。
越明烛浑身紧绷,在黑色布条下的眼睛也猛然睁大,露出几分警惕。
“被吓到了?”
似乎是一只手指,从越明烛的额头,眉间,鼻梁,嘴唇………微微滑下,一直点到了他的胸前。
越明烛猜不透这人有没有恶意,却反倒低低笑出声来:“有趣……你想借什么?总不会是我的命吧。”
“我若想要你的命,刚才就不会给你再睁眼的机会。”云流雪垂眸,看着身侧这个只穿着雪白亵衣,手脚被红绸捆住的人,似乎怕惊扰道什么一般,缓声道:“玉芙蓉……我要玉芙蓉。”
越明烛沉思了一会:“玉芙蓉?那是什么?可是一株通体碧绿的花?”
云流雪道:“可能是吧。”
越明烛勾唇,嗓音低哑又有磁性:“原本的确在我手里,但是已经被我献给皇上了。”
“撒谎。”
云流雪淡声道,伸手摸了摸越明烛的脸,触碰之时,越明烛猛的想要躲开,却想到了什么一般,生生忍住了。
云流雪才发现这人的脸冰冰凉凉,身体也微微发抖,似乎很冷的模样。
想了想,将一旁散落的红绸盖在了他身上,墨发雪肤,如精魅一般引人遐想。
心中一动,云流雪将手滑入越明烛的怀里,凑到越明烛的耳边:“玉芙蓉这样的宝物,我不相信你会舍得献给成化帝,再不乖乖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
“啊……被看穿了……你把我解开,我带你去取,如何?”越明烛面上带着笑,似乎是游刃有余,但是紧绷的身体却早已出卖了他。
云流雪眼中一暗,在那肌肉紧致,手感颇好的身体上揉捏了几把,直弄得对方胸前衣衫散乱,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却发现这人胸前那两点是艳如糜春的红,在雪白的皮肤上淫靡又夺目。
于是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拨弄了几下,让它们颤巍巍的挺立着。
“你……”越明烛也不曾遇到这样的登徒子,以前想要近他身的人坟前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一时直接杀意迸现,却想到自己还在对方手中,没什么还手之力,只好忍耐下来。
“别耍花招,告诉我在哪里。”云流雪俯身,张口含住了那颗红樱,吮吸轻咬,舌尖挑动。
“呃……”越明烛身体微微颤动起来,实打实的起了杀心。
“我说了,你又不信……我要带你去,你又不肯……呜……”越明烛咬牙,努力忽视着胸前的异样,一字一顿道。
“呵……”云流雪轻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于是低头噙住了越明烛的唇,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颇他张嘴承受着自己的侵入。
越明烛开始挣扎了起来,若此时扯开布条,就能看到他一双发狠的眼。
云流雪却专心致志的玩弄着这个自己平生仅见的美人,在对方的口中攻城略地,追逐着对方避无可避的软舌。
双手也不停歇的在越明烛身上游走,不断寻找他的敏感所在。
不知过了多久,越明烛因为缺氧而深思涣散之时,云流雪才放过了他。
“督主……现在可以说了吗?”云流雪看见了越明烛因为挣扎而勒红的手腕,伸手去给他重新绑了绑。
越明烛缓了一会,待气息平复,问道:“我说了,你就会放我走?”
“自然。”云流雪低笑道:“我可舍不得伤你。”
越明烛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在我书房的密室里,有一个黑色的箱子,玉芙蓉……就在里面。”
云流雪伸手解开了越明烛的腰带:“哦?可惜……我不信。”
越明烛面色大变。
“还不如,让我来审问,待你受不住了,答案也许能让我信个几分。”
“你……江湖人,如此无耻吗?”越明烛低骂一声,拼命扭动身体躲避着云流雪的手,也不顾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可怜。
“你自己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云流雪,残忍又不容拒绝的褪下了越明烛的亵裤。
莹白如玉的长腿挺直,让云流雪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