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你怎么还不来啊…
徐州没来,但曹广已经没耐心继续说下去,讲故事的机会未来还有很多,现在的正事可是和怀里的人好好交流感情。
等到现在,药效应该也发作的差不多了,他仔细端详了会儿对方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眸,伸向了衬衫的第二粒扣子。
怀里是他日思夜想许久的人,曹广实在有些急切,手指帕金森似的抖个不停,第二粒扣子迟迟解不开。他也不坚持,直接揪住衣领把整件衣服扯了下来。
扣子乒乒乓乓落在地上,撞在地面摆放的铁箱上,掩盖了隐约的脚步声。
“嘭!”
曹广直接被一拳揍到了地面上。
徐州从来没这么生气过,看着地上的人简直想把他从楼上丢下去。怀里的人全身烫得厉害,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也不动,浑身僵硬得像个雕塑。
地上的人发出一阵阵痛吟,徐州完全没管,一手拿出手机报警叫救护车,一手把人往怀里又塞了塞,一声又声地叫他。
他声音很低,听起来还有些抖。
许絮言没有回应,半晌后,或许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才往怀里拱了拱,嗓音又弱又委屈:“热…”
徐州把完成任务的手机丢在一旁,双手揽着人低声安慰。
“没事没事,医生马上就到了。”
眼看人意识又开始昏沉,徐州再也克制不住怒火,一脚踹向了刚刚爬起来的人身上。
“啊!”曹广惨叫一声,扶着桌子才没有倒下去。
他完全没顾及到自己的疼痛,目眦欲裂地瞪着露出半个后脑勺的许絮言,眼眶里满是红血丝,一遍又一遍嘶吼:“他是我的!你不能抢走他,他是我的!”
捂住许絮言的耳朵,徐州一脚踢在他腰上。
他出了全力,趴在桌上的人抓着桌面往旁边移了移,桌脚发出刺耳的刮蹭声,大大小小的物品全部落在地上,惯性带着桌子直接砸在了曹广身上,刚好压在腹部。
曹广已经疼的说不出话,蜷着腰在课桌下发抖。
“啊!”一只脚踩在脚关节处,脚跟压在最脆弱的地方,卡着筋脉转着圈碾磨。
“你下了什么药?”
“呵…”曹广喉腔里挤出几个气音,像老旧的风箱吐息,“好东西…呵…他迟早是我的…你等…啊!”
腿上的力道陡然加重,曹广疼得痉挛,压在身上的课桌都抖了抖。
“没有什么!只是春药!”他舔舔嘴角,往许絮言看了一眼,露出个痴迷的笑容,“我只是加了点东西而已…啊!”
自己已经隐约能听到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徐州没功夫再和他白费劲,抬脚向下狠狠一跺,留下最后一句话:“你猜以后你还能不能继续走路?”
他再没管后面的哀嚎,抱着人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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