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关你什么事。”
“就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我们的关系轮不到你来说教。”
“快放开我师尊,你竟然敢玷污我师尊。”
“师尊,师尊你没事吧。”
魔尊好笑的看着他们,他把白箫埋在枕头上的脸拽了起来。白箫深感自己无颜在见他们,不想接受自己在弟子面前被别人肏这一事实,想把脸埋起来。
但魔尊强硬的拽起,让他无处可躲。他们越说,魔尊挺动的就越激烈,在花穴里飞速的撞击。
他扣住白箫的下巴,凑近他的耳朵旁边,似对白箫说,也是在对他们说:“不让我玷污也玷污多回了,我都肏过好几次,将精液射进你们师尊的子宫里好几次了。”
“轮不到我来管?好歹我和你们师尊也‘深入’交流过了,我们的体液早就融合过多回了,你们想带走我的床伴,我怎么就没有资格管了。”
“这些天可都是我来满足你们师尊的骚穴的。他饥渴的媚肉都是我来给他止痒的,他在我身下浪叫过多少次了,被我肏喷过多少次了,我们每天都在做。”
“要不你们问问你们的师尊爽不爽,有没有被我的大鸡巴肏的舒服。你们一定不知道,他的骚穴还会把我的鸡巴绞的紧紧的,不让我的鸡巴抽出来。他还会喝下我的精液,骚浪的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对吧仙君!”
魔尊掰过白箫的下巴,让他对着他的徒弟们。
“不......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这不是事实吗?你的骚穴确实被我的鸡巴肏的很舒服不是吗?而且还很喜欢我的鸡巴插进去给你灌精不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
几个弟子听不下去了,他们通红的眼睛紧盯着眼前两人的交合处。
从前那只属于他们的骚穴,现在被魔尊的鸡巴深深的插着,鸡巴像根肉棍牢牢的钉在师尊的骚穴里。
在抽插的过程里,肉棍还会带出骚穴里的浪水,那喷溅出来的淫水直白的告诉他们,师尊真的被他肏的很舒服。
就算白箫不愿意承认,但他们几人知道,魔尊讲的大概率是实话。师尊这段时间真的一直在魔尊的身下承欢,被他的鸡巴狠干着,被他灌射浊液。
可能就像师尊一开始不愿被他们肏那样,他也抗拒过魔尊的肏干。
但睡过师尊的他们知道,他下面的那张小嘴骚浪的很,只要多来两次,它定会无法在拒绝对方,会淫贱的张开小嘴,迎接鸡巴的到来,被鸡巴抽插着,在绞出里面的精液。
他们的心又气又疼。
他们生气魔尊竟然这么羞辱师尊,当着他们的面也不放开师尊的骚穴,那根肉棍依然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的,深捅在师尊的小屄里。
他们的心也很疼。为什么当初不惜和他们说狠话也要摆脱他们的师尊,转眼就和魔尊搞在了一起。
就算他嘴上说不是,但他们刚才在外面听得清楚,那骚媚的叫声不像是魔尊强迫出来的,倒像是他自己沉沦在这场欢愉之中。
为什么师尊那么想摆脱他们,不想接受他们,却能和魔尊搞在一起。
难道师尊宁愿和魔尊搞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吗?师尊真的那么讨厌他们吗?
这个问题他们可以把师尊救出去了再问。
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也不想在放开,哪怕师尊真的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他们这次也不可能在轻易的如师尊所愿。
几人拿出剑,要从魔尊的手上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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