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像往常那样狠操着白箫。
那根逐渐被骚穴磨的成熟的鸡巴在白箫的穴里狠狠的捅撞,将骚穴里的淫水捅撞出来,洒落在他的身上,溅湿身下的被褥。
他爱极了白箫的小屄,每日都要肏上几回,把鸡巴插进他的花穴或者菊穴里,深深的捅干,在里面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这天也是,魔尊突发奇想,把白箫的手束缚起来,眼睛也蒙上。
让白箫陷入黑暗之中,还没办法自己解开。魔尊猜测这样会使得白箫更加敏感。
果然不出他所料,失去视觉的白箫,身体上的触觉变得尤为敏感,他轻轻的触碰都会使得白箫的身体颤栗起来。
他的骚逼也比平时收缩的更甚,紧紧的夹住鸡巴,媚肉吸附在鸡巴上面,使劲的绞缩着,想让鸡巴尽快射出它最喜欢的精液。
魔尊偏偏不如它所愿,用力的捅戳,捣干着骚穴,就是不想把白浊喷给它。
他把白箫的双腿高高扛起,折叠白箫的身体,狠肏进白箫的子宫里,快速的捣弄着子宫壁上的骚肉,让骚穴里的淫水像潮水般涌出来。
魔尊正尽兴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魔头,放开我师尊。”
在窗外看着魔尊侵犯师尊的楼宵他们再也忍不了了,还不等回去商量怎么把师尊救出来,就因为眼前这一幕气炸了。
他们本来是想确定师尊的位置之后,在等个时机带他走了,再此之间,不在这个危险重重的魔宫里暴露自己。
但是当他们看到师尊躺在魔尊的身下,被他的鸡巴肏到浪叫的时候,他们怎么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怒火。
连平时最谨慎的楼宵都失去了理智,冲进魔殿里,大声质问魔尊,要他放开师尊。
魔尊正爽着呢,怎么可能轻易放开白箫。
他原本还在好奇是谁这么有胆子敢闯入自己的魔殿,还想带走自己的床伴。
可当其中一人说出“师尊”二字的时候,身下这人的小屄狠狠的一缩,魔尊立刻明白他们就是白箫的弟子们,闯进来是为了带走他们的师尊。
魔尊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把白箫翻了过来,让白箫趴在床上抬高屁股,抓住白箫的手,当着白箫弟子的面,把白箫摆成一只骚狗的姿势,然后插进白箫的骚穴里。
“你们可真有勇气,明知灵力无法正常运转,也敢跑到我的魔宫里救人。再者,你要我放开?倒也不是我不想放开,这是你们师尊的骚穴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让我放不开啊。你说是不是。”
白箫被魔尊肏喷了好几次,意识早就不清醒了,他恍恍惚惚中听到了楼宵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眼睛被魔尊蒙住了,看不见弟子们的身影。
白箫听见他们的声音之后下意识的紧缩起骚穴,在魔尊的话语中,他这才得知不是自己的错觉,是他的徒弟们真的找来了。
“别......别当着他们的面......别......不要......”
白箫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挣脱魔尊,不想被自己的弟子们看见自己这副骚浪的样子。
魔尊嘴角上的笑意消失了,打从白箫的徒弟出现之后,他就隐隐感觉不妙。事实也正合他所料,仙君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
他的弟子们看见师尊的身体完全没有惊讶的反应,足以证明他们此前看过不止一次。既然都看过了,魔尊不相信他们能忍得住不做些什么。
魔尊觉得他们肯定有一腿。
他重重的戳了两下骚穴里的媚肉,让白箫挣扎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仙君这是和自己的徒弟们是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染指了自己的弟子们吧。都说你们修真界最注重纲常伦理,你这般行事不怕被天下人指责吗?”魔尊气恼极了。
他不仅气恼白箫竟和自己的弟子搞在一起,看他们那样子,是五个人都有,更气恼他都做了他的人了,还放不下从前,弟子一来就不想被自己肏,开始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