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当今天下恶鬼肆虐,你一个孤鬼若是被擒拿,便会有赏金千两,入朝为官者,可连晋三级!”
俞倾掩面痛苦,他想相信程瑄,可周歆的话如同一个个刀子,深深插入他的心脏,似乎要硬生生地拔除他的希冀与愿望。
“歆郎……你不要再说了,你惩罚我吧,无论你如何惩罚,我都接受……”
周歆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模样,仿佛恨铁不成钢一般叹了口气:“云初,我虽会罚你,但也一心想让你变得聪明些。可你心有不贞,实在是令我失望,我只觉这些时日为你做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了。”
俞倾疯狂地摇摇头,拽上周歆的衣襟,满脸泪渍地乞求道:“歆郎,我求你罚我,你怎样罚我都可以,但是不要抛弃我……”
周歆闭上双眼叹道:“罢了,你要记得你始终是我的人,此时饶你并不代表以后我仍会宽恕。此外,这次虽饶了你,惩罚却仍不可免。”
说罢,周歆拽上他的胳膊,将他带出内室,一路拖到了一间冰窖中。
俞倾虽已经习惯了周歆那花样百出惩罚人的方式,但每一次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只见周歆从冰窖中抽出一根假阳具,那阳具粗如幼童手臂,完全由冰制成,其上纹路彷如真形,正冒着白色的冷气。
俞倾下意识向后退,却被周歆紧紧钳住了手臂又箍住了腰,没两下下身衣物也被除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专门捆鬼的绳子将他捆住。
“用你下身的花穴把它含住,直到你的身体将它含化了为止。既然你并不贞洁,那便用你下面的小嘴去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冰清玉洁’。”
不容俞倾的反抗,周歆已经将他摁在地上,掰开了双腿,对着那柔嫩的小屄就是一捅。
“啊啊啊啊……歆郎轻一些……”
冰阳具过于粗壮坚硬,这样不经扩张地肏了进去,疼得俞倾浑身哆嗦打颤。
“你在这里反省,到时候了我自然会来接你。”
周歆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出了冰窖,并关上了门。
俞倾感到冰阳具与自己穴肉相接的地方已经被撕裂开,汩汩的鲜血向外流着,将他的大腿洇湿,并沿着大腿蜿蜒流到地面。
虽然鬼的伤会很快痊愈,但也是会流血的啊,歆郎为什么不可以疼疼我呢……俞倾瘫倒在地上,闭上双眼,心痛地想着。
周歆这个惩罚方式显然是故意为之,他的身体温度比起常人要低上许多,在这寒冷的冰窖想要用身体融化那冰阳具,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冰阳具的温度比他的体温稍低些,并不似程瑄的阳具那般炽热滚烫,却让他叫苦不迭,原本已经寒彻的身子在这冰阳具的折磨之下更加寒得刺骨,而这冰阳具似乎每融化一分,便要继续从他身上带走一丝热量。
俞倾双手被缚,无法动弹,也无法去触碰插在自己下体的冰阳具,他只能扭动着腰和臀,双腿来回磨蹭踢动,试图将体内的冰阳具排出去些。
但那冰阳具仿佛有自己的想法般,俞倾越挣扎,越试图扭动,那冰阳具便插入得越深,直抵着他的宫口。
俞倾宫口被寒冷的异物刺激,双腿不由得痉挛不止,于是在痉挛之下,便将那冰阳具推入了更深的地方,顺着阴道破开宫口,捅进了胞宫之内。
“啊啊啊啊啊……”
胞宫为冰阳具敞开,俞倾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封闭的冰窖中传荡着他呻吟的回声。
与此同时,这已经被训练得淫荡敏感的身子似乎是得应感召一般,向外分泌着一股股的淫液,混着鬼血,一滴滴地向外淌着,落在寒地上,凝结成一洼一洼粘稠的浊液。
俞倾几乎已经放弃了挣扎,那根冰阳具似乎已经铁了心要楔入他的花穴,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只能让它肏得更深,令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
他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再挣动,接受着这根冰阳具的惩罚,努力地用自己身上仅剩的温度去焐热它。
偶尔心中还会回荡起周歆的身影,希求他前来拯救自己,但很快便如烛火一般,轻轻扫过,希望便瞬时熄灭。
在他还未注意到的角落,自己的心已经一点点地被击碎,残缺成再也补不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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