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几乎脱口而出：“成交！”可是他转念一想，宁宁和他并没有确实的关系。用物权模糊的产业浑水摸鱼倒不是大事，只怕她半路受不了老吴的凌辱，又打又闹的，再捅出去。
老吴见他犹豫，对身后说：“小灵，你一直想去程总家吧？出来，让你夙愿得偿。”
办公桌后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宁宁看过去，医院特有的明亮照明之下，这个画面的每个细节都尽收眼底，以至于毫无真实感。
一个女孩全裸着身子爬出来，她身上的黑色细绳似乎是泳装一类的东西，只在重点部位有三小块布，但布片上又有破洞，露着乳头和阴部。整个屁股毫无遮掩，只被黑绳勾勒出轮廓。
她带着皮质眼罩、皮革项圈，看不见屋里的人，但显然刚才所有对话都被她听了去。她的嘴被迫张到最大，因为里面塞了一个喇叭筒，外大里小。宁宁不理解这奇怪的装置，想了会儿，才明白她刚才在办公桌里面，一直在给吴院长当深喉的性爱娃娃呢。
吴院长解下小灵的眼罩，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总在恋爱状态中。她挺直身子的时候，一对被黑绳勒紧的乳房突出出来，破洞里的乳头也显得格外尖翘。
嘴里的扩张器也被拿出来，小灵看了程威一眼，满脸委屈与恐惧。吴院长捏捏她的脸：“快穿上衣服，今天晚上有你享受的。”
小灵脸上不情愿，也默默起身，去角落里穿起衣服。
程威已经被吴院长架在火上烤，只好把宁宁拉到一边：“你也看到了，他想用他的女人，和我的女朋友交换。”
宁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想和那个陌生人单独相处，也不想拒绝程威的要求，患得患失，犹犹豫豫。
“刚才你说的那个包，多少钱来着？”
“四千三……”宁宁怯生生地说。
才四千，程威想，不太够啊。他笑眯眯地对宁宁说：“你陪陪吴院长，那种包，我给你买两个。”
宁宁已经开始点头了，程威为了保险，又补充：“接你回来以后，直接去我家。你不是一直想去我家吗？”
“真的吗？”宁宁喜出望外。这就是说，他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了？那陪吴院长睡睡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没和人睡过。
条件讲好了，小灵跟着程威走了。她穿上浅蓝色衬衫，套上灰色制服裙，看起来像个刚下班的护士。她唯唯诺诺地跟在程威后面，除了顺服，脸上没有其他表情。
吴院长从监控里看他们上了车，回头看看宁宁，笑着搓搓手。那兴奋的样子让宁宁打了个寒战。
“不急，小骚逼，”他淫笑着凑近宁宁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说，“先看看你干不干净。”
宁宁乖乖掀起裙子，脱下内裤，躺在医疗床上，弯曲膝盖。
吴院长戴上橡胶手套，冷冷地说：“膝盖打开，把下面露出来。”
宁宁依言分开膝盖，她没想到这里还挺直接的，连一点多余的调情都没有，马上就来啊。
吴院长站在她双腿间，冷笑一声：“这么熟练，没少卖吧？自己把屁股扒开，把骚逼里面也露出来。”
宁宁迟疑了一下，吴院长又说：“连这都不想做，直接回家吧。程老板也不想要一个拒绝做检查的小逼。”
宁宁想不出躲开的方法，只好用双手在大腿后面抓住屁股，往两边拉。她的阴道和肠道都在吴院长面前打开。
宁宁有点紧张，她深呼吸，以应对接下来突如其来的深入。她盯着天花板，看不见吴院长，也听不见他脱衣服的声音。宁宁猜想他正盯着她的腿间，也许看到了她的淫水在慢慢泛滥。
宁宁被程威在车里摸了半天，早就发情了。她不是很在乎谁来上，以及用什么方法进入她，只要有东西插她一下就好了。宁宁习惯了终日与人做爱，只要有需要，就要做爱，以至于她已经不习惯压抑性欲。
过了许久，宁宁等待的手指探入一直没有发生。一个小小的金属在她肉洞里轻轻碰了一下，几乎没感觉，然后吴院长说：“好了，你穿上衣服，跟我去另一个房间。”
宁宁独自坐在一个小小的诊室，百无聊赖地玩手机。过了一会儿，有护士敲门进来，给宁宁抽血。又有人带她去量身高体重、三围、拍x光片。
所有人就事论事，对她保持着一般医护人员会有的亲切和距离感。宁宁问了几个问题，护士敷衍她几句，又匆匆走了。
一直等了几小时，宁宁玩腻了手机，躺在硬邦邦的医疗床上睡了一会儿。怎么也睡不舒服，又很冷，她起身，决定出去看看。
轻轻打开房门，宁宁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走廊上被白炽灯照得如同白昼，但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宁宁沿着走廊漫步，每个房间都空着。她心中大叫不好，不会是大家都下班了，忘记她还在那里等吧？
寂静的走廊中间有一段楼梯，楼梯上方似乎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有男有女。
宁宁扒着楼梯扶手听了一会儿，见总也没人来，便顺着楼梯轻轻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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