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喜欢坐程威的车，她觉得被这种车带走，好有面子啊。
小志的车也很好，不过是普通车里面比较好的那一种。程威的车外观很夸张，八公里外就能听见引擎声的那种趴在地上的跑车。等红灯或停在路边，总有人往里窥探。
宁宁知道这一点，并且喜欢这一点。因此当程威的手拉下她衣服时，宁宁嘤嘤叫着去阻挡。
“不行吗？不行就滚下去吧。”程威抽回手。
“也没有说不行，就是在这里……”
程威的右手猛得又伸过来，一把抓住宁宁一只乳房，狠狠揉搓两下。他顺势拉下她吊带衣本来就不高的衣领，露出一边的胸。
宁宁为难地双手抓住他的手，也没有用力推开，只是一直摇头。
程威笑了一下，一用力，把另一只乳房也露出来。宁宁没有穿内衣的胸部全袒露在外，迎面而来的车辆几乎确定全都能看到她，和一丝不挂在街上行走没什么不同。
“不许穿起来，要当我女朋友，得习惯这种事。我就喜欢让别人看着。”
宁宁心里一动，“女朋友”，我算是他女朋友吗？一想到和这个人的关系远超了一般金钱交易，宁宁就舍不得拒绝了。被这种老板看中的机会也不多，要是不配合，只怕过了这村没这店。
程威看她不再坚持，心里已经开始轻视宁宁，知道她的底线不过如此。他随意伸出食指，轮番逗弄宁宁的下巴和乳头，故意没玩没了地玩她身体敏感的地方，让她发痒发疼。
程威的手指保养地很好，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修的指甲。大概就是哪次按摩睡着以后，被做了皮肤保养和精修。这让他的手指比其他男人都要顺滑。
他冰冷的、毫无毛刺的手指粗鲁地拨弄宁宁，像一条死狗的舌头，又滑又凉。宁宁“嗯嗯”叫出声，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
和陌生人的视线相比，这种不能抵抗而造成的窘迫更让宁宁难受。程威像把玩一个手串般，随意拨弄她的乳头，那里很快硬起来。程威用两根手指捻着，来回搓弄，宁宁疼了，轻轻叫出声。
车速慢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子好奇地往里张望，宁宁正好和他四目相对。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正好符合了这男子对这辆车里女人的期待。他看着宁宁半裸着被人搓乳头，疼到双眼含泪又不能拒绝的样子，冷笑了一下。
宁宁转头不看他，那个陌生人却不避讳，直勾勾盯着她，直到车速又快起来。
“湿了吗？”程威随便问。
“一直是湿的……”宁宁还是陪笑回答。
程威都没往这边看，视线专注于路况，右手胡乱摸到宁宁大腿，盲人摸象一样，顺着往里摸索。他手指伸进了宁宁裙子，看宁宁双腿还合着，粗暴地拉着她一个膝盖，让腿分开，又再次把手指伸进去。
程威熟练地顺着她内裤边缘，把手指探进她双腿间，然后手腕一转，一插到底。整个食指和中指都插进宁宁小穴。
“啊！”宁宁尖叫一声，眼泪喷涌而出。
程威掏了两下，面无表情地抽出手：“还真湿了，真骚。”
他在宁宁胸前擦擦手：“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到了。”
宁宁低头拉起衣领，擦擦眼泪。
没想到，程威在一家诊所的后门停下车。他看看周围没人，才按铃进了门。
七拐八拐到一间医生的办公室，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医生起身迎接。
“低调一点，这件事别告诉别人。”程威说。
“那要看别人是不是跟我打听。”医生笑道，“我从监控里看到你那样，都笑死了。开个那么高调的车，还怕别人知道你进门。你干脆拍个打卡照呗。”
“别闹，我最近来得太频繁，都有人问了，好像我是个色魔一样……”
几句话的时间，医生的眼神如糖稀拌蜜，又稠又甜，半流体半固体，在宁宁身子上转了好几圈。
他毫不顾忌地让视线停留在宁宁刚被揉大、在衣服上撑起来的乳头上：“这次的还挺有特点。”
“给我打半价，我把她放在这半天。”程威半开玩笑地说。
“给我一晚上，算你免单。”医生嘴角翘起来，笑得意味深长。
程威科科科笑起来：“吴院长，你是有多饥渴？你又不缺炮，我又不缺钱，这是什么猥琐的交易？人家女孩没自尊？”
“我用小灵和你换。只要这个还在我这，你就可以占着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