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当警察，是为了领稳定的退休金。
不是为了处理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面前的女孩，不过20岁上下，咬着下唇，直勾勾看着他。小张尽量不去看她暴露在外的身体，可是她白色衬衣被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一对大奶突兀地露在外面，乳房下缘被内衣勒着，葡萄一样红肿粗长的乳头朝天翘着。
小张尽量不让视线集中在她白花花露着的肌体上，板着脸问：“姓名？”
“宁宁……”
“就两个字？”
“嗯……就是宁宁……”
小张不耐烦地又朝对讲机里说了一遍：“需要女警支援，4709、4709。”
4709是“抓获卖淫嫖娼”的代号，小张不知道该怎么定性眼前的事情，就随口报了一个。眼前这女孩半裸着身子，毫不感到羞耻，还直直看着他，让小张感觉她一定不是正经人。
对讲机里机械地回答：“都说了没有，308、437，自己想办法解决！”
308是两个路口外的第三小学，437是火灾报警。原来附近正有一起火警，小张估计，所有女警都去小学帮助疏散小学生了，没人管他在这扫黄打非。
可是，他真的是个纯洁的男孩子啊，眼下情况他真处理不了：“快找个女警来！我遇到的事情很麻烦！”
“4709需要什么女警？她还能告你性骚扰？找块布包吧包吧，先带回来再说！老刘在这帮你。”
小张又被踢了几脚皮球，再问就嫌他烦了。他只好自己面对这个情况。
这段时间，宁宁的双手一直举着，她有点不舒服了，晃了几下肩膀，用催促的眼神盯着小张。
看公交上没其他人，小张没好气地吼她：“你还知道难受？难受让人弄成这副贱样？”
被人说了，宁宁委屈地哭起来，泪水啪嗒啪嗒掉在赤裸的胸前。这些动作都让她暴露在外的大奶跟着乱晃，屁股也跟着扭，一点也引不起小张同情，只觉得她举手投足都有碍观瞻，让人厌恶。
宁宁的手被强力胶带缠了几十圈，紧紧固定在公交车吊环上。两只手之间隔了一米多距离，让她双臂大开，完全不能保护自己。
然后她的双乳被拉出领口，显然被无数人揉弄过，有几块淤青和星星点点被吸吮肌肤留下的红印。乳头湿漉漉红通通，已经吸到肿胀，缩不回去了。
她的短裙被掀起来，塞在腰间，内裤挂在她一边脚腕上。屁股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却不是今天留下的。还有一些小青紫，显然这个屁股经常在男人虎口间被摆弄。前面的阴毛稀稀落落，不是为了美观而脱毛，但是又确实被剪短过。
小张见到她的时候，公交车上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司机唉声叹气。
根据他的说法，这辆车有半个小时时间非常拥挤，这女孩一定是那时候被弄成这样的。随着车上人越来越少，乘客开始发现情况不对，这里竟然有个裸女，而且被强迫固定在车上。
女孩周围的人开始散开，她扭着赤裸的身子，试图多少遮盖一下，又试着挣脱束缚。然而全是白费力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只被钉在木板上的小鸟标本，大张着双臂，无耻地展示着刚被玩弄过的乳头和阴毛。
女孩自己是有点羞耻，但她没有哭，也没有喊或者求助。她是为自己没能挣脱而羞耻，并不是身子被人看了有多难受。
司机也不想碰上这么麻烦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只得报警。警察到达之前，全车怕麻烦的人早跑光了。
车上监控还坏了，简直是无头公案，死无对证。
小张掏出折叠刀，割之前问了句：“这团胶带里面，还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手……抓着吊环……”
小张割断胶带，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宁宁拿回自己的手，赶紧整理好衣服。把双乳塞回去，穿上内裤，放下短裙。
小张静静看着她的动作。收拾自己的样子十分熟练，并没打算避人，的确是卖淫女惯有的作风。
警局里，老刘漫不经心地沏好了茶：“宁宁？做什么工作？”
“学生，上高中。”宁宁小声回答。
“你不是二十岁吗？”小张看了一眼笔录。
“复读第三年……”
“那你说说吧，怎么弄成那样的？”老刘淫笑着问。他完全把这事当成个乐子，让小张心里不太舒服。
特别是宁宁穿好了衣服，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年轻女孩，还有点清秀。她让半长的直发披在肩上，不染不烫，不施脂粉。普通的白色衬衣和深蓝色折叠短裙，平底布鞋。没一件特别昂贵或破旧的东西，一切都很普通。
宁宁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为难但诚恳地说：“就是……平时那些经常摸我的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把我的手绑在吊环上了……”
“平时摸你的人？”小张长大嘴巴，“有几个？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