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会付你酬劳的,多于上次。”
方有男没有回答。
邱池成功削下一条完整的苹果皮,语气听着却不太高兴,有不小的压迫感:“你不想做?”
方有男没有回答,只因为她刚睡醒,神志迷离。
求生的本能令她不得不缓过神,下床弯着腰连声答应:“做做做,还是脱掉内裤吗?”
邱池拿着苹果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不,脱光。”
看她把苹果放到嘴边这意思,是要喂她吃?
吃就吃,反正口渴,方有男还就真的扎扎实实啃了一大口,边嚼边脱衣服。
邱池看她鼓起的腮帮,又看手里缺一角的苹果:“好吃吗?”
她点点头:“挺甜的。”
“那拿着吃吧。”邱池把苹果塞给她,打开皮箱,拿出一根荆棘软鞭凭空试了试,“有驾照吗?”
“有。”
“做我司机怎么样?”
“我……”方有男迟疑道,“我想自己做点小生意。”
“小生意?”邱池递她软鞭,戴上手套绕过床尾,又走到司机床前,“那不如来我公司,做大生意。”
“邱董……”
这句婉拒的话被撕裂纸尿裤的声音截断,司机肿得发紫的阴茎弹出来,根部还牢牢套着按摩器的环扣。邱池握住它,从龟头取出一小根银制的马眼棒,再用纸尿裤包住他喷射的精液。
真是挺会折磨人的,方有男看着那具疤痕密布、抽搐不止的肉体,顿时觉得苹果味同嚼蜡。
“吃不下就扔掉。”邱池看出她的不适,也皱起眉,“怎么还不过来?”
方有男把苹果扔进垃圾桶,听话地过去。邱池这才仔细检查她身上的各种伤痕——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也有不少划痕和鞭痕。
她忍不住闭上眼。
“开始吧。”
挥鞭一落,司机身子狂颤,一道齿状的长条红痕在胸前显现出来,尖刺擦过的地方,星星点点的血珠也冒出来,像枝头的梅花,她仿佛不是在打人,是在皮肤这张纸上作画。
方有男打得用力,手都有点发麻,邱池的嘴唇靠在她背部的伤疤上,温热而痒,又让她忽视了手的麻。
她听见邱池小声地问:“痛吗?”
不问还好,一问就不禁要回想她是怎么痛过来的,只好连鞭数次来驱散不悦,气息稍稍不稳:“肉都长好了,不痛。”
邱池还要问:“当时呢,痛吗?”
“痛。”
邱池脸色一沉,脱了手套,头靠在她肩膀,两手揉上她的乳房。
“我也痛,现在还痛。”
她语气听着的确很煎熬,但还是轻缓捻搓着乳头,两颗绵软的肉粒很快变硬成柱,方有男感到阴蒂也阵阵肿痛起来,身体好像对邱池异常温柔的触摸格外敏感,导致她一摸就容易出水,阴道不停地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邱池也许从她颤栗的身体感受到这一点,更缠绵地舔着她肩头的烟疤,濡柔的舌尖勾着她的皮肤有规律地打旋,仿佛舔的不是疤,是她的阴蒂:“留下来吧,我就不会痛了,你帮帮我。”
“邱——浪、邱董,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是……”
方有男脑子一团乱,称呼也混乱,但无所谓,不用叫了,邱池捂住她的嘴。
“先别说话,我要听鞭子的声音。”
于是两具紧贴的身体,静静跟随鞭笞的动作悠悠摇动,如同站立的性交。邱池没有穿胸罩,在车上的时候方有男就发现了。此时柔暖的胸脯隔着薄薄的一层针织衫抵着她的背,乳头陷进乳房,饱胀的两团软肉混沌地震颤,颤得她心都在痒。
“好听。”清脆的鞭打声让邱池心满意足,她嘴角扬起来,双手搭在方有男的腹部,指尖轻敲肚脐周围,“你很会教训人嘛,看见了吗?打得他都硬了。”
方有男不看男人,低头看一眼下体,她感觉潮液已经滑到脚踝了。
邱池跟她看下去,又吻她颈侧:“你讨厌男人吗?”
方有男呻吟着点头。
手指抠着阴蒂,几根钻进她的阴道,柔柔地搅出些水声,不断探索让对方兴奋的位置,邱池托着她的阴部,问话的声音变得低沉:“那,你讨厌我吗?”
腿软成液态,声带也溶化,方有男简直和她膀胱里的那泡尿没有任何区别,她尽力憋着不尿在邱池手里,维持高涨性欲里的唯一一丝理智。
她颤抖着摇头:“怎么会?我非常感谢您。”
“既然感谢,那就报答我吧。”
说的话是隐隐约约在脑子里环绕,听得不真切了……鞭子?好像被她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