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夜审
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不曾间断的训教和玩弄,不仅把两个壮汉子折腾得身心俱惫,兴奋了一整天的少年们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何况,更加考验体力的正式的‘战斗’夜里才会真正开始,并且毫无疑问地要进行一个通宵。因此,暂时的休整是必要的。
少年们的晚宴就安排在后屋前的院子里。三张大圆桌一溜并排摆在后屋檐下,满满围坐着三十来号贼头贼众。一整天不住闲的淫戏狂闹刺激得这些半大小子们兴奋异常,仿佛忘记了疲惫。此时坐到饭桌前,才都感饥肠辘辘。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们推杯换盏,狼吞虎咽,插科打诨,不亦乐乎。
坐在中间桌子正中位置的胡良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向分坐在自己两侧的贵客刘闯、许亚雷面前一举,说道:“欢迎二位贵客。”同桌的黑头、吴迁、冬瓜等人也赶忙举起酒瓶。
刘闯却把脑袋一摇,纠正道:“不对,是三位。”
“三位?”胡良微微一愣:“还一位......”忽然他脑袋一拧,转向院子中央,笑声说道:“......哈哈,对了,还一位今天新来的警察叔叔呢。”
一句话落满堂欢笑,‘狗头军师’吴迁站起了身,仰着喝的红扑扑的小尖脸说道:“我...”话未说出打了一个急嗝,随即他扶了扶从鼻子上滑落下来的小圆眼镜,接着说道:“......我去敬新来的警察叔叔一杯。”说罢,转出桌子,向院子中央走去。
吴迁走到依旧立在院子中间的铁台前,对着上面禁锢在一起的两具被烛火映红的胴体先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礼,高声说道:“警察叔叔好,军官叔叔好。”
调皮的语气逗得满场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呵呵,‘扁担’背得舒不舒服啊?”吴迁继续大声冲着铁台上正在“双背扁担’的两个筋疲力尽的壮男人调侃着。
双背扁担——程战和顾斌身体侧向酒席,脊背靠着脊背、双腿大叉低蹲在院子中间的铁台上。一根粗长的竹竿横穿过两人后背之间的空隙,并分别在腋窝和手腕处用绳套把他们一起向两侧平举着的双臂与中间的竹竿紧紧绑在一起。这根竹竿就是两人共背的‘扁担’。两米多长的‘扁担’两端都探出了铁台,每侧杆头各用铁链吊上一个拖拉机车轮。孔小胎厚的车轮无疑足够分量,颤颤巍巍悬吊在空中,即便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受刑者一起担负也颇感吃力。尤其时不时就有男孩调皮地在任意一个轮胎上踢上几脚,剧烈摇摆的轮胎自然让两个背扁担人的身体也晃悠起来。但他们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因为横亘在两人肩头之间的‘扁担’上立着一排十几根点燃的粗蜡,过度的摇晃无疑会让燃烧着的蜡烛倾覆在他们自己身上。黑沉沉的院子里,一溜排列的烛火摇摇曳曳,把两个宽厚的肩头照得红彤彤的,上面湿淋淋地蒙满了汗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吴迁喜滋滋地围着铁台上两具贴靠在一起的躯体绕了几个圈,停到了俩人身体的侧面,略微一低脑袋,抻着脖子向俩人抵靠在一起、叉蹲低垂着的两个宽硕的屁股底下瞧去,借着后屋檐下廊灯的光亮,只见两个不长的茄子根儿探露在俩人低垂的肛门外面。吴迁伸手在分别在两个两个茄根上扳了扳,结结实实嵌在肛门里的茄根剧烈牵动着深捅在肠道里的茄身,让两个背扁担者的身体一下绷紧了。
“哈哈,茄子‘腌’得差不多了......”吴迁自言自语道,随即闪身向后屋檐下的宴席尖声喊道:“......嘿,该给这两条狗开饭了。”
程战和顾斌的晚饭是烤茄子,当然两根大粗茄子必须要经过特殊的‘加工’。在贼众们豪饮欢吃的酒席面前,俩人‘双背扁担’的一个小时里,两根精心挑选的大粗茄子就分别深深插到了他们的肛门里面。撑满了肛门的茄子一直捅到直肠最深处,只在肛门外面露出一截细细的茄根儿。贴靠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下面露出的两个茄根儿上都被打穿了个小洞,一根绳子通贯穿过两个茄根儿上的小洞,拉紧后两头各自拴在两人生殖器的根部。装置简单却有效,使得茄子一点也不会被撑满的肠道挤推出来,而一直牢牢地深插在各自的直肠里。
听到了军师的话,瘦皮猴和麻团赶忙从宴席上站起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边一个分别站到程战和顾斌的面前,手揪着鸡巴,解开了拴在他们生殖器根上的绳子。绳子解开后,两个小混球却并不离开,都向前探着脑袋,瞪着眼睛盯着程战、顾斌叉蹲的胯下。
“哈哈,拉出来了,拉出来了.......”伴随着瘦皮猴和麻团兴奋的叫喊声,失去了束缚的两根茄子被缩紧的肠道慢慢推挤出了直肠,直至掉落在铁台上。
没等麻团动手,瘦皮猴就一把抓住了绳头,把串在一起的两根茄子拎了起来。他双手拎着绳子两头,把穿在绳子中间的两根茄子稍稍往脸前一凑,就赶忙把脸扭到一旁,连声呸道:“呸,呸,妈的,都腌透了。”
宴席上一阵嘲笑声,冬瓜高声说道:“哈哈,腌透了还不赶快烤熟了好喂他们吃。”
“这就烤,这就烤......”瘦皮猴边回应着边向院墙边的一个烤串架跑去。
“猴子,茄子别弄混了,烤好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那才够味呢。”宴席上一个少年一脚踩着凳子挺着身子大声提醒着瘦皮猴。
瘦皮猴头都不回地答应着,跑到了烤架旁,仔细地把两根茄子分别穿到了两根细铁钎上。这时麻团也跑了过来帮忙,他弓着腰小心地冲着烤槽里轻轻吹气,让里面已经些微变暗的炭火又红旺了起来。茄子架到了炭火上,瘦皮猴翻转着铁钎均匀地炙烤着,还不时在上面撒着盐面。麻团则在一旁把两个大白面馒头从中间半切开,烤好的茄子将夹在里面,作为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的两个饥肠辘辘的俘虏唯一的一顿饭。
酒席中,刘闯摇晃着喝得红扑扑的圆脑袋,一会看看院墙边在烤肉架前兴奋地忙碌着的两个小不点,一会看看院子中间铁台上仍旧艰难地背着扁担、被烛火烤红的两具紧贴在一起的粗壮的侧身。刘闯抡起手中啃光的鸡爪,向铁台上扔去,准准地打在两人紧贴着的侧腰上,高声命令道:“妈的,给老子向右转。”
看到铁台上的两具躯体并没有动作,左边酒桌上的一个愣小子一步窜了过去,抄起了立在铁台边的一根竹鞭,在两人的侧肋上‘啪啪’就是狠狠两下子,嘴里骂道:“聋了你们,没听见闯哥的命令吗?”
两具身体被抽的都触电似地向上一挺,嘴里也都沉沉地一声闷哼。
“妈的,一起向右转......”愣小子厉声命令道。手里的竹鞭从两人抵背侧蹲的身体中间伸到了他们悬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挥动,连连撩拨着两人低垂在胯下的鸡巴头,坏笑着威胁道:“......用不用再给你们洗洗蘑菇头儿啊?”
程战和顾斌心里俱是一懔,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却是点到了俩人最担心的弱处。身体其它部位的痛楚还能够担受,可经过了一天的搓撸和吸吮的阴茎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龟头,甚至都有些红肿,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剧烈的搓磨和玩弄。所以愣小子的话音刚落,俩人就不得不艰难地挪动起低蹲的双腿向右边转动起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两个吊在扁担两头的轮胎也慢慢悠摆起来。两人尽量控制着身体转动的姿态,并小心地保持着动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中的两个轮胎摆动的幅度不致过大,但由于双臂同缚,两腿低蹲,使得双脚每一下的挪动都极其不便,牵引着轮胎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摇越烈,扁担上的蜡烛自然也伴随着身体的晃摆和震动把滚烫的蜡泪倾倒在两人的肩头。
此时男孩们早已酒足饭饱,打着饱嗝一起得意地看着铁台上艰难进行着的身体转位,好一阵,黑壮的军官才转到酒席正面。刘闯却并没有喊停,而是让他们继续艰难地转下去。直至又转了一百八十度,顾斌转到正面时,刘闯高声叫了停。看着叉着双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对面的年轻帅气的警官,刘闯喝的有些微红的双眼几乎要冒出了火来。
胡狼看在眼里,试探着问道:“闯子,这条警犬不赖吧?”
刘闯转过脑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胡狼哪里瞧不出这位贵少爷的心思,殷勤地说道:“那不好说,今晚就让你和亚雷单独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还给我。”
刘闯故作推辞道:“那多不好,这条子今天刚到,你不想尝尝鲜?”
“没什么,时间还不有的是。再说,那条军犬我也还没操够呢!”胡狼虽心里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暂时割爱。
刘闯照着胡狼的肩头轻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说了声好兄弟。他把脸转向一旁早已笑不可支的许亚雷得意地说道:“雷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咱可要好好审一审警察叔叔。”
“早准备好了......”许亚雷兴奋地一口应道,然后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下,坏笑着接道:“......到时咱哥俩比比看谁的硬。”
“妈的,比就比......”刘闯也来了劲,满眼放光地说道:“......还输给你不成?今天白天让他射了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许亚雷的脸也已经挤得像朵花似的,乐呵呵说道“好,一言为定,晚上咱哥俩两根鸡巴让警察叔叔轮着坐,一刻也别让他空着。”
“对,对.....”刘闯连声叫好:“......妈的,平常他不是审别人吗,嘿嘿,今晚让他边坐鸡巴边被咱审,细细审他一个通宵。”
吴迁半倚着被垛,双手悠闲地担在脑后。黑壮军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脑袋深埋在吴迁分劈在床上的两胯间。突然吴迁抡起右手在军人的脑袋上狠拍了下去,让他先暂时停下一小会,因为吴迁感觉自己那根在军人大张着的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已经被吃得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弹药。尽管上床前军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里里外外、细致彻底的清洗,但被少年们一刻不停的轮番奸淫,还是让他黝黑的肌肤上蒙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在吴迁的巴掌下震起了点点水珠。吴迁按着军人湿漉漉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深处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待到兴奋的感觉完全消退了,他才会放开手,让军人的工作继续进行。
对面的胡良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跪在军人狗伏着的身后,一手按着军人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一手叉着腰,仰胸挺胯,坚硬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军人高撅着的肛门里猛烈突刺。看到对面的吴迁又按住了军人的脑袋,调笑道:“兔崽子,让你小子射一回得歇几次啊?”
吴迁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圆眼镜,笑道:“嘿嘿,我可没良哥你那么勇猛。”
胡良一扬脑袋,嘴里得意地轻哼了两声。对于小眼镜吴迁的恭维,他十分受用。当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事事都不可输人。已经第三次了,胯下的宝枪还雄风不减。
吴迁松开了按着军人脑袋的手,在他汗流浃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伴随着程战脑袋的高举深落,吴迁白皙的小脸开始潮红,嘴里也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这次他倒没再叫停,因为经过了数度燃熄的欲火确实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终于吴迁嘴里一声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时双手死死按住程战湿淋淋的脑袋,让深吞在他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激烈迸射。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深含着的硬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精的经历,但少年快速而用力地激射出来的精液还是再一次呛得程战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嗓子被精液糊死,他只能被动地努力吞咽着。这时,胡良也赶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频率,前胯在军人黑红的屁股上打得啪啪直响,把军人那粗壮的身体都顶的一拱一拱。很快,胡良也是一声尖厉的喊叫,胯部紧紧贴住军人的屁股,又一次在军人的体内释放出灼热的能量。
程战的身体被两个少年紧紧夹住不得妄动,前后两头同时承受着汩汩的激射。这种时刻他丝毫不陌生,光是今晚已经经历了数次,从洗净了身体被拉进屋子伏在床上,少年们就如同走马灯般在自己身体前后轮流忙碌。每一次的射精少年们好像都刻意校准了时间同时进行,好象在好奇地试验着前后同时射出的精液能不能在他的肚子里汇合。
渐射渐弱的喷射之后,吴迁高拱的瘦胯一下落到了床板上。他拍打程战的脸,让他把嘴从自己的鸡巴上退了出来。胡良的鸡巴却依仍旧插在程战的肛门里,等着吴迁跳下了床,蒯了满满一瓢凉水递到了程战面前,让他一口口大声地漱嘴后喝进了肚里。不单单是给流了大量汗水的军人补充水分,最主要的是把他刚刚吃完鸡巴的嘴漱干净。然后胡良才把自己的鸡巴从军人的屁眼里退了出来,叉腿半躺在刚才吴迁的位置上。军人则被勒令伸长了洗净的舌头,把少年那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鸡巴连同阴囊上上下下地舔遍吃净。
胡良半扬着尖脸,得意地瞄着着在自己胯间羞耻忙碌着的年轻军官黑红的俊脸,惬意地享受着下身热乎乎的吃舔。吴迁则套上了大裤衩子,推开了房门。早已有两个少年等在门外,一见吴迁出来,赶忙一起要往里钻。吴迁连忙喝住他们:“等会儿,头儿还没完事呢。”
两个愣头青一下住了脚,欲火再旺,心里也怕良哥的家法。
“闯哥和雷子那边有动静没?”吴迁随口问道。
“那俺们哪知道,门关得死死的。”一个外号‘歪毛’的小贼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