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逼着他喝,掐着他的脖子硬给他往里灌,看着他呛咳着慌乱地吞咽着水,再看着他一边撒尿一边高潮。
他似乎怀孕了。
你看着他越发小心翼翼的动作,被肏的时候也抱着肚子,觉得好笑。
是什么给了他你会留下这个孩子的错觉?
“你怀了你的养子的孩子。耸人听闻啊。”
有一天你终于把他肏流产了。他哭的比开苞时还要惨,不断咒骂着你,想将你推开,死死捂着肚子,这些动作都无法阻挡那个东西的死亡。
你看着血从他下体涌出,别提多畅快了。
你是不可能让他产下“养子”的骨肉的。
他怀几次你就把他肏流产几次。
连养子都能拿去卖了,亲生的孩子岂不是更有义务为他争取到一点利益?
而你不会让你俩之间出现一点温情的可能性。
你永远记得那天的快乐。
他被你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近乎是绝望地看着你在摆弄火坛和铁柄。你说你要在他身上打下烙印,他觳觫不止,和你求饶,说着反省的话,为往事告罪。
这只是他想逃过一劫的手段,你很清楚。
他就是个人渣,不可能悔过。
虽然本意是烙在脸上,可仔细一想烙在那里实在影响美观虽说本尊也称不上有美观,而且影响你自己的使用体验,所以你就将“人渣”烙在他的腿根。
“滋滋”的声音和烤肉香味一下子蔓延整个房间。
他叫的好惨。
你默默想着。
他失去了意识,你在他停止挣扎的时候贴近了他即使昏迷也疼到狰狞的脸,发觉他不年轻了。
嗨,怎么说呢。
看着当年的人渣连“安详晚年”都不配拥有,实在是快乐啊。
你还没报被卖给恋童癖的仇,你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他的腿还完好着,所以你在思索是敲断还是切了,最后想想怪麻烦的,还是算了。
那天他因为感染发着烧,你便打算趁着发烧做点事,他在你切断脚筋的时候突然惊醒,分不清是哪里更疼一些,只瘫在地上昏沉着大脑潮红着脸看着血淋淋的脚被你摆弄。
你忘了打没打麻药了,但听他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和微弱的挣扎,或许自己偶发善心打了麻药也说不定。
他彻底怕了你,只敢怯怯地望着你,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生怕你不开心。所以大部分时候他一直在角落里带着纸袋当作透明人。
你有时候也不是总想碰他,毕竟在你的审美里他是个丑东西,你肏他也只是为了报复。
不肏他的时候就用一些东西塞着。
有时候会用按摩棒,有时候用的是水果鸡蛋。
他那几天腿根都贴着纱布,白色纱布衬着他的深肤色的腿,显得滑稽可笑。你把他扔医院里以防真的感染死去,等他拆了纱布脚也好了一点就接了回来。
他腿上的纱布拆了后,发现其实烙得还不错。你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就完成的很好,不禁要说你有很强的天分。
他不再照镜子,即使是洗完澡也不敢走到镜子前,只站在淋浴头下,擦完身子赶紧低着头走出了卫生间。
你想把他拉到街上当肉便器,或者找几个人轮jian他,转念一想让你这个昔日被打骂奴役的养子反过来肏他已是最大的惩罚,万一他被肏出快感来岂不是便宜了他?
所以你就一直关着他。
他两只被挑断脚筋的脚没有被你要求医治,到最后是只能扶着墙走几步,速度稍微快点便摔倒在地。
你有时候心情好,会把他抱起来,偶尔体会一下“父慈子孝”的虚伪亲情;心情不好会拉拽着他,倘若倒地了,直接拖着走也没问题。
你有了买玩具的习惯。你突然发现给他用各种玩具不算浪费,其实更有趣。
他每次看见你拿着奇形怪状猜不出用处的小玩意儿或大玩意儿靠近他,都会蜷得更紧,几乎想把自己挤到墙壁里去,你拽他出来,他甚至会吓得口无择言地叫你爸爸叫你主人叫你哥哥。
谁知道这是不是他曾经嫖娼时让那些鸡喊他的称谓?
他倒是没敢叫你老公啥的,因为第一次叫了被你打得很狠。
以为自己能怀孕就可以有朝一日摆脱苦难当你的老婆?
别开玩笑了。
你久不出门,没有什么必须的事情几乎不会出去。你厌恶与人交流,你的亲爹只能做到资金的支持和给予你自由,这不会改变你半分的阴郁神情和寡言少语。
你恨你曾经有写日记的习惯,也恨你当初离开那个破屋子时没有将它遗弃。
现在你竟然能翻找出来。
那些伤痛不会随着记忆淡忘,你以为你会忘记其实并没有,当你买回他,掀开他的纸袋,和他共处一个空间时,深入骨髓的恐惧消失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恨意,随着你与他的“亲近”逐渐唤醒。
但施暴人反而会忘掉。